一聽燕回的話,得,他還是站著吧,趕緊過去說話:“龍先生,不好意思,燕回開個玩笑,來者是客,哪有沒落座就趕人走的道理?請坐下吧。”
好歹是一市之長,龍宴自己可以傲氣的不搭理蔣笙,可小憐還是要生活在這個城市的,就算小憐走了,那展爸展媽不是還在這裡生活嗎?這是來的路上展小憐跟龍宴說的,龍氏三兄弟怎麼說呢,其實也就是大部分人,只不過因為家庭的原因他們比大部分更自私一點,他們能想到自己人,但是外人如果沒人提醒,那真是想不到的,比如龍宴就沒想到展爸展媽,展小憐一說才想起來,如果小憐拒絕的毫無餘地,那展爸展媽以後怎麼辦?
龍宴斜眼看了燕回一眼,然後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展小憐一看龍宴坐下了,嘴裡也說了句:“三哥給我挪個地方,我也坐坐。”
其實這話就是提醒燕回的,她不走了,趕緊鬆手,拉拉扯扯算怎麼回事啊?
結果燕回這二貨就跟沒聽到似的,拉著展小憐就往自己床邊走:“你跟他擠一塊幹什麼?爺這裡這麼大地方,哪裡不能坐?”
別說龍宴,蔣笙看了都眼疼,他這啥都不管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哪家哥哥看到自己妹妹被一個男人拉著不生氣?何況眼前這人似乎比一般哥哥更疼妹妹?可燕大爺沒感覺,他就是要拉著這妞的手,就是要跟她一塊,她要是拒絕了他就生氣。
龍宴的臉都黑了,眼看著就要站起來去打人了,蔣笙在龍宴動作之前出聲說了一句:“展小姐,麻煩你倒杯熱水,燕回吃藥的時間到了。”
燕回立刻抬頭看著展小憐,眼裡的很明擺的,爺要吃藥,去倒水。
展小憐伸手把燕回的手拉下來,斜了他一眼,轉身去倒水,倒完了看著那水熱氣騰騰的,估計畢竟比較燙,端著水杯去病房自帶的衛生間找涼水冰一下,水溫差不多了才出來,往燕回面前一放,說:“蔣市長讓你吃藥呢。”
燕回抬頭怒視:“不吃!”
展小憐直接走到龍宴旁邊坐了下來,不吃拉倒,又不是她要生病了,嚇唬誰呢?神經病。
蔣笙看到燕回就覺得眼疼,難怪人家姑娘不想理他,就他這德性,誰會搭理他?蔣笙伸手揉了揉太陽**:“燕回,展小姐都把你水倒好了,你不吃水涼了豈不是浪費了展小姐的勞動力?我剛剛都說了,展小姐是我請來的,時間很寶貴,你這樣展小姐探病時間一到,人就走了。”
燕回聽了抬頭惡狠狠的瞪了蔣笙一眼,然後瞪著展小憐說:“爺要吃藥,你給爺拿藥!”
展小憐就沒正眼看他,扭頭看向一邊當沒聽到。
燕回伸手錘了下床鋪,怒道:“你睡爺的時候怎麼就那麼麻溜?睡完了你就當爺是垃圾不管了?”
這屋裡還有另外兩個人呢,其中一個還是展小憐的哥哥,燕回這話一說,展小憐就炸毛了:“你胡說什麼?!”
燕回大怒:“你還敢不認賬?”
蔣笙伸手捂眼,當沒聽到。
龍宴的臉都綠了,“小憐,到底怎麼回事?”
展小憐那小臉漲的通紅,伸手指著燕回罵道:“睡你怎麼了?你自找的,你以為我想睡你?一隻病鴨子,能有什麼能耐?我找只鴨的能耐都比你強!”
這等於男人的尊重遭到了挑戰,燕回頓時炸毛咆哮起來:“你這女人想死是不是?爺沒能耐你還求饒?”
展小憐冷笑:“我求饒?聽茬了吧?我那是讓你加把勁,醃黃瓜……”
蔣笙:“……”
龍宴的兩隻拳頭都抓了起來,跟著又鬆開,猛的站起來,袖口一閃就亮了把刀出來,對著燕回就衝過去:“我宰了你這個禽獸畜生!”
展小憐一看,頓時嗷嗷跳起來攔著:“三哥!三哥!冷靜!冷靜!”
展小憐擋著,龍宴不敢使勁,蔣笙也都過來攔了,要是燕回是好好的,估計展小憐和蔣笙都不會動,可現在燕回那是病人。最關鍵的是,當著蔣笙的面,龍宴的刀真要落在燕回的身上了,龍宴恐怕是走不出擺宴,當著市長的面殺人,還是殺的市長的親戚,蔣笙就不可能當不知道,就衝著這一點,展小憐肯定不會讓龍宴碰燕回一根頭髮。
燕回立馬就發現了打擊龍宴的辦法,大腿翹著二郎腿往床上一躺,後背一靠在病床後面的支架上,要多自在有多自在,得意洋洋的看著龍宴說:“喲,這是剛知道?爺跟這妞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爺就喜歡跟她睡……”
展小憐抱著龍宴的腰把他往沙發上按:“三哥,三哥!我都這麼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