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嘴裡說道:“要是對方是個能結婚的物件,就趕緊結婚,最好定居國外,這輩子都別回來,這樣爺就會徹底死心。”
展小憐瞪他:“喂,你管的還真多!我回不回來關你什麼事?”
卿犬哼了一聲:“我是好心,要不然你以為爺那瘋子會這樣罷手?”
“你能不能別提他?”展小憐說著把手裡的抱枕對著卿犬砸過去,“你要是再敢提他,你就滾出去。”
卿犬怒:“你這女人有病吧?都說是好心提醒了。”
展小憐繼續瞪,瞪死他算了:“我沒看到你好心,我就看到你沒安好心!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我看是你巴不得我這輩子別回來,怕我害了你們家那位不得了的瘋子大爺。”
卿犬承認:“知道就好,所以你別回來了。”
展小憐懶的搭理他:“我偏回!”
頓了頓,卿犬清了下嗓子,突然說了句:“要不然你嫁給我吧,我直接回西溏接手家族業務,我們家做的是船運和航線生意,跟燕爺的事務不搭界,爺也管不上,大不了我以後不跟爺正面接觸。”
展小憐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卿犬,然後挪過身體伸手試了下他的腦門:“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發熱了?”然後伸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你忠心的是不是過頭了?為了你們家那位變態爺,你還打算貼上你終身了是不是?哎喲,委委屈屈娶了我,解放你們家那位爺?虧你想得出來!”
卿犬惱羞成怒的瞪著她:“你才有病!我說的是真的!就你這瘋女人,動不動就抽風,還有誰受得了你?你別去禍害別人了,我勉為其難送給你禍害你該抱我大腿道謝!”
展小憐站起來,抓過抱枕對著他又砸過去:“死狗,你怎麼不去死?我是嫁不出去還是怎麼著?還道謝,謝你毛線!你有多遠死多遠去!”
卿犬真是怒了,這死女人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識抬舉,他是為了誰啊?他這是犧牲,他都犧牲自己了,她不應該感激涕零點頭答應?不知好歹,“不答應算了,我等著誰娶你然後受不了你離婚……你又打?”
展小憐打累了,也氣個半死,指著卿犬罵:“你個死小子,你才離婚,你以後娶誰誰給你戴綠帽子,娶誰誰跟你離婚!你個烏鴉嘴,要真離婚了看我不賴著你!”
卿犬一聽,立刻把名片塞到展小憐口袋裡:“我等著你給我打電話。”
“去死!”
兩人打也打過了,吵也吵累了,都消停了,展小憐趴在沙發扶手上,卿犬坐在另一頭,半響,展小憐抬頭看了他一眼:“對了犬,你到這來不怕別人知道?”
卿犬給遙控器裝電視,嘴裡說道:“爺是被綁回去,我剛好趁這個機會過年回一趟西溏,直接從湘江轉機。就算爺知道我在湘江停留過我也有理由,我大姨嫁在湘江,我去看她也行。再說了,就算我來龍家他知道又怎樣?我以卿犬的名義進來直接被拒絕,我是以西溏卿氏的身份進來的,爺不會知道哦到底是跟誰見了面,我到時候就說跟龍二公子見了,他也不會知道。”
展小憐斜著眼睛看卿犬:“犬,我剛發現你竟然也有事會瞞著你主子?”
卿犬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會背叛我們爺的。”
家裡有那麼大的家業,可以說是正兒八經的大富大貴富二代,結果非要跑去給人家當狗腿子,還是給一個變態神經病似的主子當狗腿子,這不有病嗎?展小憐嗤之以鼻:“那我只能說你是找虐型的……”
卿犬剛要反駁,突然眉頭一皺:“誰?”
薇薇安偷偷摸摸從龍美優房間裡出來,小老鼠似的彎腰趴在牆角那地方偷看,發現自己被人家發現了,薇薇安立刻一撩頭髮走出來:“兇什麼兇啊?”
哦,就是這小子,長的真不錯,而且還很年輕,從外貌上看似乎比她堂哥更甚一籌,如果堂哥臉上沒有傷疤肯定不會比他遜色,不過薇薇安相信堂哥比這小子更有魅力,這小子年輕,臉上還有股戾氣,一看就是刀刀槍槍玩多了的,薇薇安趾高氣揚的走出來,斜著眼睛看著卿犬,然後走到展小憐身邊,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湊到展小憐身邊低聲問:“蓮,難道他是又一個追求者?慘了,我堂哥懸了!”
展小憐翻白眼:“你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是我追求者了?我到了人見人愛的地步?你沒看他一臉兇相的瞪著我?他就是巴不得我死的主。”
卿犬冷笑:“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巴不得你死。”
卿犬的眼睛落在展小憐的手腕上,兩隻手腕上只有一個手腕戴了一個鑲嵌了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