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天真到燕回那貨回去救邊痕,他絕對是恨不得親手弄死邊痕的。
展小憐放棄了和邊痕直接聯絡的想法,邊痕不接電話有兩個可能,一是他的手機在昨晚上和燕回的對峙中被損壞了,二是有人故意關了手機,因為邊痕可能不方便接電話。展小憐心裡什麼都想到了,只是她也會和大部分人一樣,希望能和邊痕直接聯絡上。
展小憐看著方清閒的手機號,然後撥通號碼,放到耳邊,電話被人接起,方清閒的聲音在話筒裡響起:“喂?”
“方總經理,是我。”展小憐站在牆角,雙手抱著電話,問:“方總經理,邊痕是不是在你那?”
“小憐?”方清閒沉默了下,然後才說:“嗯,不過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展小憐頓了下,然後才問:“那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你見不到他。”方清閒直接了當的說:“他現在在無菌室裡,不能見他。”
眼淚一滴一滴往下落,展小憐壓抑著抽噎了一下,說:“我在外面看看他行不行?”
“小憐,”方清閒說:“我是奉命行事,你暫時不能見他,抱歉。”
展小憐的身體靠著牆壁滑坐在地上,她一聲一聲抽噎著,斷斷續續的問:“那你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行不行?”
方清閒聽到展小憐的抽噎聲,嘆口氣,才說:“燒傷,主要是肩膀和腰上,沒有傷到內臟,皮外傷,人遭點罪,別的沒事。可以放心了……”頓了頓,方清閒又開口:“小憐,別擔心,不是你的錯,燕回這個人,從來都這樣,他沒有直接把邊痕從車裡弄出來當場弄死,已經給了李晉揚天大的面子了。小憐,你跟邊痕,我不看好了。”
展小憐深呼吸一口氣,說:“我知道。”然後,她說:“他傷了哪裡,我賠給他。”
方清閒一愣,急忙說了句:“小憐別瞎說,邊痕是個男人,留點疤也沒事,再說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留疤也能去是不是?”
展小憐伸手一抹眼淚,說:“我明白。”猶豫了一下,展小憐又說問:“我能不能就去看一眼?就一眼,我看一眼我踏實了,我就不會再鬧著看了,要不然我晚上睡覺都睡不好,方總經理,方大叔,求你了。”
方清閒伸手按了按太陽**,“小憐,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老闆發話了,你不能見他。”
“你老闆?哦,知道了。”展小憐愣了下,對了,方清閒的老闆就是李晉揚,李晉揚都發話了呀,展小憐什麼話都沒說,默默的掛了電話。她低著頭在牆邊坐了好一會,然後爬起來,拍拍屁股上泥土,抬腳朝著公交站臺走去,她要坐車回家了。明天是週六,公司放假,學校放假,邊痕答應她了,週六的時候去她家見展爸展媽的。
展小憐坐到公交車上的時候一直在哭,她就是想找個好男人嫁了,她就是想像跟所有的女孩一樣,畢業後結婚生子當賢妻良母,她錯在哪裡了?怎麼就不行了?
展小憐進家門之前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後她伸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掏鑰匙開門,展小憐進門以後才發現自己忘了看時間了,這個點展爸展媽都還沒回來。現在天色暗的早,六點鐘天都快黑透了。
直接進到自己臥室,展小憐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眼睛睜的大大的,她爸媽回來,她要怎麼跟他們說邊痕的事?
展爸展媽一塊回來的,展媽今天跟學校領導去教育局開會,離家有點遠,所以展爸就去接展媽,兩人以為展小憐現在沒回家,進門的時候還說呢:“小憐估計今天又得邊痕送回來了,我們這閨女,談戀愛了就不要爹媽了。女生外嚮,說的就是我們家小憐。”
展爸在後面關門,笑著回了一句:“你別唸叨了,小憐要是聽到了,肯定又要蹦躂了,對了,明天邊痕過來,我是不是得準備準備啊?”
展媽沒好氣的看了展爸一眼:“又不是你見家長,你準備什麼啊?吃的我準備,你就平常心就行,好歹是一家之主,別讓人家看笑話,我聽人家說這種精英啊,海歸啊什麼的,眼高於頂呢,我們不能太弱了,太弱了小憐以後嫁過去會受罪。”
展爸摸摸鼻子不敢吭了,他就問問而已。
展小憐在屋裡聽到外面動靜,伸手拉開房門探頭喊了一聲:“爸,媽,我在家呢。”
展媽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問了句:“哎,今天怎麼回來的早了?我還說你肯定沒在家呢,是不是邊痕忙啊?”
展小憐笑嘻嘻的點點頭:“嗯,他忙,說為明天做準備,我沒好意思打擾。”頓了頓,展小憐又說了句:“他每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