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四下一掃,最後定在了展小憐的身上。
展小憐呼吸一窒,心提到了嗓子眼,艱難的嚥了下口水,小心的看著他一步步的走過來,展小憐不知道男妖精記不記得她,心裡直打鼓,這次她又壞了他好事,萬一他記得,會不會新仇舊恨加一塊,又要弄死她啊?
展小憐來青城的路上受了涼,那鼻涕已經開始往下掉了,男妖精一靠近,展小憐身後的男人比展小憐還緊張,條件反射的立正低頭縮腚,力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過,展小憐驚天動地泣鬼神的邋遢模樣最終搶了鏡,男妖精一路摸著車身過來,走的慢悠悠,然後停在展小憐面前,反正這人啥時看都沒正行,就跟車模似的往車上一靠,眼角掃了她一眼,伸出一手“噠噠噠”的敲著車身,不耐煩的問:“這哪來的髒東西在這礙爺的眼?”
展小憐半張著嘴,伸手一指身後的黑衣人,使勁吸了鼻涕,那鼻涕“轟隆”一下就被她吸了進去,男妖精因為這一聲全身打了個哆嗦,臉上的表情看著就跟吃了便便似的。展小憐也沒顧上,就自顧趕緊解釋說:“我,我沒想出來礙您老的眼,主要是他把我給攔下了……”
男妖精一臉嫌棄的挖了下耳朵,邪氣的發出陣笑聲,那笑聲要多變態有多變態,接著他用空著的那隻手,伸手拽了下展小憐沒散開的小辮子,拽著了就沒鬆開:“想找死啊!對了,剛剛那歌你唱的?”
展小憐的小腦袋被他拽的一直歪著,也不敢掙脫,小心的回答:“就,就桃花那歌?是我的唱的呀,我覺得唱的還行吧……”
結果,那死變態突然一臉暴怒的神情喝道:“家裡死人了還是牙疼哼哼?你知不知道爺的興致就是被你給唱沒的?驢叫都比你唱的好聽!”
展小憐護著自己的小辮子,嘴裡“哎喲哎喲”的叫,忙不迭的說好話:“爺,大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唱的比驢叫還難聽了,您就饒了我一會吧……”
死變態果然鬆手了,展小憐連忙揉著自己的頭皮,真的快疼死了,心裡正帶著劫後餘生的感慨準備趕緊離開是非之地,哪知道那喜怒無常的男妖精突然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對了,割了她的舌頭,這樣以後就再也沒有比驢叫還難聽的聲音了……”
展小憐:“……!”立刻反應過來,頓時啥都不顧的往男妖精面前衝,“大爺,不要啊!”
那男妖精一臉嫌棄的往後退,結果低估了展小憐保舌頭的決心,退的有點那麼漫不經心,所以,被她直接撲到身上,本來就是後退的姿勢,這人站也沒正形,還沒穩定住姿勢,被展小憐那肥嘟嘟的身子一撲,先是撞到了車上,“咚”一聲,然後順著車直接倒下,展小憐嘴裡喊著“唉唉——”,可身體還是跟著倒了下去,最後兩個人呈上下疊加的姿勢雙雙躺在地上。
展小憐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那一撲造成的後果後,臉都白了,被嚇的,她這下真是死定了吧?她直挺挺的瞪著被自己撲在身下的男妖精,男妖精也睜著一雙妖精眼瞪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都沒人吭氣。
然後,展小憐聽到“咕隆”一聲,最後發現那是她自己太過緊張咽口水的聲音。接著,周圍早已石化的保鏢們看到那撲倒老大的小瘋子,突然對對著他們老大張開小嘴,伸出她粉紅的小舌頭“啦啦”兩聲,快速縮回舌頭開始說話:“爺!你看我舌頭,你看你看,多可愛啊!我還是小孩子,我還是祖國的花骨朵啊!爺,你忍心摧殘我這樣可愛的花骨朵嗎?爺,我開學就要上學了,我還是未成年人,爺忍心割了我的舌頭嗎?爺,現在是法制社會,傷人是犯法的呀!”
男妖精的手懸在半空,哪裡都不碰,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起、來——”
展小憐趕緊點點頭,站了第一下沒站起來,直接跌坐在了男妖精身上,男妖精被她坐的一哼,差點氣絕身亡,展小憐這一跌位置跟剛剛有點不一樣,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咯屁屁,她順手把咯屁屁的東西往後一按,跟著就要站起來,男妖精的臉都白了,實在忍不住伸手一推,結果剛剛想站起來的展小憐一個沒站穩,再次跌在他的身上,男妖精悶哼出聲,展小憐又被不知名的東西咯到了,她手忙腳亂的要爬起來,還哭喪著臉說:“大爺,你褲子口袋是不是裝了手電筒啊,大夏天裝這玩意,不累褲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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