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法子想把木頭哥哥給撲倒,那是因為她喜歡安裡木,她巴不得安裡木把她吃幹抹淨,不代表她也願意讓別人摸啊,何況這是她的胸,這禽獸現在不是吃她豆腐佔她便宜是什麼?她整天揉啊揉補啊補的豐胸又不是為他準備的,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想幹什麼?
展小憐心裡想把這禽獸左勾拳右勾拳的打的他毀容,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不過她覺得自己要是真的打了,估計幾秒鐘以後她自己就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了。她現在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沒有沾上血的小爪子捏起燕禽獸的衣袖一個小角,陪著笑:“爺,俺這個還是小籠包呢,憑著你老人家的樣貌,那是要什麼樣的美人都有啊,雖然俺是愛慕您老人家沒錯,不過俺這條件太挫了,這輩子也就仰望您老人家的命啊。”
燕禽獸的盯著自己被捏開的手,然後說:“爺不嫌棄,難的有這麼醜的肥妞愛慕爺,爺怎麼著也要表示表示,肥妞你說是不是?看在你多番主動追求爺的份上,爺勉為其難的讓你上一晚爺的床,至於以後有沒有機會,要看你表現……”
展小憐的下巴“吧嗒”一下掉了,她眨巴兩下眼睛,“可是爺,俺現在還是花骨朵啊……”
燕回伸手,直接抬起展小憐的下巴,藉著路邊的燈光看了兩眼,“爺要是沒記錯的話,十六?十七?別告訴爺十三歲,幾年前你就十三歲了。”
展小憐呆了下,啊?趕緊抹了把傷心淚,小心翼翼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下巴從他手裡挪開,然後主動拿過燕禽獸後面那人手裡捧著的白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手,“那個爺,俺過完生日才十七,俺現在才十六哇,爺,燕大爺,您老能缺暖床的嘛?您就別拿俺尋開心了,俺現在好緊張啊。來來來,俺都一個多月沒洗澡了,不能汙了您老人家的尊貴的手哈……”
擦完了燕禽獸的手,展小憐又捏著他的衣袖很溫柔的放下來,“爺,要是沒什麼事,那俺要先走了,再晚,俺就沒車了……”
展小憐說完,小心的往後退一步,然後縮著腦袋,慢慢的轉身,見身後沒動靜,抬腳就走,結果,剛邁了一步,就覺得肩膀一沉,從肩膀一邊纏了只胳膊,從另一個肩膀那裡垂下一隻手,展小憐可憐的小身板被那禽獸的半個身子壓的往下一垮,差點趴到地上。
展小憐努力的往前拖了幾步,燕回壓在她的肩頭,還跟著走了幾步,展小憐實在拖不動了,只好停下來,皮笑肉不笑的問:“爺,燕大爺,您老這是?”
燕禽獸笑的騷包,垂在展小憐肩膀上的那隻手突然抬起來,摸了摸她的臉,然後直接從衣服領口伸到了她衣服裡面,摸在展小憐的胸上。
展小憐:“……”尼瑪這禽獸摸一次不算還打算第二次?隔了衣服摸不過癮還直接摸上了是吧?展小憐就覺得自己頭上有一股火,要是不燒上一把,她這幾天肯定內火旺盛要上火。
然後,周圍的人就看到一道不太優美的弧線在揮了一下,接著就看他們英明神武風流倜儻的燕爺臉上多了幾道指甲的劃痕,而那個本該乖乖聽話的肥妞,那隻闖了禍的小爪子剛剛縮回去。
整個世界都靜默了。
燕回伸出另一手,一摸臉,手上有血跡,他轉頭看向展小憐,展小憐菊花一緊,小心肝“呼”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完了!她剛剛衝動了下,這下她死定了。
燕回摸完自己的臉,然後把目光落在展小憐的手上,先是舉起了其中一隻手,發現沒血跡,然後又拿起了另一隻,果然在她的指甲蓋裡看到了證據,他捏著展小憐的爪子,說了兩個字:“削了!”
展小憐淚流滿面,她就知道,衝動的懲罰啊!
燕禽獸到哪好像都帶著那些斷人手指的工具,展小憐一轉眼就看到有人拿過來好幾樣工具過來,有斧頭有鐵剪還有匕首,展小憐一看燕禽獸拿了小斧頭掂了掂,立刻尖叫道:“爺,燕爺,我犯錯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哇!我自己削,自己削!”
這估計是迄今為止燕禽獸搞人的時候唯一主動要求自己動手的一個,燕回手下的人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驚奇的神情,不怪他們,實在是獨此一個,而且,還是個小姑娘。
燕回確看著展小憐,慢騰騰的退後一步,確認似的的問:“肥妞,自己動手?”
展小憐一邊哭一邊點頭:“自己動手。”你才肥妞,你全家都是肥妞。
展小憐沒拿小斧頭而是拿了那把大鐵剪,周圍的人一看,都有點傻眼,這妞看不出還有這勇氣啊,竟然自己剪自己的手指頭啊,一個個等著看著她怎麼動手。
展小憐哭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