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要是想高高興興的過完這三個月,就別讓我不高興,就像昨晚上您老爬我床的事,我就不高興,這也就是我了,要是換個人,家裡不知道都鬧成什麼樣了。您老覺得爬女人床正常,可是對一般人來說這就跟逆天差不多了,我媽這是沒出什麼事,她要是真出事了,我跟你沒完。”說著,展小憐一路小跑直接按著來路跑了出去。
燕回站在原地轉了一圈,那腳猛的對著空氣踢了一下,踢猛了,差點摔了,他吼了一聲:“爺這是聽話,聽話也不行?賤人!”
周圍遍佈在周圍的保鏢集體扭頭,表示無語,爺啊,有您老人家這樣聽話的嘛?按著人家在外頭打野戰就算了,還攪合的人家不得安寧,這是聽哪門子的話啊?
其中一個壓低聲音提醒了句:“爺是聽話沒錯,我證明,昨晚上展小姐說爺要是真想她,就不是在青城,所以爺就去擺宴了。”
另一個追問:“這種話……你怎麼知道?”
說話的人顯擺似的說:“爺吩咐車的時候嘀咕了,爺原話是這麼說的:爺說想了還不信是吧?那你給爺等著,都不在青城了還不是真想?”
另一個惆悵了:“照著我們爺這聽話法,我覺得展小姐這殺我們爺的心思又重了。”
第一個說話的人點頭:“我覺得也是,對了,你說我們爺的這個……”他指指腦門,左右看了看,更加小聲說:“是不是真有點問題?我怎麼覺得他老人家自打遇見了展小姐,就沒做過幾件正常事了?”
另一個趕緊說:“你想死?別瞎說,要是真有問題,怎麼沒看爺對生意上的事做過一件錯事?刮人家的錢比以前更加變本加厲了……這是受刺激了?”
第一個也惆悵了:“誰知道啊,我現在看著,覺得我們爺跟展小姐每一個正常的。”
另一個贊同:“所以才能折騰這樣,不服不行。”
展小憐跑出小區門,麻利的拉開門坐到後面:“爸,帶我到學校正門停下,我去公司看看,中午不回家吃飯,下午我去上課。”
展爸點點頭,問了句:“那個姓燕的送回去了?”
“嗯,”展小憐說:“送回去了,還跟我鬧騰了呢,被我訓了。”
展爸一邊開車一邊說:“以後別跟他接觸,那孩子腦子有點問題就算了,看著脾氣也不大好。”
展小憐佩服的不行:“爸,你真厲害,那傢伙脾氣還真不好,公子哥脾氣。”
展爸呵呵笑了兩聲:“嗯,能看出來,在我們家的時候忍的挺辛苦的。這種人,我們不惹,小憐以後不許再跟他多接觸,知道嗎?”
展小憐點頭:“收到,老爸就放心吧。”
車到校門口,展小憐下車跟展爸揮揮手,直接跑走了,展爸把車開到教學樓下面停下,沒有直接下車,而是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老哥?是我展衛啊,忙嗎?幫我個忙,幫我查查擺宴或者是青城,有沒有個叫燕子歸的人?年紀?大約二十六、七歲,腦子貌似有點問題,嗯,特徵?長的特別好,很少看到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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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固有一屎,或屎於溫柔鄉,或屎於月票堆,爺有文字八千,妞有月票幾張?渣爺伸爪,妞們票何在?
第200章 一棵樹和森林的選擇
展爸其實也沒打算有怎麼大的動作,實在是展媽的反應嚇到他了,他自己沒看到,可展媽一直就揪著那傢伙是從小憐的房間裡出來的不放。那閨女是自己的,展爸比誰都上心,雖說什麼事都沒有,可是一個大男人從自己閨女房間裡走出來,他心裡能平嗎?燕子歸是吧,成,展爸直接請人幫忙查查這事。
展爸的人脈在擺宴還是有一點的,之前有個訊息特別靈通的,曾經幫展爸查過一些事,不過後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展爸怎麼都聯絡不上,再後來聽人家說那傢伙因為得罪了什麼人,舌頭被人割了,打探訊息這種事就再也做不了了,只能洗手不幹。展爸這會聯絡的是另外一個,看燕子歸那服裝打扮,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反正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小憐說他家裡條件好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
接展爸電話的大喇叭也是那種專門靠打探訊息收點辛苦費的主,在道上這一行也混了挺久,也算是有點人脈和影響力,一聽“燕”姓心裡當時就咯噔了下,這三省之內姓燕的人肯定不少,只是這長的特別好,確切的說是長的非常出眾又符合展爸說的那個年紀的人,還真沒幾個。
大喇叭當時也沒說什麼,掛了電話就給青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