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
紀純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明白他只是沒有表現出介意,然而他心裡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他愛她的心大過一切,她也過不去自己那個砍,至少目前不能。當下,男人很清楚,如果不及時解決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芥蒂,阻礙。
男人自是不會讓這種莫須有的芥蒂存在他們之間,不過要妥善解決這件事情確實不易,最簡單的辦法莫過於上醫院做一次檢查,可那對女孩無疑是一種恥辱,換成另一種方式玷汙她,他亦捨不得。若是從豫祈魏那裡下手的話,一來耗費時間,二來可能會起反效果,讓女孩認為他心口不一,認為他非常介意。
頓時,賈正京覺得頭大無比,便是工作上遇到麻煩也不曾如此困擾,簡直躊躇無策,活了三十年頭一遭如此費勁心思地糾結一件事情。他不得不承認,自從遇上女孩以後,行事作風變了,尤其在對待女孩的方面上更是瞻前顧後。
“寶寶,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好嗎?”他想看看女孩身上有多少看不見的傷口,雖然他不是醫生,更沒有治療傷口的特異功能,但他希望女孩可以坦誠面對他,儘管這種方式需要一定的勇氣,他還是作出要求。
紀純一怔,神情微微僵硬,有著明顯的猶豫之色,雙手用力揪住衣服的下襬,眸光左右徘徊,又看看男人堅定的神色,她張口,半天沒出聲,最後頭點了個近乎零的弧度。
黑眸不露一絲喜色,反而多了幾分莊重,手指溫柔憐惜擦過女孩的臉頰,驀地,男人抱起女孩放到床中,大手輕輕捋著她的發,沉聲問道:“寶寶,怕嗎?”
紀純瞥著他平靜且柔和的眼睛,慢慢點下頭,小手依舊捏著衣服下襬。突然,男人覆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寬厚而溫暖,紀純不由自主停下手上的動作,直直凝望男人的眼,猛然墜入他專注的世界,忍不住抽手摸上他的眼睛,纖細的指尖緩緩描繪他的眼睛、鼻子、臉頰、下巴,心中默默呢喃,這是賈正京,也是九尚呀。
男人不動聲色將女孩的變化納入眼中,側首吮下她柔軟的手心,沉聲道:“寶寶不用怕,相信我。”說著,手指襲上女孩領口處的紐扣。紀純僵了一下,點點頭,身子逐漸放鬆,卻不再直視他的眼。
男人小心翼翼解開她身上的束縛,當看見女孩身上的斑斑痕跡,黑眸再一次湧起滔天怒意,下一刻瞥見女孩脆弱的眼神,他生生壓抑下這股憤怒,充滿憐惜地摩挲著那些紅痕。不料,小人兒卻因此瑟縮,不甚明顯的閃躲一下,他倏地沉下眼,俯身貼上嬌小柔弱的身子,薄唇重重吻上女孩的身體,印在那些痕跡上面。
紀純輕呼一聲,下意識推他的頭,然後又鬆手,改為摟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試探,“你是不是討厭……”男人倏地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未出口的話語,用力吮了粉潤的唇瓣一下,粗聲糾正道:“我喜歡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跡。”
面對男人如此直白的言語,紀純並不羞澀,甚至更抱緊他,輕飄飄說道:“我也喜歡,只喜歡你留在我身上的痕跡。”男人為之一振,第一次從女孩口中聽到喜歡二字,並且物件是他,他控制不住的欣喜若狂,想起身好好看看女孩卻被她緊緊抱著,他不忍心推開她,最後只能無奈地作罷。
輕柔如羽毛的吻逐個落在女孩身上,或是覆上紅痕或是印在白淨的膚上,帶著深切的溫柔憐惜,吻遍女孩的每一寸無瑕的膚脂,留下他的專屬痕跡。厚實的手掌沿著纖細的手臂緩緩而下,與她的右手十指相扣,牢牢握緊,另一手卻撫上她的腿,擦過柔軟的曲線,完美的臀形,最後來到女孩的腿部內側,緩慢而堅定的拉下她的棉褲,與此同時薄唇重新覓得她的紅唇,深深的吻住,嘴唇緊密相貼,含糊不清道:“寶寶不怕,相信我。”
紀純來不及回答就感覺到男人離開自己的身體,他坐起來,小心翼翼分開她的腿,手掌順著腿側而上,與其說是安撫,不如說是調戲,一時之間紀純更加緊張,恨不得拍掉他的手。其實,她十分不願意用這樣的面貌呈現自己,身體上都是別人留下的髒汙,她害怕他嫌棄,或許只要男人露出一點厭惡的神色,她就會毫不猶豫推開他,然後躲得遠遠,獨自舔舐傷口。
女孩大膽了一次,與自己與男人賭一把,因為捨不得離開他,只能學著勇敢一點,哪怕結果不盡人意,終究算努力過了,應該不會再後悔吧。
如果這是女孩的賭局,男人又怎捨得讓她輸,勢必要讓她贏。她若贏了,那也是他贏,而且贏得美人歸。
他把白淨細長的腿兒搭在自己的腿上,幽深的黑眸看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