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聲回了句:有點意思,就怕你下次嚇尿褲子。
張洋冷看了我一眼,之後就和那個叫威哥的人一起帶著那十幾個人從醫院的側門走了。那時候醫院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但是看到這一幕卻沒有人敢上來說什麼的。
我跟湯鍋說jc來了你先帶人走吧,這件事還沒完,恐怕下次還得找你們。
聽了我的話,湯鍋也沒什麼,說了句讓我自己保重好之後就帶著人迅速離開了醫院。
不一會兒之後jc就到了,讓我有點意外的是這次來的jc正好是前幾天來給我做過筆錄的jc。看到我,那jc也有點意外,不過他還是要例行公事,於是上來要帶我去派出所問話。
我知道這次事情真的鬧大了,於是也沒有拒絕,直接就坐上了他的警車去了派出所。
到了局裡之後那jc立刻要我口供問我事情經過,這次我不可能再用含糊的藉口糊弄過去了。我還是準備把這件事的經過給抖了出來,說是我女朋友的前男友因愛生恨所以對我下的手。
jc那時候也是有些不太相信我的話,還想追問我真正的經過,但是就在那時候我表哥忽然來了電話,說他已經知道了事情,他這就來派出所,讓我先穩住局面。
表哥的話讓我鬆了口氣,於是接下來我就用身體不適的藉口先穩住了jc,上了趟廁所,拖延了一會兒時間。
果然,不一會兒,表哥就來了派出所找到了我。
讓我吃驚的是,表哥居然和這次帶我來派出所的jc認識(後來才知道因為姑父的關係表哥和派出所裡不少年輕jc都認識,有幾個的甚至是同一個警校出來的),尤其讓我吃驚的是表哥居然還叫派出所副所長伯伯。
關係真的是一件很好用的工具,因為表哥和派出所裡不少人認識的關係,加上有姑父的後臺在,接下來的問話就幾乎形同虛設了。再加上這件事明面上本來就是張洋先帶頭叫的人,我算是受害者,所以在證據上我也是理直氣壯。
結果一會兒功夫下來,我就只是做了點筆錄,連處分都不需要,最後就直接就和表哥出了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之後表哥直接就帶我回了醫院,因為今天的打鬥,我的不少舊傷都復發了,好在我堅持到了醫院,到了醫院之後直接接受了包紮和清理,重新穩住了狀態。
表哥扶著我進了病房,然後坐了下來問我這次的經過,問我這次鬥毆到底什麼結果。
我告訴表哥說這次打鬥我找了華哥的人,但是張洋那畜生也叫了一幫人來,人數差不多,結果是我們都沒佔便宜,不過估計下次見面就得動真刀了。
表哥聽了我的話後嘆了口氣,說,他有點小看張洋了。還問我有沒有查清楚張洋的來頭。
我說我還不太清楚張洋的來頭,但是這次張洋那邊帶頭的人是一個叫威哥的人,好像是張洋的靠山,張洋很聽他的話。
“威哥?”
那時聽到我一說威哥,表哥頓時眉毛一簇,來了精神,“那個叫威哥的人長什麼樣?”
我簡單描述了那個叫威哥的人長相,告訴表哥說個子挺高,眉毛挺濃,下巴挺尖,肌肉挺厚實的。
“是不是鼻子有點塌?”
我說是。
那時候聽到我的描述,表哥皺著眉毛想了想,但是很快卻忽然微笑了起來,對我說,東東,你說的這個人我認識。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叫王威。
聽到表哥的話我也吃了一驚,問表哥,你知道他的來歷?
表哥點燃了一支菸,笑了笑,告訴我說,當然知道,他以前都是我罩著的,他是我的小跟班之一,算是我的人。
聽了表哥的話,我愕然。有一種被人敲了一記悶棍般的感覺。
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來了個烏龍。
看著表哥叼著煙微笑的嘴角,我知道,這一次,張洋完了。
那天我和表哥聊了很多事,直到深夜,表哥才離去。離開前,我和表哥已經部署好了一切。
第二天大概九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表哥打來的電話,表哥跟我說,不錯,昨天打你的人的確是王威,他已經被我搞定了,還老老實實認了錯。
我說我知道了,夏彬哥你讓王威把張洋約到天橋下吧,順便再來接我一下,醫院門口打不到車。
表哥說沒問題。
五分鐘後,我穿上了端正的休閒衫,打理了一下後,走出了醫院,到了門口等了一會兒,表哥就開車來接了我,我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