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幾乎各種常見的舞蹈月子都非常拿手,而且動作都非常優美,讓人簡直不敢相信她是個翻譯。
我甚至好幾次開玩笑地問她她是不是援交女。
月子笑罵了我一通之後,說她只是以前在日本的校園祭和節日活動時和同學一起表演過,而且,她高中的時候還曾經夢想過加入過日本有名的akb48熱舞組合,所以對舞蹈有些瞭解。
雖然月子沒有怎麼講述她的過往經歷,但是可以想來,當初她在自己的學校裡也是萬人迷的型別。
當然,我也暗暗想過月子會不會當過舞吧的跳舞女郎什麼的,但是我的想法卻被月子看出來了,那天晚上,月子斜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怎麼了?看你的眼神,好像在猜測我是不是當過舞女?”
我臉上一熱,頓時語塞。
然後我就沒有再懷疑過。
想想也是,以月子那樣的才學資歷,又怎麼可能去幹那一行?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鬼屋一行之後,月子和我的關係的確好了很多,很多過去月子沒有告訴過我的事蹟她都沒有怎麼隱瞞地告訴了我。
據我所知,月子也是單親的家庭,她從小就和母親一起寄宿在她的舅舅家裡,她舅舅也是日本外企的,在日本也是大佬,從小到大,月子的舅舅都是她的經濟支柱。
至於月子的父親,月子卻是一直沒有提起,她說他父親的下落她也不怎麼清楚,因為她的母親很少告訴她生她之前的事情。雖然月子說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月子是知道的,這其實是月子不肯說罷了,月子也知道她這麼說了我就不會去問,所以應她的意思,我也沒有多問。
除了跳舞之外,月子唱歌也非常好聽,她天生就有一副很好的歌喉,唱《北國之春》、玉城千春的《未來》都非常悅耳,簡直不亞於明星。
當然,除了和我練習舞蹈之外,月子也教了雪綺一些跳舞的技巧。
雪綺在4年級的時候就曾經加入過學校的舞蹈隊參加節日舞蹈的預演,但是後來因為雪綺生病的原因雪綺沒能參加最後的演出,算是一個遺憾。但從側面來說,雪綺也是非常有跳舞的天賦的,因此月子也教了雪綺很多舞蹈的基本步驟。
月子還誇讚雪綺說,雪綺真是個天生的舞蹈家,跳舞的天賦連她都佩服,如果讓她加入專門的舞蹈學校,還是有機會把她訓練成舞蹈明星。
不過,對於把雪綺送到舞蹈學院的想法,我卻是沒有認同。主要是我不想讓雪綺走明星這條路。明星這條路,水實在太深,尤其是國內的娛樂圈,潛規則太多,我只要是有點腦子,就絕對不可能讓雪綺走上那條路的。
幾天的舞蹈課程,讓我和雪綺都是受益匪淺,也讓我更加地瞭解了月子。說真的,在月子身上,我感受不到文化帶來的差異,甚至我覺得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
我說的話,除了一些偏門的方言之外,月子都能聽懂,而且她回答也很流暢,我真的覺得她就是一箇中國女孩。
為期四天的舞蹈練習,就在週四的時候終於劃上了句號。
週四晚上十點,月子回了家,而我也是洗完了澡,在臥室裡等著雪綺洗澡。
這時候,我接到了田德光打來的電話。他說舞廳都已經準備好了,日本客戶那方面沒有任何問題,對方似乎也是很願意參加這個舞會,甚至還帶了不少年輕的朋友來參加,應該會很熱鬧。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告訴田德光說做得好,這一次一定要談成生意。
就這樣,舞會的流程定了下來,舞會的時間是在週五晚上的9點,至少持續到11點。
在那之前,我和公司的一些代表先要和日本客戶見一次面,吃一頓飯談談生意,算是有言在先,然後再開始舞會,增進關係,以便日後長期的發展關係。
之後,我又問了幾個同去舞會的幹事的情況,如馬楚。馬楚那邊是沒有任何問題了,蕭軍那邊我倒是沒關心,但想來他也應該沒什麼問題。
安排好了一切事項之後,我才是如釋重負,放下手機,躺倒在床。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明天開戰了。
盯著天花板,我默默的想。
那天深夜,躺在床上,我卻是依舊有些緊張,難以入睡。
想到明天和月子一起參加舞會的場景,我就有些難以抑制的激動。
我無法想像當無數雙眼睛看著我和月子的場景。
我和月子……說到底,僅僅是朋友而已,但是這一次,可以說是假冒情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