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了我一把,打消了我狂喜的念頭。
月子轉過頭,然後對站在一邊的雨慧眨了眨眼,給了暗號,然後我看到雨慧面無表情地走了上來。
她的手裡,拿著一塊銀白色的手錶手機。
那塊手錶,單單是外形的話,幾乎和我剛才摘下來的那一塊一模一樣。
那是雨慧事先準備好的,為的,就是接下來的第二步計劃。
第二步計劃的真正開始,是在我摘下了手錶手機的那個晚上。
那天晚上,我、月子、雨慧都是通宵未眠。
那天深夜,我在家裡接到了田德光打來的緊急電話,電話的內容很讓人震驚。
田德光在電話裡氣喘吁吁地我說道:“楊董,3號倉庫起火了!!”
“著火!?什麼時候的事?有沒有什麼損失?我現在就過來……”
之後,我就掛了電話趕去了三鑫。趕到了三鑫後,那裡已經是一片混亂,前方是一片紅色的霞光,而消防隊員正在拼命地噴水滅火。
我詢問了火情,田德光說,倉庫的門好像被人給撬開了,有人惡意在倉庫裡縱火。但是因為著火是半夜三更,值班室的老胡也去休息了沒有值班,所以被縱火犯給鑽了空子。
因為除了打火機和小瓶汽油之類的點火裝置之外,實在是缺少其他的證據,到最後,警方一時間也沒能查到到底是誰縱的火。
這次的縱火事件,警方把調查物件定到了三鑫的一些死對頭上,但是,由於三鑫的競爭公司過多,一下子查起來,也找不到物件。
雖然警方沒有查出縱火犯,但是我卻沒有因此罷休。
因為這一次的火災,三鑫損失了一大批的藥囧品原料,這算是近段時間三鑫損失最大的一次。
第二天,我直接提著手提包去了派和諧出所的刑事科,以提供線索的名義找上了周齊士。
我一屁股坐在了周齊士的沙發上,然後把三鑫公司所有的資料和一大堆的廢墟照片全都擺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我找上他,周齊士也是驚疑不定,他關上了辦公室的門,直接問我什麼情況,出了什麼岔子。
我把桌上一些燒燬的藥囧品的單子以及一些燒燬的物件全都攤在了周齊士的面前,然後死死地盯著他,說:“k哥,是不是你派人燒了我公司的倉庫?”
“楊建東,你搞什麼?拿開拿開拿開,這些東西拿到我辦公室來幹什麼?”看到我堆在他面前的一大堆燒燬的物件,周齊士當場怒喝了我幾句。
“k哥,你***給我個答覆,是不是你找人燒了我的倉庫?”我還是盯著k哥的臉,我沒有管k哥說我什麼,而是在他的注視下把一些被燒燬藥瓶、工作制服全都往他那邊推了過去。
k哥也是惱了,看到我把燒地黑乎乎的垃圾往他那邊推,他一怒之下把桌上的物件全都一股腦地推到了地上,“楊建東,你搞什麼鬼?我幹什麼找人燒你的倉庫?”
我冷冷地看著k哥,道:“誰知道。大概是你知道我的sir2基因成品藥已經完成了,怕我上位搶你的位子,所以閒著無聊來搞點破壞吧?”
“成品藥出來了?”聽到我的最後一句話,周齊士把前面的話全都給忘了,犀利的目光盯著我,眼裡還有幾分的驚喜。
“裝得還挺像啊。要不是知道我成品藥出來,你會來燒我的倉庫?”
“楊建東,你給我弄清楚點,我明確地給你一句話,你的倉庫不是我的人放的火。我估計是你的哪位仇家。你自己去解決。”k哥的神情平靜了幾分,他也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裡四處踱步,推測道。
“我不管是誰放的火,反正你給我查出來。”我對著k哥說道。
k哥眯起眼看著我:“楊建東啊,你給我腦子清醒點行不行?別給我忘記,你現在沒什麼資格要我做什麼。”說著,k哥還特意把視線落到了我的手腕上,上面有我的那個假“項圈”,k哥還不知道我已經摘下了項圈,還以為我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到k哥的視線,我故意裝出緊張的樣子,眼神躲閃了一下,消了幾分脾氣,然後用稍微柔和了幾分的聲音說道:“行。k哥,如果不是你放的火,算我找錯了人。但是這件事我的確很惱火,好在成品藥沒有受到損失。但是,我怕下次著火的恐怕就不是一個無關的倉庫了,說不定成品藥的實驗室都會被人給燒掉。k哥,給我個明確的時間,我想早點把sir2藥給交手,免得再節外生枝。”
我喘著氣,然後盯著k哥,死死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