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懷鬼胎的人,藏在暗處不敢露面的人,肯定時時刻刻關注著他們的行動。想必大不列顛那邊也安排了障礙吧。
“你心裡有數就好了,不要告訴鹿黎跟柳雲時了,我們會很快解決麻煩。到時候通知你們。”
晏潤林拍案決定,就這麼說好了。只要鹿黎沒事兒,鹿希甄就可以放寬心。只要柳雲時的安全沒有受到威脅,易靖卓也不會提心吊膽。
人,果然有了軟肋之後就變得異常脆弱,不堪一擊。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鹿希甄靠在晏潤林的懷裡哭成了淚人,看著漸行漸遠的船舶,含淚揮手告別的鹿黎跟柳雲時,還有默默站在他們身後的單昱,漸漸都看不清了。
會離開的,也會回來的。人,要學會分離和團聚,最後的結局不都是永遠的告別嗎?
晏潤林和鹿希甄回到北平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了,車子才停下,揣著手穿的跟狗熊似得蹲在牆角的一個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跺了跺已經麻了的雙腿。
“軍長,軍長夫人,有人找你們。”門崗的衛兵大概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可憐吶守了這麼多天終於等到了晏潤林跟鹿希甄的人。
“誰找?”鹿希甄好奇的多問了一句,衛兵朝著他們身後看去,晏潤林先回頭瞧了一眼,一個小廝?
那人艱難的移動到晏潤林跟前,哈著腰說:“晏軍長,軍長夫人,我是鬱家的下人,我們家少爺叫我過來請軍長跟軍長夫人……”
“進來說。”
晏潤林打斷了小廝的話,示意衛兵帶了人到偏廳去。
回了房,鹿希甄換了一身乾淨舒服的衣服,又去幫晏潤林整理,微微涼的雙手抵在晏潤林的下頜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