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她一定要儘快的回到北平去,照顧好孩子們,讓晏潤林沒有後顧之憂。
楊守德盤查安全隱患的時候,有人來稟報說,一群從北平下來的人在門口嚷嚷著要見他。氣勢洶洶很不好對付的野蠻樣子,不知道是誰的手下,一丁點素質都沒有。
“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要讓我見嗎?什麼玩意兒,你問清楚了沒有。”楊守德並沒有什麼興趣。
那小兵為難的回答道:“司令,那夥人來者不善,也都帶著傢伙事兒,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夥計,我看您還是考慮一下吧。”
楊守德被堵的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什麼來者不善?什麼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夥計?他一個堂堂的司令,難道還要被這些人的徒有虛名給嚇到?他今天還就是不見了,“備車,回去了。”
副官拿了楊守德必看的檔案和大衣,連忙跟上司令的步伐,不忍的回頭好心提醒,“那群小丑打發了便是,要想談話也叫他家主子來。”
原來如此,小兵慌忙跑了出去,而楊守德則是直接乘車從前門直接離開了。鬱霆軒的人也是被逼無奈了,不得已才敢上門去找死的要人。就他們這群小混賬,哪個司令還能看得上眼的?豈能是說見就見的?
看到楊守德的專車從總部裡面開出來的時候,他們幾個試圖去攔車,好歹把話說清楚,不能憑藉著地頭蛇的勢力就從他們的手裡把鹿希甄給帶走了啊!少爺派了人手過來,都沒有保得住。回去都是枉然了,看樣子沒法活啊。
“哎哎哎,我們司令的車你們也敢攔,是不是找死啊!滾到一邊去,快點兒!”總部門口看守的守衛們用槍背驅趕著這一群天不怕地不怕敢在他們頭上撒野的小嘍囉們。
楊守德看的心煩,吩咐自己的副官,“儘快跟晏潤林取得聯絡,讓他來把甄兒帶回去,在此之前你們一定要派人看好了她,千萬不能被有心之人的了手。聽明白了沒有!”
……
晏潤林此刻還是被矇在鼓裡,攔截了電報之後陷入了無邊的憤怒和受傷,父親那一輩的兄弟情義是深刻埋在他內心深處的。自以為如果將來和元之、單昱和易靖卓一輩子都可以成為這樣的好兄弟,那真的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沒想到,本以為堅不可破的情誼在利益地位和權利面前原來是那麼的不堪一擊,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沒有永恆的最純真的感情了嗎?
單昱冒冒失失的跑了進來,臉上的喜悅之情難以言表,他把手裡的電報放在了晏潤林的面前,興奮的說道:“部之你快看,好訊息啊!”
“怎麼了單昱?什麼好訊息!”鹿黎依舊是晏潤林的副官,他在晏潤林思考問題的時候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不說話,生怕打擾到晏潤林的計劃。
單昱眉飛色舞的解釋道,“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我們去勸降的人馬都陸續回來了,說是被馬三炮帶走的人其實內心裡都不是很真誠的願意一起叛逃的,據說馬三炮都以他們在廣東的家人親屬的性命做要挾,要是不跟著他一起走,就要殺光了他們的家人。被逼無奈,他們不得已背井離鄉到了這裡。”
“其實他們早就等著晏軍長咱們的到來了,希望有人能夠帶著他們回家,跟家裡的親人們團聚了!”
鹿黎一揮拳,解氣的說道:“就是啊,我就說晏家軍治理軍隊這麼嚴謹,怎麼會一下子出現這麼大規模的有組織的叛逃,上頭的人腦子壞了也要連帶著下面的小兵跟著受罪。軍長,我覺得咱們這一次一定能夠旗開得勝,把叛逃的軍隊全部收攏回來!”
晏潤林感受到了單昱和鹿黎的激動,的確,只要解決了馬三炮這個頭號叛逃的罪人,解救了其他的晏家軍兄弟,那麼那些本心不願意出走的晏家軍兄弟就會有更加強烈迴歸的慾望了。
剛開始的艱難,為了未來的平坦道路鋪就了一條康莊大道。晏潤林的地位本來在晏家軍中就已經頗高,只要這一次成功解決了叛逃事件,想必最後真正的領導了晏家,也不會有人異議的。
“準備,今晚動手,馬三炮捉不到活的,就立刻就地正法!”
夜色,如墨一般的黑。月黑風高夜,伸手不見五指,正是辦大事兒的絕好時機。
紀亭書因為槍傷和勞累過度,需要在醫院裡調養,而晏潤迅這麼個養尊處優的人質強烈要求陪同,馬三炮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自以為是的老狐狸也不得不為了日後的大計考慮冒險了。
醫院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的個水洩不通,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也飛不出來。紀亭書跟晏潤迅兩個人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