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覆了。
在紅燈籠之下,院子門口的石階上,只穿著單衣的柳雲時此時被李家洋行的小少爺李祺瑞強摟在懷裡,哄著吻著的,當真是一點也不顧及是否會有人看見。
“李祺瑞你丫別碰我,找你的那些張八樣兒的果子孫兒去,還來找我幹什麼?”李祺瑞死皮賴臉的不鬆手,攢足了勁兒就是不讓柳雲時逃開。“我的好雲時,我的親親雲時,你這是在怪我這程子都沒來看你是不是?家裡的生意忙,我父親身體又不是很好,大哥被那鴉片膏子晃了神,成天地撒癔症。我一人要管好多事兒,實在沒時間,你就不要怪我了啊。”
“我從法國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了新出的香皂花了,你不是最愛用這個嗎?法國的香皂花還特別香,等著你用了香香的好和我一起快活啊。”
柳雲時一直沒有說話,聽了李祺瑞的話怒火中燒,一個使勁兒掙開了以為他放棄了掙扎鬆懈了的人。“李祺瑞,滾你孃的蛋,我柳雲時可不是你那些出來賣的雞婆孫兒。你以為你的那些東西我特稀罕特惦記是不是?”
李祺瑞見柳雲時依舊不依不饒,臉色也漸漸陰沉下來。整理了下衣服,撣了撣西褲上被柳雲時方才踢打染上的灰塵。
“柳雲時,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我好不容易有些時間過來看看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