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上報給了易司令也沒有結果,易司令當然是不會管的了,他就是故意放縱馬三炮蹦躂,鬧騰。
只有不停的樹敵,才可以有這麼多人對他抱有殺心。
馬三炮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易司令不想親自動手,不過是怕髒了自己的手而已。自己手下那些人的耐性和脾氣,易司令是知道的,已經忍耐了這麼久想來也是極限了。很快,馬三炮這個人,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前方司令指揮部,易靖卓一身戎裝,冷漠肅殺,他的面前站了不少軍中將領,全部都是來通知他,馬三炮這個人留不得的。
再怎麼兵油子和隨心所欲,在軍中要殺一個人還是有命令的,不過他們來說一聲也算是給了易靖卓足夠的面子。他們可不想東窗事發的時候再被抓起來詢問。這樣的人,應該是人人得而誅之吧。
“各位叔叔伯伯,你們都是軍中的老人了,不管你們要做什麼,晚輩絕對不會有半句異議。”
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麼快,易靖卓阻攔也不阻攔一下,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有點懵,因為在易司令那裡吃了好幾次閉門羹,他們都以為易司令的態度是要保護馬三炮的。怎麼到了易靖卓這裡,卻是由著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
這父子倆到底是什麼心思?
“我也聽說了各位請示我父親之後得到的結果,叔叔伯伯們應該也都知道的,我既然能被派到前線來做主帥,就表明了我父親的態度,自然是所有前線的事情全權有我負責。馬三炮,近來在軍中很是囂張得意,實不相瞞,我也是私底下跟他溝透過的,奈何他藉著是我長輩的名義,對我置之不理。”
易靖卓似乎很頭疼的樣子,苦笑著說:“如果叔叔伯伯可以幫我解決了這個麻煩,侄兒高興還來不及呢。”
高階將領們面面相覷,總有一種被騙了的錯覺,這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想得太多了,就有點頭疼,兵油子們腦子都比較簡單,不願意去想很多複雜的事情,既然易靖卓已經這麼說了,那還管這麼多幹什麼,直接殺了那廝了事便是。
還在軍中人模狗樣,裝腔作勢的巡查的馬三炮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對著正在操練的軍隊指指點點,還時不時的親自上陣演繹了幾下打槍的要領。不少小兵都已經不勝其煩了,要是主帥是這個德行,他們估計早就造反不幹了。
暮色四合,軍營裡燃起了火把,木柴燃燒發出的噼啪聲讓暖意更加足了。兩岸都是晏家軍,互相對壘了半月有餘,這期間也有小打小鬧的試探,雖然有人重傷不過死人的情況倒是沒有的。
時間久了,不少人都放鬆了警惕,夜間的巡查也都是裝裝樣子了。這種鬆懈的時刻,正好是暗地裡下手除掉心頭大患的最好時機。
馬三炮回了自己的營帳,要不是眾人反對的聲音太高,這廝怕是連易靖卓的主帥營帳都想霸佔了。他可能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太安全,特意要了距離易靖卓營帳最近的一處,一旦有個風吹草動的他也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一小隊人馬趁著漸漸黑下來的天色,裹挾著冷風摸近馬三炮的營長。雖然挑選的都是晏家軍裡接受過專門培訓的特工人員,卻還是被魔高一丈的馬三炮察覺到了不對勁。
眾人衝進營帳的時候,直接奔向了裡間的行軍床,床上的被子裹得倒像是一個人形,冰冷的匕首閃著寒光,猛地刺了下去。
軟綿綿的……
為首的人一把掀開了被子,哪裡還有馬三炮的人影?不過是兩個枕頭!
“不好,中計了!”眾人的面色一變,立刻四散開來在營長中把能藏人的地方全部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馬三炮人。
“隊長,這人能跑到哪裡去?這一次的計劃沒有走漏半點的風聲,也不知道這老狐狸怎麼就這麼敏感,竟然提前做了準備!”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任務完不成的話沒法向各級長官交代啊。”幾個人面色難看的站在馬三炮的營長中,一時間竟然失去了頭緒。
正在眾人六神無主,不知道接下來的作戰計劃,不過遵從著一個終極命令就是,殺無赦。馬三炮這條狗命無論如何都要取走!隔壁的營帳忽然傳來了動靜,特工的隊長屏息聆聽,頓感不妙,這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易靖卓主帥的營帳!
今晚的風似乎比往日更加兇猛,呼嘯而來卷著營長的氈布烈烈作響,燃燒著的火把似乎下一秒就會被吞噬殆盡,這一片都會陷入無邊的黑暗裡。
已經到了休息的時間,易靖卓卻沒有洗漱休息,而是依舊戎裝在身,端坐在桌子面前。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