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努力,菩薩會怎麼想?現在我受傷了還不忘生兒子,菩薩看了定會感念我心誠,定會給咱們一個孩子的。”
“你,滿嘴胡言亂語。”男人臉皮越來越厚,傅容抬手去捂他嘴。
徐晉親她手心,神情專注,好像那是難得的美味兒。
他認真的眼神比那碰觸還叫傅容心跳加快,立即縮回手。
沒有阻擋,徐晉再無猶豫,朝她朱唇湊了過去。
傅容閉眼之前最後哀求:“就這一次,王爺傷好之前不能……”
話未說完,被男人堵住。
傅容認命地抱住他腰。
他好像比以前更會親人了,親得她什麼都忘了,完全隨著他的節奏走。
“轉過去。”
他低低地道,與其說是命令,更像是蠱惑。
傅容以為他要親她的背,順從地轉了過去。
他確實親了,卻又一點一點地哄她往後挪。傅容慢慢後退,退著退著就只能俯身才能碰著衣櫃了。她想抗議,徐晉太熟悉她的喜好,唇輕輕一碰傅容便忘了自己想說什麼,緊扶衣櫃忍受。
等她發覺自己掉進了徐晉的陷阱時,已經晚了,他像是料到她會埋怨,主動跳進了她的陷阱,說什麼都不肯退出去,看似在向她賠罪,實則是鳩佔鵲巢,否則為何她求他離開他都不願意走?
衣櫃輕微地晃了起來。
傅容沒法抬頭,只能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看著看著,她瞧見有水珠落了下去。
是汗水嗎?
傅容閉上眼睛,羞於再想。
~
五月底永寧公主做壽。
傅容問徐晉她要不要去,徐晉冷哼,摟著人道:“不必,我傷還沒好,你得在家伺候我,派人送份大禮過去就是。”
傅容瞅瞅他早就拆了紗布的左臂,笑著親了他一口,命人把往年送往慶國公府的禮單拿過來。現在她已經正式官家了,不過日子還是挺輕鬆的,溫嬤嬤親自帶出來的那兩位嬤嬤忠實可靠,往往傅容只需做決定而已。
定好禮單,安排嬤嬤們準備,想到馬上就要進入六月了,傅容開始緊張。
她真的想快點知道永寧公主等人會落得什麼下場。
潘氏同樣在盼著六月。
她沒有派人打聽紀清亭的動向,但鳳來儀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如果鳳來儀真的倒了,訊息定會傳到她平時走動的那些夫人太太們耳裡。
到了初三這一日,潘氏略加打扮一番,臨行前去永寧公主那邊請安。
永寧公主知道她要去鳳來儀,再次叮囑一番就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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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極其喜歡打扮。
她第一次來鳳來儀的時候,就是先選些首飾進雅間,交由丫鬟們伺候她梳頭,每樣都試過再決定買哪樣。這樣折騰有點沒事找事的感覺,可她本來就很閒啊,慶國公府由永寧公主管家,她這個兒媳婦平時也就出門做客有點事情做。
跟紀清亭在一起後,潘氏依然保留了這個習慣,只是改成自己梳頭打扮了,將丫鬟們趕出去,然後每次她來之前紀清亭都會在裡面藏好,如此她在裡面“單獨”逗留小半個時辰,外面丫鬟們也不會起疑。
今日也不例外,潘氏精心挑選幾樣首飾,便去了鳳來儀每月初三專門留給她的雅間。
推開門,裡面空蕩蕩的,潘氏掃一眼屏風,示意兩個丫鬟在外面守著,她自己走了進去。
落了門栓,潘氏將幾樣首飾隨意放到桌子上,慢慢朝屏風後走了過去。
窗子關著,雅間裡光線昏暗,但這並不妨礙潘氏看清楚屏風後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紀清亭三十有六,因為容貌俊朗,瞧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此時的他,形容憔悴,臉龐消瘦,彷彿生了一場大病。
潘氏震驚極了。
隨即便反映了過來,闖出那麼大的禍事,紀清亭怎麼可能安枕無憂?
“這個月過得不好受吧?”男人瘦成這樣,潘氏還是有點心疼的,走到紀清亭身前,見他像以前那樣張開手臂,她也習慣地坐到了他腿上,靠著他胸口蹭了蹭:“別擔心了,現在都沒事了不是嗎?”
紀清亭摟著懷裡的女人,緊緊盯著她眼睛。
他眼神不對,潘氏面現困惑:“你怎麼這樣看我?”
紀清亭忽然閉上了眼睛。
他就知道,潘氏沒有那個心計害他,她就是個自負貌美的蠢女人,真有那種膽識,就不會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