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吻,就叫她迷了神,甚至覺得他想要她,她也願意給的。
但齊策沒有要她,他只是託她辦一件事。
心上人想娶旁的姑娘,還求她牽線,蓮橋有點吃味兒,但她有什麼資格泛酸?齊策是巡撫家的大公子,再喜歡她,肯給她一個姨娘的名分就頂天了。所以蓮橋收了齊策提前給的贖身銀子,只等過幾日自請出府,再去齊策那邊當丫鬟,將來夫人過門後開臉。
再多的緊張害怕,想到齊策溫柔的眼睛,蓮橋都忘了,她抬起手捂著肚子走了兩步,忽的朝假山快步跑去,低頭扶住山石乾嘔。
傅容嫌棄地別開眼。
蘭香關切問道:“蓮橋姐姐怎麼了?”
蓮橋朝她擺手,卻難受地說不出話。
“你去幫她拍拍。”到底是郡王府的丫鬟,她不能像對自家下人那般不管不顧,給人輕狂無禮的印象,傅容便吩咐蘭香去幫忙。
蘭香快步去了。
傅容往前面走了幾步,怕風把氣味兒吹過來。
等了會兒,乾嘔的聲音終於停了,傅容無奈轉身,只是沒等她露出一副關切樣,便被不知何時來到近前的男人疾風般用帕子捂了嘴,同時將她緊緊拽到懷裡。
傅容嗚嗚掙扎,不可置信地瞪著頭頂的男人。
齊策微微笑,溫柔而殘忍:“三妹妹,你以為在這裡,我就拿你沒辦法嗎?”說著熟練地拖著傅容往假山後走。
傅容那點力氣,跟真正發狠的男人根本無法可比。齊策躲在她身後,一手緊捂她嘴,一手鉗制她雙手順便勒著她腰,又抱又推迫她往前走,嘴上還小聲威脅:“三妹妹,這是咱們的第一次,我不想打暈你,你乖乖聽話,咱們悄悄溫存,神不知鬼不覺,明日我便去你家提親,若你不老實,引得旁人過來看咱們私會,我無所謂,就怕你們傅家的名聲……”
傅容沒有聽清他後面說了什麼。
隨著齊策繞過假山,她看見蓮橋站在裡側,低頭不敢看她,蓮橋旁邊蘭香背靠石壁而坐,腦袋耷拉著,雙眼緊閉,生死不明。
傅容恨極,死死瞪著蓮橋,今日是她們第一次見面,她為何要助紂為虐?
蓮橋始終沒有抬頭,傅容則被齊策拖到了最裡側,壓在石壁上。
“三妹妹,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
齊策並不著急,愜意地看著傅容眼裡漸漸浮現驚恐,等傅容緊繃的身體迅速軟下去,齊策不緊不慢抽出腰帶,一邊圍住傅容嘴一邊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情願,所以在帕子上抹了點東西,濃濃別怕,我喜歡你,會好好疼你的。”
傅容體內發熱,身子固在齊策與石壁中間動不了,只能拳打腳踢。齊策渾不在意,堵住傅容嘴後,抓住她手反按在石壁上,身體緊緊相貼,低頭看她染了紅霞的臉,“濃濃,你知道你現在有多美嗎?”
說著再也忍不住,低頭去親那豔紅雙唇。
傅容還在隱忍體內一*燥熱,察覺齊策意圖,她扭頭躲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千算萬算,沒料到這輩子要被狗啃。
但那另人噁心的碰觸並沒有落到她臉上,手突然被人鬆開,緊緊貼著她的身體也離開了,傅容錯愕地睜開眼,因低頭的姿勢,正好看見齊策側倒在地的一瞬。
他怎麼……
變故太過突然,傅容腦海裡一片空白。
“傅姑娘心疼了?”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傅容大驚,就見一穿金線勾邊黑袍男子立在假山之上,不是徐晉是誰?
傅容心中複雜,想要道謝,下腹又傳來一股熱,清白要緊,傅容本能地想要遠離徐晉,遠離任何一個男人,便匆匆道謝,佯裝平靜地往外走。
徐晉卻跳了下來,動作利落瀟灑,正好攔在她前面,皺眉道:“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你好歹也是本王喜歡的第一個姑娘,你不願嫁我,我不強求,但也請你愛惜自己,免得傳出什麼醜聞讓本王后悔看錯人。”
他聲音是冷的,傳到傅容耳裡卻帶來了更多的熱,昨晚的綺夢,前世的肆意,混在一起洶湧而來。望著近在眼前的偉岸男人,想到衣衫下曾經觸控過的結實胸膛,傅容身子驀地一軟。
徐晉手快扶住她,無意般往前跨了一步,於是傅容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他身上。
宛如熊熊烈火迎面撲來,傅容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去摸徐晉胸膛了。
“傅姑娘?”徐晉悄悄吞嚥,緊緊抓住了她手。
他手清涼,傅容稍稍回了神,意識到眼下危險,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