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剛才那一系列的舉動,笑著說:“你剛才進浴室我就出去了,有點不放心小愛笙,過去看了看,你怎麼洗這麼快,對了,這都過了半月了,你給我放點水擦身子吧,再將抽屜裡的藥拿過來抹一抹,傷口都有點癢了。”
可能是以前演戲演慣了,我連假話也能說的很是自然,讓傅容庭信了。
他沒有懷疑,進了浴室給我放水,盯著他高大的背影,再看一眼放在床頭的手機,心都沉到了谷底。
這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了,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讓人歡喜至極,讓人悲傷至極。
沒有真正確定小臻是不是我的孩子,我也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畢竟這麼大的事,絕不會因為一條簡訊,憑著直覺就定了。
而知道小臻是不是我兒子的方法就只有一個,做親子鑑定。
現在我還不能出門,可這種事情就是讓我多等一天都是煎熬,第二天我只好打電話讓楊歡過來,讓她拿著我跟小臻的頭髮去做鑑定。
楊歡見我如此做,大驚:“妞兒,你懷疑懷疑也就行了,哪裡還真去做鑑定啊,這孩子要真不是你的,這傅容庭也知道啊,他難道還不要自己的兒子,抱一個別人的啊,我就說你是剛剛生產後才會胡思亂想,過段時間就好了,剛開始我生了小八斤,一覺醒來的時候都能忘記自己生了孩子這種事,總覺得自己還沒當媽。”
我堅持道:“楊歡,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孩子是我辛苦懷了幾個月才生下的,我能感覺到,這孩子跟我很陌生,我必須弄個明白,否則我真要崩潰了。”
見我堅持,楊歡抿唇道:“那好吧,如果能讓你安心,我替你跑這一趟。”
“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傅容庭知道了。”我再三囑咐。
親子鑑定沒有這麼快拿到結果,等待,將是最難熬的,每次聽到小臻哭的時候,我這心更為難受。
陽陽的滿月酒我去不了,傅容庭代表著去了,聽說這次滿月酒顧家辦的挺隆重的,徐慧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也就出院了,這次滿月酒,她是顧雲生的老婆,自然也會出席。
之前兩人鬧的有點厲害,外界已經有傳言兩人會離婚,有徐慧的出席,之前兩人傳出鬧離婚的訊息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要是換做以前,徐慧不搞砸了滿月酒就算不錯了,更別說出席了,但楊歡今天不能作為孩子的母親出席這次滿月酒,對於孩子母親是誰,外界半點訊息都查不到,只有‘不詳’二字。
若是當初還能有所猜測到楊歡頭上來,畢竟徐慧當初在街上當眾開車撞了楊歡,楊歡一時成為眾矢之的,而後來,楊歡遠走了黑龍江,徐慧又跟顧雲生有了小萱萱,楊歡早就被人遺忘了,回來之後的楊歡又躲著顧雲生,之後跟著回去了,也是金屋藏嬌。
顧家長孫不是徐慧生的,這件事早就不是秘密,外界都知道顧雲生外面有女人,但不知道是楊歡,所以滿月酒楊歡雖然不能以孩子母親的身份出席,但能以客人的身份。
現在對於形式,楊歡早就不在乎了,她現在滿心滿眼可都是兒子,估計這顧雲生都要排到第二去了。
滿月酒徐家人並沒有去,當然,這種宴會,他們肯定是不會去的,老太太也就來我這裡看孩子來了,又是拿東西來又是給見面禮的,老人都喜歡兒孫滿堂,徐家現在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徐哲愷不結婚,徐剛又在國外,老太太這心裡可犯愁著,聽說從我這裡回去後,開始逼著徐哲愷給她帶一個孫媳婦回去,哪怕直接抱一個曾孫子,曾孫女都行,讓她過過含飴弄孫的晚年。
在等待結果的這幾天裡,我每晚都失眠,甚至是不敢睡覺,好不容易睡著了,都會做噩夢,夢見我的孩子不見了。
我的情緒波動跟異常的行為傅容庭天天睡在我旁邊又怎麼會不知道,當我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還沒有睡著的時候,傅容庭起身側摟著我,柔聲問:“怎麼了老婆?”
我翻了一個身子,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順嘴就說了一句:“我想孩子了。”
傅容庭輕笑了一聲,抬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孩子才抱走,怎麼又想了?孩子就在隔壁房間,你要是想了,我去給你抱過來?”
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我趕緊搖頭說:“不用了,他們都已經睡著了,別吵醒了,睡吧,都已經凌晨了,你明天還要去公司。”
“你睡不著,我又怎麼睡得著?”傅容庭平身躺下去,扳過我的身子,將我摟在他的懷裡,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你天天待在家裡可能是覺得悶了,約會的步驟我都已經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