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是一種感覺,好像得不到答案,就會錯失什麼似的。
那種不安的感覺促使我再問了一次:“不是丫丫的什麼?誰是丫丫?沈晨南,你回答我?”
“什麼丫丫,丫的要不是當初讓我找不到,會斷乾淨嗎?”說完,他又悶聲說了句:“今天我生日,陪我出去喝一杯。”
原來是聽錯了。
心莫名地失落,悵然。
他過來拉我的手,我躲開了:“要找人陪去找別的女人,你沈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我現在要去找……”
“找傅容庭?”沈晨南諷刺的接下我的話:“別以為你嫁給了傅容庭,就真當自己是豪門少奶奶了,上次看傅容庭為你出頭,以為多看重你,不過也就是娶了一個花瓶回家當擺設,剛才我看見他在電梯旁正跟一位美女熱情,告訴你,是免得你去自找難堪。”
“這不可能。”我說出否定的話,不是因為跟傅容庭真愛,而是傅容庭對外面的女人,都是拒絕,這世上除了蘇姍還能入他眼,估計剩下的那個幸運者就是我了。
沈晨南冷冷一笑:“不相信,那我要不帶你去看看?樓笙,像你這種沒身份地位的女人,也就這張臉蛋能迷惑男人,能靠臉爬到這個位置,也是本事,但通常你這種人又最為悲哀,因為你們只能成為男人的玩物,對了,再告訴你,剛才跟傅容庭一起的女人好像是有名鋼琴家,叫什麼姍的,他們走在一起才是絕配,你算什麼?”
我心底一驚:“蘇姍?”
“對,就是蘇姍。”
她提前回來了?
我無力地的將兩隻手臂垂著,沈晨南說別人我不會信,可若是蘇姍,我一百個相信。
傅容庭是不是早就知道蘇姍今天會回來?
蘇姍一回來就找傅容庭,楊歡說的對,她果然是衝著傅容庭回來的。
沈晨南見我臉色不好,冷嗤了一聲,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說:“現在可以跟我出去了?”
我沒有回答沈晨南,在他看來,我的沉默就是預設,所以他牽著我的手就往電梯走,然後一路到停車場,將我塞進車裡。
坐進車裡,車裡的暖氣讓我回過神來,我剛想說要下車,沈晨南已經發動了車子。
沈晨南的車子停在酒店比較裡面的位置,在地下停車場拐了一個彎之後,在停車場裡,我看見了傅容庭的邁巴赫,而車子旁邊,背對著我這邊站著的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不是傅容庭又是誰。
在傅容庭面前,踮起腳尖吻他的女人,雖只是匆匆一瞥,卻還是看清了,是蘇姍。
這剛回來就熱情上了,一年多的空白,都會在今晚都填上吧。
我的心頭五味雜陳,在傅容庭將我帶到眾人面前時,我以為我們或許還有其它路可選擇,可終歸是我想多了,那些只是我的臆想而已。
心忽然難受的緊,我有種特別想要伸手把心掏出來,讓它別難受,別再疼了的衝動。
那些被我上了無數把鎖的閘門被剛才那一幕一下子給開啟了,悲涼,期待,憧憬,小心翼翼守著的秘密,自尊,消極的,積極的,都一股腦兒衝了出來,朝我嘶吼著,讓我不得不正視自己。
沈晨南也是看見了傅容庭,或許這是他刻意的。
冷嘲熱諷的聲音從身側傳來:“想去哪裡?”
沈晨南將我從自己的思緒中拽回,緩了緩神,我說:“去酒吧。”
我想肯定是因為之前找樓簫,去過了太多酒吧,脫口而出就說出了這三個字。
沈晨南笑了笑,出了停車場打了個彎兒,去了演藝吧。
以前跟沈晨南在一起時,從不來這種地方,因為他說不安全。
我知道跟沈晨南再在一起不好,可傅容庭現在有空管嗎?
我的著裝不適合去酒吧,在門口停車後,沈晨南帶著我到旁邊的商場買了一套保守的衣服換上。
看著身上的衣服,我在心底笑了笑,這真不像沈晨南。
進去之後,沈晨南輕車熟路拉著我在卡座上坐下,這酒吧的位子都是滿的,只有這個大卡座是空的,想必是特意給沈晨南留下的。
我們剛坐下,酒吧經理,一位漂亮又性感的美女過來:“沈少,還是老規矩?”
沈晨南說:“拿些小吃跟酒就行。”
經理看了我一眼,會心一笑:“好,馬上給你拿上來。”
“看來你還是這裡的常客,可真讓我刮目相看。”我想經理所說的老規矩,其中肯定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