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曾說她的左耳失聰,是被傅容庭打的,而你說這個助聽器是假的,我對蘇姍曾說的那端故事開始有點懷疑了,我想現在我所猜想的,你也應該想到了。”
連成傑說出他的猜想:“如果真如你所說的,我想這故事的真實性有待重新考量,蘇姍根本沒有失聰。”
“為了挽回一個男人,蘇姍還真是夠用心的。”捏著助聽器,我問出一個疑惑:“你說如果蘇姍沒有失聰,她又是如何瞞過傅容庭的?當初傅容庭還陪著她去看了醫生,專門為她聘請了專家,我想這點上,蘇姍應該瞞不過傅容庭才對。”
連成傑勾了勾唇說:“人的五官是個很奇妙的部位,她說聽不見看不見或者嗅不到,有時用醫學的角度是無法解釋的,當醫學無法解釋時,就會將此定義為是人類的主觀意識上導致自己聽不見看不見,也就是自我催眠,一種自我心理暗示。”
“就像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是這個意思?”連成傑的意思我大概是懂了,我記得曾在一則新聞上看到過有一種疾病,一個人能睡長達幾年時間,其實這個人也不是真的睡著了,只是在心理不斷暗示自己,以睡眠來逃避現實中的某些事。
連成傑溫笑道:“是這個意思。”
想到剛才蘇姍跟杜奕偉怪異的神情,我忽然覺得特別有意思,將助聽器揣進了口袋裡,我看著連成傑問:“你說這到底是裝睡還是真睡?”
連成傑很明白我心裡的想法:“其實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不過這一切只是推測,如果這助聽器不是蘇姍的,這些想法便不成立,想要真相,還是得用事實來說話。”
我一笑:“跟你說話還真是不費勁,我知道怎麼做。”
如連成傑所說的,我心裡有了答案,蘇姍到底是真的是心理上的作用真的聽不見,還是裝聽不見,我心裡有譜,不過再有想法,還是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