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正是她出來的包間。
從包裡拿出一疊錢給服務員,笑說:“幫個忙。”
因為廖美茹的事,沈可妍的心情有些不好,別看她表面笑嘻嘻的,心裡卻是難受,她不是一個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她的身世,說出來都是沒人信,就連張偉也只跟外界一樣,只知道她是沈晨北跟樓笙的女兒,傅容庭是她的繼父,卻不知,她生父早就不在了。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這樣的身世有什麼不好,但就在剛才,她知道,她不說沒覺得,而是從來沒人敢在她面前說。
張偉看得出沈可妍心情不佳,今晚喝了不少酒,說道:“老大,你要是氣不過,我這就去將廖美茹抓過來讓你出氣。”
“我沒生氣,跟那樣的人,我犯得著生氣麼?”沈可妍給張偉倒了一杯說:“喝。”
沒兩下,酒又完了,她剛想讓張偉去拿酒,服務員將一瓶酒遞上來,張偉也就順勢接了,他本不想讓沈可妍再喝,可沈可妍要喝酒,他也是攔不住,今天不少人在,他也不好強行將人帶走,只得給她倒上。
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沈可妍又是一杯酒下肚,砸吧砸吧著嘴,心裡犯著嘀咕,這酒味道怎麼跟之前的不一樣?
難道是她喝醉了?
應該是這樣,她也沒細想,又跟著大傢伙唱歌,喝酒,瘋鬧,張偉今晚沒怎麼喝酒,就是怕沈可妍出事,在一旁看著她。
眼看已經快凌晨了,大家也提議散場,今天沈可妍喝的最多,張偉也不好意思,便說這單他去買。
有人買單,誰也不會再傻著去搶單,男男女女各自摟著招呼了一聲也就走了。
張偉看著醉在沙發上的沈可妍,為她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說:“老大,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醉了的沈可妍嘟囔了一聲,讓他快去。
此時的沈可妍,其實也沒真聽清楚張偉說了什麼,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又很熱,恨不得將全身衣服都脫掉。
張偉走後,沈可妍撐著身子從沙發上起來,她迷迷糊糊去按空調,怎麼這麼熱,難道是空調壞了?
她已經醉的看東西有點模糊,根本不知道自己按的是升高溫度,而不是降溫,自然是越來越熱。
迷迷糊糊中,也就拉開包間的門出去了,迷離著眸子站在走廊裡喊了一聲:“張偉,死哪裡去了。”
路過的客人紛紛側目,沈可妍揮了揮手,踉蹌著步子朝著外面走,一路說著醉話,也不斷的脫外套,她真的很熱,最後脫的只剩下一件吊帶。
像沈可妍這樣的尤物本來就惹眼,這一脫,那還不讓男人都看直了眼?
她這一路走來,就有四五個外國男人上來,提出共度春。宵的邀請。
“走開。”
男人們怎麼會放過她,誰都眼紅的美女,現在要是走了,那肯定是被別人帶走了。
沈可妍覺得耳邊嘰嘰喳喳的很是吵鬧,煩得很,腹中翻滾,一個沒忍住吐在了一名想要上來拉她的男人身上。
男人呆愣了:“omg。”
這一吐,沈可妍覺得好受多了,可身體的燥熱卻越來越讓她控制不住,這時她已經知道自己中招了。
酒吧裡那些下三濫的玩意她不是不知道,她今天之所以大意,一是有張偉在,二是確實心情不佳,而且這聚會上的人都知道她沈可妍是什麼樣的人,也沒誰敢對她下手,也就這一大意中了招。
有男人上來拉她的衣服,惹的她火冒三丈,踉蹌著身子怒道:“滾開。”
好不容易走到大門口,剛才被她吐了一身的外國男人不依不饒的上來拽著她:“小姐,你吐了我一身,想這樣就走了?”
沈可妍心裡冷笑,她想推開男人,卻沒那個力氣,但氣勢不減:“你最好給我放開,否則姑奶奶廢了你信不信。”
男人才不懼威脅,好不容易逮守的一隻小綿羊,他怎麼會放手。
正要強行拉著沈可妍走,忽然一隻拳頭招呼到臉上來,男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也沒看見是誰出的手,人已經被打飛出去兩米。
秦澤榕接管沈可妍,只需一眼便知道沈可妍發生了何事,頓時一抹寒光從眸底掠過。
他好容易有了機會離開新疆,匆匆趕回北城才知道沈可妍已經來了華盛頓大半年了,而這半年後的相見,卻是這樣的情況下。
若是他來晚了,沈可妍今天也就毀了。
想到此,秦澤榕恨不得廢了地上的男人,這時沈可妍燥熱的連身上的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