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張馨予那毫無力量的威脅,走到夏遠杭的身旁跪倒在地,用臉在夏遠杭的大腿上蹭了蹭,才轉頭對張馨予道:“調查你?主人是什麼身份,想要知道你的家世還需要調查嗎?”
鄧紜緓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陰狠之色,厲聲道:“張馨予,你如果敢給臉不要臉,我保證當你死後,你那住在青山精神病院的母親,將會受到世界上最為殘酷的對待!想一想,一個精神錯亂的女人,以沒有任何人可以照顧她,甚至都沒人去看她一眼,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都不會有人在意吧?”
“你不是說我下賤嗎?不知道你母親到時候會不會變得比我還要下賤呢?你說一個精神病人如果幾天吃不到飯,會不會什麼都肯吃,什麼都肯做?”
鄧紜緓一句句惡毒的話,就彷彿是一記記重拳,狠狠地砸在張馨予的心臟上。那樣的情景光是想想,就已經讓張馨予感覺得快要窒息了,口中的狠話竟是再也說不出來。
這還沒完,鄧紜緓又繼續道:“你父親在監獄裡面據說表現不錯,這才從無期改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不過呢,當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死了,會不會心急出來照顧老婆,來個越獄什麼的呢?到時候萬一沒逃掉,反而被獄警給擊斃了,嘖嘖,可憐吶!”
鄧紜緓說的這些雖然全都是“假設”,但是張馨予很清楚,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卻是絕對能夠運用手中的權力,將這一切都變成現實!
張馨予心中充滿了絕望之意,這些話雖然全部都是出自鄧紜緓的口中,但是她卻明白,這一切定然都是出自夏遠杭的授意。
“難道真的要屈服,變得和鄧紜緓一樣,成為跪伏在那個男人腳下的一個玩物?”這個念頭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