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較大,暫時不要碰水,以免留下傷疤。”他的聲音輕柔卻溫和,對著她,也對著身後的溫兒交代著。
“我先開副藥熬給皇后喝,還有這瓶是外傷藥,等會為皇后擦一下,以後每天擦三次,直到傷好了為止,明早我再來給皇后診治的。”
夏女看著他忙上忙下,卻不見有絲毫的紊亂,井井有序,眼睛卻不往夏女這兒望上一眼,其實也是知道,君臣有別。
她也不會當真對他起了何心,只不過欣賞著這樣一個人,難免心中,或多或少存了些心思。
小青應言,拿了藥趕緊去熬。
“多謝水大人!”夏女對著他道。
“皇后娘娘不必多禮,這是微臣應當做得事情。”他只是看向她:“只望皇后娘娘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臣便心願滿足了。”
一句話說完,似乎他也覺得說的有點太過火了,於是站了起身:“若皇后無何大礙,臣便先告退了!”他輕鞠躬了一下禮。
夏女於是笑著對溫兒道:“溫兒,你去送送水大人。”
溫兒領命而去。
只見花昭容對著身後跟著的宮女道:“去倒杯熱水來,我渴了。”
就見宮女領命而去,一時,鬧鬧的屋內就只剩我與花昭容二人。
“花昭容都看到了?”
“皇后想問我那時看到了沒有?”
就見兩人同時說出,相視而笑。
笑過之後,她斂一斂神,凝重地對著夏女說:“這次多虧了皇后娘娘,若不然,臣妾與腹中的孩子,只怕凶多吉少。”
她說著,眼中似乎有淚珠要盈出,手撫著肚子,細語而言:“這些年來,早已經讓我變得麻木了,唯有這個孩子的到來,才讓我感到人生的光彩,我怕、、我怕失去這個孩子啊。”
母愛竟能使人變得這般多愁善感,花昭容給人一直是一種很堅強、很擔當的女子,那樣強硬幹落的女子,可是此刻,卻是如此軟弱,她也是給嚇到了吧!
“花昭容,我沒事的,你想想,我摔下去最多隻是一點皮外傷罷了,再說我身子骨也壯,一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倒是你,若真的摔下去、、、”夏女說道一半說不下去了,只是嘆了口氣。
“皇后娘娘,臣妾曾經還十分戒備於您,只以小人之心度你。”她有點愧疚地說。
夏女卻只是一笑:“這也是因為你在乎著腹中的孩子的緣故罷了,我能理解的,再說,我們曾經並不相視,對我有防備,也是應該的啊!”
“皇后娘娘!”她輕輕地拭了拭眼角的淚珠子,雙眼瞬間盡是恨意:“想不到那平北王妃如此狠毒,竟然會使出這一石二鳥之計來!”
果然是平北王妃!
夏女心中瞭然,她只是想不出來,當時,她是怎樣令自己摔下去的呢?
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一點,因為在當時,她感覺到忽然腿受到一襲,而後一麻,一個踉蹌,人就撲了開。
可是到底是用何樣的武器,她卻想不出來。
“她是用何樣的武器呢?”夏女問。
花昭容一個冷笑:“她哪裡需要用什麼武器,那可不就暴露了是她所為,也許眾人皆想不到吧!她竟然也是個練家子!!她只不過是用了一顆細石子罷了!”
“什麼?練家子?”夏女一呼,她的確是想不到,平北王妃,竟然會是個練家子,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摸樣,故作羞怯間,竟然是一個練家子。
那麼,毓旭,豈非十分危險?
“皇上與她在一起,豈非十分危險?”
“皇上的事,皇后倒無須擔心,皇后要擔心的,反而是你自己,看得出來,那平北王妃,針對的人,是你。只怕此計不成,還有下計。”
“我會小心的,只是你也應該要小心一點,腹中孩兒要保護好。”夏女叮嚀著。
“皇后放心,我已經向皇上請了旨,如今身子漸沉,不宜到處走動,以後都會呆在宮中了,不到處走,而且我多少會些武功,不至於有什麼大問題的。”
“嗯。”夏女點了點頭。她也擔心自己的安危,可是她也知道,擔心也是無用的,畢竟很多時候,並非擔心就能有何作用的。
有些事情,是無能為力的,她也想更好地保護自己的。
“還有一句話,臣妾不知應不應當說。”她站在床頭,斟酌了好一會,卻是半會不吱聲,似乎,當真是什麼難言之語。
夏女一笑,淡淡地:“昭容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啊。”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