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的。”
一時間,幾個宮女全部出去,室內一片寧靜,只剩夏女與水塵、溫兒三個人。
水塵這才開口:“昨日為娘娘療治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娘娘可還記得?”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但是心中隱隱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她一定是又被攝魂法控制了,若不然,不可能對之後發生的事情毫無印象。
可是仔細一想,似乎又有點蛛絲馬跡,似乎,她當時,如瘋癲一般跳出浴桶,想要衝出去,好像……好像是這樣的。
她雙手握住了頭,有點不敢想象。當時,當時,是誰衝了進來抱住了她?
她不知道是誰,可是她卻清楚地知道,那是一雙男人的手。她那時候……那時候可是一絲不掛的。
看著夏女回憶中眼圈下盡顯的焦急,水塵有點明白她是在想著什麼,於是道:“多虧那時候皇上就在門口,及時衝進去護住了您,才沒有讓您衝了出來。”
聽到是毓旭抱住了她,不知為何,她的心靜了許多,是否潛意識中,她只願讓他一個人見呢?
沒有細想,也許是因為雖無夫妻之情,但總是有夫妻之名吧!她想。
“昨日之事,想必娘娘心中也是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臣在此也就不便多說。”他話剛說完,就聽到宮女的腳步聲細細索索而來。
水塵又接了一句:“想來那藥方定是有負作用的,所以才會使娘娘受到驚害,是臣的疏忽,娘娘放心,臣已經在重新研製新的藥方了,這次一定再三測試後才讓娘娘用,決不會再出這種閃失的。”
夏女靜靜地聽著他的話,心中一片清明,這鳳棲宮中,是出了內奸,所以,她治病療傷才會有人去通風報信,而後平北王妃才會再次使了攝魂大法。
不過也知道,此刻不宜揪出內奸,以免打草驚蛇。畢竟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誘出敵人的奸計,再一次性連根拔起,能才永除後患。
而她此刻,就只能忍著。
“娘娘請好好休息,臣要去研製新藥方,請娘娘放心,臣一定會研製出解藥來的。”聽到水塵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夏女靜靜地任由宮女為她洗漱更衣,而後吃飯,因為看不見,又不能開口,她也不想去爭執什麼,其實一直以來,她是十分不習慣讓人侍候著的。
那種感覺可是一點兒也不自在。不過此時這個樣子,也就不必去計較太多了。
剛撤下飯局,就聽到宮人傳話皇上駕到。
她只是站了起來,依著溫兒給的感覺,輕輕地福了一禮,腰還未彎,就見一隻大手將她扶了起來。
“不必多禮!”
毓旭一臉緊張地扶住夏女,從上早朝之時,他就一直無法全神聽大臣的奏言,心中全是夏女的安危。若非君不能廢朝,他真的想不要去早朝。只想守在夏女的身邊,護著她。
人生真的是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他何曾想過,有一天,他會為了一個女子,連不要江山的想法都有了。
這種感覺,真的是十分陌生,十分衝動、十分強烈的衝動,可是他竟然沒有覺得這種感覺有什麼不好之處。
他從未如同今天一樣,急著想要知道一件事,也從未如此神情外露。
下了朝,他的第一句話,卻是問:皇后醒了沒有?
當聽到宮人報來說夏女醒來已經無恙之時,他才發出,原來他的心,一直吊在半空中,不曾停落,直到聽到夏女無恙這句話才落回了地面。
“身體怎麼樣?”他問,滿心都是關切。
夏女輕輕地點了點頭,毓旭變得越來越溫柔而且還帶著如視珍寶般的小心翼翼,讓她,反而有點無法接受。還以為只是一會兒功夫,可誰知,這幾天下來,只感覺到他的心一直在軟著。
毓旭轉過身,對著身邊一幫宮人道:“你們全都退下,朕有話要與皇后單獨談!”
看著宮人魚龍而下,毓旭這才回,仔細地看著夏女。
這樣一個女子,為何就能讓人可以如此傾心呢?他想不出來,也許正是因為她的平凡中的不平凡,她總是讓人在她身上找不到一個真正的答案,所以,才會如探險一般,一步步地受她所引,來入她的世界。
風一般的世界,乾淨而無慾。
“這樣的事,朕也沒有想到。”他到底還是沒有能夠好好地保護著她,所以,昨天,她才會再次地受到傷害。
她搖搖頭,其實並不能怪她,只能怪對方太過陰狠了。
“身為一個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