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了五桌。
我大致掃了一眼,像是我這樣帶著‘男朋友’來的,大有人在。
就像是我坐的這一桌,有一半的人都是帶著男朋友前來的。看著一張張熟悉的臉孔,我快速的融入到寒暄之中。
大家聊的火熱時,涼博川接完了電話,坐到了我的身邊。
“顧念,不介紹一下,你身邊的帥哥嘛?”
說話的人叫徐麗娟,父親是搞煤礦的,屬於暴發戶,當年讀高中時,特愛顯擺。
當然也是最看不慣我的人!
她說完話後,一桌人停止了聊天,將目光轉移到涼博川的身上。
先不說涼博川內在的修養和身價,單單是他英俊帥氣的外表,都能迷死一大片人,更別提他有品位的穿著,內斂的氣質。
我笑眯眯的勾著涼博川的手,宣示著所有權:“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涼博川。”
說完話,我睨了一眼他的臉色,見他神色平平似乎並沒什麼不悅。
“顧念,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啊,長那麼帥,不會是什麼特殊職業吧?我之前去‘夜色’消費過一次,貌似裡面有個男公關長得挺像你這男朋友的。”
徐麗娟的話說完,我憋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涼博川和男公關這三個字扯在一起,實在是讓我忍不住的想要笑。
不過眼角餘光瞥見涼博川陰沉著臉,表情更是要吃了我的樣子,我立馬收住了笑。
就在我想回擊徐麗娟時,隔壁桌上,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突然拿著酒杯,一臉恭敬的對著涼博川:“涼總,沒想到在這能遇到您,我是技術部的張程,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
涼博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之前年會時候,見過一次面。”
那人欣喜若狂的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涼總,我這杯敬你了,以後在公司請多多關照。”
“好說!”
那人又說了一些恭維的好話,這才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期間,還不時的對我報以微笑。
桌上,眾人面面相覷。張程的女朋友大家都認識,當初在高中時候就和張程談了起來,班裡基本都知道她男朋友在哪工作,而能被張程叫涼總,瞬間,眾人就猜到了……
頓時,一桌上的人,個個像是失了魂兒一樣盯著涼博川。
特別是徐麗娟,一雙眼都快要黏到涼博川的身上去了!
“顧念,真是恭喜你。”徐麗娟扭過頭來看著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記得上學時候,你和高一屆的陸啟明愛的難捨難分,我還以為你們能結婚呢,沒想到世事無常啊。”
眾人沒想到,徐麗娟會在這個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大家將腦袋轉了過來,看著我的反應。
我心底恨不得將徐麗娟大卸八塊。我偷偷地瞄了一眼他,見他似乎並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這才噓出一口氣。
可還沒等我緩過心情,徐麗娟又發大招了:“念念,你現在過得好,我真挺高興的,畢竟當時發生了‘那件事’,涼總也不介意,依舊接受了你,說明是真心愛你的。誒對了……上次你打胎,醫生說你以後很難再懷孕,這件事解決了嗎?我看啊,你應該找個專家好好調養一下,說不準運氣好,就懷上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徐麗娟,她這胡說八道的本事也太大了吧!
我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任由她編排我。估計徐麗娟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和陸啟明談了那麼久,都真槍實彈過一次,而我身邊這個男人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
徐麗娟看著我淡定的模樣,再添一把火道:“顧念,你之前補處女膜的醫院是哪一家啊,我有個表妹,問我這事兒,我記性不好,你上次電話裡和我說過,我給忘了。”
她這話說完,我立馬感覺後,腦袋頂上有一道冰涼的視線。
我抓住涼博川的手,生怕他甩手離去,放我一個人在這裡難堪。沒想到,他朝著我笑了笑,反握住我冰冷的手,摩擦著我的手心。
終於,我們之間有了一點薄弱的信任。
轉過頭來,我喝了一口茶後,對著徐麗娟慢條斯理道:“麗娟,瞧你這記性,那麼不好。之前你要補處女膜,我不是陪你去過一次那家醫院了嗎?還有啊,你高二時候打胎不是也在那家醫院,當時還是我陪你去的呢!後來,你得了婦科那方面的病,怕被你男朋友知道,還叫我瞞著呢?那病現在治好了嗎?聽說比較容易復發,你一定得注意,千萬不要亂搞男女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