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將我的臉貼到他的臉上,微涼的唇畔親住了我。吸允了一會兒後,男人放開了我。
我沒有起身,就這麼趴在他的身上,與他四目相視,就在我欲要說話的時候,男人柔情肆意的開口:“啊柔,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他的眼神清明,眼底濃郁的化解不開的情意讓我微愣了兩秒。
下一刻!
我如墜冰窖,渾身上下冷的徹骨,‘啊柔’兩個字如給我矇頭一棒,打的我慌神的看著身子底下的男人。
要知道,我與涼博川心意相合了那麼久,連結婚證都領了。可那麼長的時日以來,涼博川甚少對我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甚至情到濃時,他也從未深情的對著我說過這三個字。
可今天,他酒醉的情況下,竟然‘酒後吐真言’。
啊柔……是誰?
他之前深愛過的女人嗎?
……
第二天早上,宿醉一個晚上的男人醒了過來,靠在沙發上,按著太陽穴。
我看著他,心底依舊對他昨晚叫出那個女人的名字很在意,可又不能去詢問他。畢竟那可能就是過去式,俗話說,得不到的和失去的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最珍貴的!
或許,那個已經失去的女人,在涼博川心底就是彌足珍貴的東西。
我想了一宿,在意卻只能強逼著自己忽視,忘記昨晚聽到的。
男人看我心不在焉的,連走路都差點被臺階絆倒,立馬將我扯到身邊,抱著我,開口問:“怎麼了?”
我強扯出一抹笑容,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被你昨晚喝多的樣子嚇到了。”
男人略帶歉意的眼神瞅著我,拇指摩擦著我的手掌,輕聲道:“抱歉,下次不會這樣了!昨天心情不太好,就喝多了一點。”
“為什麼心情不好,是工作上的事情嗎?”
我看著他,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一點不自然,可男人坦然的很:“下次告訴你,不是什麼大事。”
看著他敷衍的樣子,隨意的將話題扯開了,我幾乎認定昨天他喝醉,絕對是與他之前的女人有關。
既然他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他,反正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持證上崗的女人是我,成為涼太太的女人也是我。
“昨天忙了一天都幹了些什麼?”
“一個遠房親戚生病了,來投靠我,下午帶他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我隱瞞了一些事實的真相,簡而言之的說道。
涼博川並沒有多加懷疑,問我:“病的嚴重嗎?醫院那邊,要我幫你安排好嗎?”
我拒絕了:“不用了,醫生說堅持放療,保守治療,有痊癒的可能性,實在不行就手術介入。”
男人點了點頭,起身上樓去洗了個澡,吃完了早餐,我以為男人會去公司。但他並沒有走的意思,穿著居家服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我看著他氣定神閒的喝著咖啡,姿態隨意的靠在沙發上,隔了一會兒,我開口:“今天不用去公司?”
“這麼著急想讓我走?”
“沒有!若是不去公司的話,今天沒別的行程嗎?”
我話音剛落,男人的手機就響了,接完電話後,他對我道:“御庭老總約我去喝茶,要一道兒去嗎?”
“我可以去嗎?會不會不太好?”我倒是蠻想去的,但從來都沒有跟著涼博川出去應酬過,我怕我說錯了話,做錯了事,丟了他的面兒。
“沒事,不必拘謹。”
戰戰兢兢的跟著涼博川去了,他們約的地方是一處茶樓,環境相當的優雅,嫋嫋的輕音樂清新的茶香兒讓人一下子就身心舒暢起來。
進了包間,我才發現,涼城市鼎鼎有名的御庭集團老總,竟然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男人。
除了御庭的老總外,還有三四個同樣相貌俊逸,氣度不凡的男人。
當然有男人的地方必然會有女人,不過,讓我比較訝異的是,這群男人看女人的眼光似乎如出一轍,坐在他們身邊的女人,個個頂著一張假到不能再假的網紅臉。高鼻子,大眼睛,下巴尖的能戳死人,粉底塗的恨不得有幾十厘米厚度。
“博川,不介紹一下,身邊的美女是哪位?”季御庭吹了一記口哨,斂著笑意看著我。
涼博川瞪了他一眼:“我老婆,顧念!”
眾人瞬間詫異了,一個個轉過臉來,看著我,我被一群人瞧的渾身不自在,情不自禁的往涼博川身邊靠了靠。
“我靠!博川,你竟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