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其實跟其他人看到的是不一樣的。因為我們從小到大接受到的新名詞教育、理念等,會影響產生不同的觀念。
所以,對於同一個人,同樣一個物體,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角度去看,看到的東西,反應到大腦裡的畫面,已經不是真正的唯物客觀了。
看別人、看靜特甚且,何況是自己呢?
楊銳對自己也沒有一個完全的認識,他像收有人一樣,都是在不同篚、不停改變的,各種事情事物,推著他的改變,如果不是因為發現自己天生神力,他不會有初中的平靜;如果不是初中幾年控制好了自己的力量,不會有他高中的囂張;如果不是因為意外的異能,他就放棄考大學了。
所以,冥冥之中,只有無數的變化,人的內心也會隨著變化而變化。現在聽了袁志峰的話,楊銳知道,以他的眼光,看人應該是比較準的,在自己認識的人當中,同齡人肯定沒有能夠如此深入分析的。
他苦笑了一聲,“老爺子,你既然覺得我是這樣一個人,為什麼你會欣賞我呢?說句不好的,您現在這個年紀,已經有了如此大的成就,身邊需要的就是像袁風一樣有能力又忠心的人,安度晚年就好了。”
袁志峰不以為意。淡淡的說:“沒錯,我就是想要安度晚睥。不過樹大招風,當人到了一個高度的時候,是不能隨便下來的,你上一個臺階,可以輕鬆下去,你到了二樓地高度,也敢跳下去,三樓,或許你也敢跳,但是像現在一樣,我們在九樓,你能輕鬆的跳下去嗎?如果在一百樓呢、山頂高峰呢?”
楊銳明白他的意思。
“我有心退下,就需要扶持一個可靠的人上位,接替我位子,接替我的工作。”袁志看到楊銳的臉色。傲然的說:“當然,不是有人能夠逼我。就算我要自己退下來,也沒有人能夠動我。不過……”
“打個比方,李嘉誠賺夠了沒有?現在地錢幾輩子都不花不完,,但是他不能說不玩了,不能一下子全部撤資。就算他要退,也必須要特色一個好的接班人,不會也不能讓他的商業帝國散了。那已經不是個人的問題,當有幾萬、十幾萬人靠他吃飯,他能隨便扔下不管嗎?”
楊銳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現在的生意規模,無論是黑白都好,都有很多人靠他,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坐鎮深圳,可以保持風平浪靜,換一個人上臺,就鎮不住了。就算他能保持自己一家的安全,但是能阻止手下勢力爭奪嗎?能阻止外地勢力進入嗎?不能。那可能就會有血雨腥風了!
“嗯,不錯,袁風現在差不多是你的左右手了嗎?再過幾年,你就可以讓他接班了。”楊銳淡淡的說。
袁志峰看著楊銳,“如果沒有遇到你。袁風會是我最合適的人選,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人選。”
飛他話已經說得這麼明顯了,楊銳不能再裝糊塗了,只好直接的說:‘老爺子,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跟我開庫玩笑,還是真的看得起我,可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大學生,實在沒有資格做您的接班人啊。再說,我也沒有多網少興趣。”袁志峰微微冷笑一聲,“平凡”我在深圳想要了解一事情,還是可以做到地。我雖然還沒有知道站你到底有我大的能耐。到底什麼能耐,可是我知道你天域集團的彭思凱似乎對像有眼有加,上次高利貨的事情,他可以因為你一個電話就毫不猶豫的轉三百萬過來。
還有永恆珠寶的曾憲馗,他孫子遭到綁架的那次,據說也是因為你的加入才化解危機地。前些天錢副總理訪問似乎,你也是代表四辦聘任地保護安全人員。
我沒有說錯吧?這算下平凡?”
楊銳剛才已經猜到了,所以現在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沒有什麼驚訝的,只是在估計他到底知道有多少,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讓我比較奇怪地是,我竟然找不到你有什麼神奇地方的記錄,除打架無數之外,不過既然四辦都能,彭思凱和曾憲馗也似乎對你很尊敬。這足以說明什麼了吧?”袁志峰說完了一句:“說實話,我還真的對你好奇了。”
聽了他的話,楊銳心裡有點驚訝,他能知道自己為四辦工作,足見的能量,四辦或者他部門在監視他的同時,他對國家部門也不是一無所知,整理只是魯硯有過我的記錄,雖然他不能證明我是怎麼做到的,可他已經猜到我跟普通不同,可這連袁志峰也查不到?真如魯硯說的,我的檔案只有他一人經手。後來就只有唐羽靈知道了?
“上次你的朋友遇到問題,你有舉趣嗎?沒有興趣你還不是要支付三百萬?你去賭場一次性贏了一百多萬,那也是你的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