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嗎?怎麼這麼難說話。是了,肯定是清歌跟他說了什麼。
“靳先生,我知道我們這樣上門很冒昧,但是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們了,求求你,幫幫我們,只要你願意幫忙,你讓我們做什麼都願意。”鄧婉苦苦哀求。
林正森也想過來求情,但又怕過來了,靳修溟一踩油門就進去了,這個小區的安保很嚴格,沒有業主的允許,外人根本無法進去,他們在這裡等了大半天才等到靳修溟他們回來,要是錯過了,誰知道還要等多久。
靳修溟對他們沒什麼好臉色,因為像鄧婉這種人,永遠不可能真正知道錯了,現在是不得不低頭,要是真的將林芷芊弄出來了,誰知道他們又是一副什麼嘴臉,再說了,林芷芊出不出來,關他什麼事兒。
見靳修溟一點反應都沒有,鄧婉絕望了,眼神一狠,神情頓時就變了,“靳先生,你要是不將我女兒弄出來,我就你們沒完,我會寫檢舉信舉報你們,還要找媒體記者曝光你們,你們這是濫用職權。”
靳修溟的神色漸漸冷下來,冷冷地看著鄧婉,“你想去就去,沒人攔你,不過……”他壓低聲音,低聲說道,“你可以看看,是你曝光來得快,還是你女兒在裡面受罪來得快。”
鄧婉神情變幻不定,是真的被靳修溟的話給嚇住了,她知道靳修溟真的有這個本事,他要是願意,林芷芊甚至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鄧婉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扒著車窗,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靳先生,清歌小姐,我女兒真的錯了,她不該說那些過分的話,是她有眼不識泰山,我保證她以後再也不會惹你們的朋友了,求求你們放過她吧。她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啊,已經在看守所裡待了這麼多天了,該給的教訓也給夠了,要是你們還不解氣,等她出來,我親自帶著她上門給你們的朋友賠罪,哪怕跪下來賠罪都成,只求你們不要再折磨她了,再折磨下去,這孩子就真的要沒命了呀。”
此時,小區門口已經圍了一些人,雖然不多,但現在是個資訊社會,這些話要是被人傳到網上,還是會造成很大的輿論影響的。
清歌眼神微冷,鄧婉這是想毀了靳修溟和她的名聲啊。
她下車,走到另一邊,將鄧婉拉起來,“你這是做什麼,你女兒因為襲警被抓了,這跟我們並沒有關係,你不能將你女兒的錯推到我們的頭上啊。”
鄧婉死活賴在了地上,她今天就豁出去不要臉了,“我女兒沒有襲警,她就是得罪了你們的朋友,她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們不要再用襲警的罪名囚禁她了,她才是個孩子啊。”
清歌見狀,也不拉了,定定地看著她,冷笑道:“這位大嬸兒,既然你想跟我掰扯,那我們就來好好掰扯掰扯。”
鄧婉不知道清歌想幹什麼,心中有些打鼓,她悄悄看了靳修溟一眼,靳修溟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似乎在說“你要是敢亂說話,你女兒這輩子就待在裡面吧”,嚇得她一哆嗦,慌亂地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靳修溟,心中則是咬牙切齒,對清歌和靳修溟可謂是恨之入骨。
“首先,我們跟你女兒無冤無仇,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侄女兒跟你的女兒也是無冤無仇,犯不上因為一點口角之爭就將你女兒送進看守所;第二,你女兒進看守所的原因是因為襲警,也不是什麼私人恩怨;第三,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既然你女兒犯了事兒,那就該接受懲罰,要是誰都跟你似的,女兒犯了事,就想讓人濫用職權將人給弄出來,那以後我們國家還有沒有一點秩序了?第四,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女兒比我還大吧?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算什麼孩子?”
她的聲音不小,足夠周圍的人可以聽見。
鄧婉的臉色又白轉青,又由青轉黑,再由黑轉為了蒼白,她就想利用輿論給清歌他們造成壓力,難道這也不行嗎?
清歌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她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頓林芷芊,讓她以後都不敢動什麼歪腦筋,對待林芷芊那種記吃不記打的人,下手就是要狠。
清歌再次將鄧婉從地上拉起來,甚至還好心地給她擦眼淚,“這位大嬸兒,你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好好回去想想這件事到底是誰對誰錯,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你女兒敢當眾襲警,與你們父母的教育是分不開的。”
林正森見勢不對,顧不得攔車了,連忙過來拉住鄧婉,生怕她一個腦熱,說出什麼無可挽回的話來。
他知道今天鬧成這個樣子,再求情也沒用了,只能改天想辦法悄悄上門。
他討好地笑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