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1 / 4)

“名傅,現在只有深深能在洪兆南面前說上兩句了,深深對你有感情,你去做做深深的工作,讓她幫幫我們!”

四爺皺著眉直接搖頭否決。

他單手插袋,幽黃暗淡的光影下,備顯修長清瘦的身子幾乎靠在牆上,右腳踝疊在左腳踝之上,左手垂在褲邊,兩指間的煙徐徐嫋嫋的燃燒,灰燼越發青白,偶有灰屑從主體上分崩離析掉落下來。

而他整個人籠罩在消沉的光影中,面目表情看不真切。

“償還他們家,是我們兩家義不容辭的事,洪兆南這個人,其實有情有義,不是麼?”

四爺笑轉臉,溫潤的目光泛起粼粼的澤光:“我爸已經做不了這件事了,所以剩下的事,由我來做。”

“父債子償麼。”指端灰燼整體掉落下來,四爺低頭看了看鞋尖:“至於你們家,我無權過問,你們自己商量吧。”

清瘦頎長的男子從牆邊站直身,左手抄袋,右手捏著一枚快要燃盡的菸蒂,邁步走到廊簷下,抬手就將菸蒂拋了出去。

他走路聲沉穩有力,三十多歲,正是人生最美的年華,已經交往了滿意的女友,眼看一年後就要談婚論嫁,沒成想遇到了這般致命的變故。

可是變故來臨,他這位已經歷經人生風雨霜露的長輩都且感到手足無措,忐忑不安,可是他,竟看不出絲毫不適。

他的反應很從容,彷彿這世上就沒有不能解決的事情。

洪至張偏頭凝視著四爺遠去的身影,他將他打量的非常投入。

嶽文山還有一個兒子,與四爺年齡只差3歲,但兩人之間毫無可比性,當年考慮結親,不是沒有考慮過嶽名傳,但洪至張看不上這個男人。

他最為滿意的女婿,其實還是嶽名傅。

當年的嶽名傅,是願意娶他寶貝女兒的,眼看著這對男女即將幸福的踏入婚姻殿堂,沒成想,又發生了致命的變故。

原來這些致命的變故,都是有人籌謀好的,就像黑暗中一雙看不見的手,足夠大,足夠強壯,足夠毀掉一切美好。

洪兆南是怎麼知道當年事故的真相的,這個還沒有人知道,但洪至張已經看出來了,洪兆南準備出手了,不再無措的徘徊。

因為他蟄伏這麼多年,只為等待自己羽翼豐滿的這一天到來。

……

深深在溫佩玲的屋子裡。

夜裡有點涼,溫佩玲這兩天犯了咳疾,所以屋門是關上的。

窗沿下閃過一道修長的影子,深深見狀,不由自主的走到門邊,將屋門拉開。

恰好門外那人正準備叩門,兩人隔著明暗交界的色彩,相視一笑。

四爺笑意溶溶,輕輕按了按深深的肩。

溫佩玲隨即問道:“商量出結果了沒有?總而言之,不管怎麼樣,嶽月她是進不了我家的門了。”

當年那樁殺人案,嶽文山與洪至張是瞞著家裡的,一瞞瞞了幾十年,直至如今,溫佩玲都還以為嶽文山與洪至張關在屋子裡,是在商量嶽月與洪兆南的事情。

四爺帶深深進屋,反手闔上門,高高的個子立在吊燈下面,五官備顯立體俊朗,唇角微微翹起,一直蓄著一道淡如清風般的微笑。

“媽,我先帶深深回家了。”

溫佩玲起身,皺眉,心下陣陣擔憂:“怎麼了?可是你爸爸非要接嶽月回來?”

四爺溶溶淺笑,口吻恬淡:“你不喜歡她回來,兒子就安排她去別的地方,好麼?”

☆、222 我等了你20年,你又能等我多久?

“不行!”溫佩玲惱怒的攥著拳頭:“她那樣囂張,毫不留情面給我們彼此,我就沒必要再去幫襯她,這件事你不準插手,聽見沒有?”

四爺溫潤的勾著唇,五官英俊爾雅,對溫佩玲的話言聽計從:“好好,全聽媽的,媽說怎樣,就怎樣,好麼?”

溫佩玲眼眸一溼,邁步便走到四爺身邊,將他寬厚的身子擁抱了起來,感慨萬千的說道:“兒子啊,你爸傷我傷的深,我已是不指望什麼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有你。窒”

四爺便也擁抱住媽,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含笑說道:“兒子永遠都不會離開媽的。”

深深靜悄悄的站在旁邊,目睹這樣的場景,她心裡又何曾不為之動容?

於是輕輕露出了笑容。

“媽,我帶深深回家了,您早些休息,別去操心。”

嶽月入了院,家裡又要不得太平,溫佩玲不得不再搬回老宅來住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章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4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