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追到手之前,哪怕一個擁抱也都猶豫不決,也不過一個晚上,只是她沒拒絕他,說了喜歡他的話,他對她的行為舉止,就大膽到這種程度了,深深不敢往下想。
“你出去。”
她推他,見還沒推開,就不高興的皺著眉。
四爺看到這裡,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雙手兜著睡袍口袋,氣息平穩後,沙啞暗沉的說:“週六去上海,會帶上你那女同學,之後去香港逗留幾天。”
如此講來,大暴雨那天,四爺對她講的,是真的。
深深原本以為,四爺在唬她。
被攪熱的空氣,逐漸平緩了下來,深深坐下梳妝凳,沉默一下,說道:“你的事,不用跟我說。”
女人心眼很小,這四爺知道,深深這個態度,他能包容。
四爺兩步走到深深旁邊,大手扶在她肩上,低頭看著她,說道:“以後,四爺做什麼,都會徵求你的意見。”
深深打了個哈欠,然後搖搖頭,說:“不需要,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你出去吧,我困了。”
知道她吃醋,四爺心裡高興,面上卻慣能裝的,口氣沒所謂:“行,深深說什麼,就是什麼。”
坐著的深深,臉上露出來冰冷的表情,站起來就推開四爺。
“出去吧。”直接攆人。
四爺芶住她的月要,掌心裡面軟綿綿的,她沒站穩,貼到了四爺身上。
“幹什麼?”深深抬眼質問,臉上寫滿了“放開我”。
四爺的手繞到她背後,目垂裙的面料很好,摸起來很舒服,不免就俯低頭,語氣低沉暗啞:“面板白,碰一下就紅,有了痕跡,你又得怨起四爺。”
落入一個經驗老道的熟男手裡,禁不起芶,身心都有感覺。
深深怕發生那種事情以後會後悔,就把門開啟,沒顧上自己臉有多紅,講道:“四爺,您出去吧。”
四爺沒遇到這種情況,向一個女人給出了暗示,結果這個女人根本不稀罕,板著臉拒絕了他。
這個點去一個女人的房間,沒發生點什麼出來,有點尷尬。
高大的男人被女人毫不留情的推到了走廊上,身心還沒愉悅,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房門在他眼前重重的關上,潛臺詞是,慢走,不送。
門外的腳步聲沒逗留,很快就聽到關門聲,廊間也靜了。
深深才從門邊站直,捂著心口坐在梳妝凳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起剛才四爺向她提到帶敏娜去香港的事,一顆燥熱的心,逐漸就能夠平靜下來。
……
第二天很早,深深就醒了,躺床上翻了幾次,睡不著,索性起來了。
套上拖鞋站到地上的時候,褶皺在月復部的目垂裙垂墜的撒開,顏色很好看,但深深想到了四爺昨
tang晚說的話。
不覺臉有點熱,兩步走到梳妝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