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燕西把四爺的反應看在眼裡,又對深深講:“深深,楚叔叔這麼問你,如果你只能在你老公和你四爺之間選一個,你選誰?”
☆、94 攥住四爺的襯衫料子,使勁拽了一下,罵,小痞子!無賴!
深深那邊一直沒動靜。
四爺甩了打火機,靠回椅背,笑著對楚燕西道:“金亞那天跟我講,文博園那邊要建高爾夫球場?”
楚燕西笑著瞥了眼深深,有點遺憾的點點頭,隨口答道:“是啊,聽說是個浙商經營的。”
四爺沒搭話了,低著頭,臉色淡淡的,抽了幾口煙。
這時候,服務生敲門進來,送來了火鍋湯底和酒水,楚燕西找人家要開瓶器甌。
點著了火鍋湯底下供熱的酒精塊,服務生又出去一趟,陸續送來了他們點的菜。
深深淑女的挺著腰坐著,四爺在她身邊抽菸,看到豬腦上桌,猜到是楚燕西點的,忍不住對於娜說道:“跟這種人生活,也蠻有意思的吧?紡”
夫妻感情好與不好,外人能看出來,楚燕西和于娜,算是好姻緣。
正是看出來四爺語氣裡的羨慕,于娜才道:“找個和自己適合的,人人都有幸福的權利,我和楚燕西是一路人。”
走進婚姻後,小打小鬧沒少過,不久前楚燕西大半夜被于娜趕出來,跑去四爺家借宿,但夫妻感情很深。
四爺笑點點頭,沒接于娜的話。
楚燕西開了酒,自己倒了後,放在轉檯上轉給邢斌,邢斌倒上又轉給了四爺。
包間裡就三男人,走的又近,沒什麼約束,怎麼隨便怎麼來。
上了幾盤炒菜,都動了筷子,深深看四爺碗裡乾乾淨淨,就夾了一塊水煮羊肉放進去,說:“四爺,這個您愛吃。”
四爺靠著,煙還沒抽完,眼睛看著碗裡的羊肉,沒多大反應。
服務生又送來了鮮榨橙汁,楚燕西拿了,正在給他老婆倒,但朝深深掀了掀眼皮,說道:“深深吃自己的,甭管你四爺,他呀,就是在適婚年齡耽誤了自己,現在想找個合適的,找不到了。”
深深握著筷子,垂下了眼皮。
楚燕西給自己老婆添好橙汁,溫柔的撫了撫他老婆的頭,輕聲細語的說道:“嘴燙壞了,就不能跟老公接吻了,所以慢點喝。”
于娜推開楚燕西,說道:“正經點。”
楚燕西把飲料轉給深深,自己夾菜吃的時候又對她講道:“我和你於阿姨結婚都好幾年了,小吵小鬧肯定有,但總比你四爺強,不說其他,就說晚上,他晚上一個人睡吧?”
深深很尷尬,如果不是礙於她年紀還小,她知道楚叔叔的話說的還得更直白一些。
四爺按了菸頭,拿起酒杯對楚燕西道:“廢話少講。”
楚燕西點點頭,碰了下旁邊邢斌的酒杯,三男人幹了。
酒精爐子燒的特別旺,鍋裡的三鮮湯底汩汩的滾著,桌子小,都夠的著,深深一直沒夾,四爺也沒管她。
她老習慣,挑些就在手邊的菜。
于娜發現四爺不太搭理深深,就對深深講道:“深深,火鍋裡面都是羊肉,多吃點。”
深深點頭,不好意思拒絕別人的好意,夾了一筷子。
四爺冷不丁的朝她看看,表情不算太心疼,瞥了一眼,又轉回了臉。
楚燕西把四爺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面想,深深這丫頭難搞,又不是傻子,看到四爺不高興了,還揣著明白裝糊塗,連句討好人的話都不捨得說。
深深感覺到楚燕西的目光,緩慢抬起頭來,瞧楚燕西對她笑,她也只能回應,但沒跟楚燕西說什麼,人站起來,拿了轉檯上的瀘州老窖,就給四爺的酒杯添上了。
邊倒邊說:“酒暖身,活絡筋脈,適量飲用可以,但您不要多喝。”
倒完酒,就坐了下去,模樣十分乖巧,給四爺又夾了些羊肉。
“四爺,佟媽媽每年冬天都要燉羊蠍子給您用,我知道您愛吃,您多吃點。”
四爺是架不住深深討好的,淡淡瞥著她白嫩的小手,火氣就消了,說道:“四爺謝謝深深。”
這在楚燕西看來,叫沒原則,女人可以慣,但得有底線,比方說剛才那種事,就不能原諒,得冷上她一兩天,要她自己來求饒才行。
倒杯酒夾點菜就跟她講話了,婚後誰吃著誰,也能預想的到。
氣氛又好了一點。
中途四爺接到了一通來電,跟對方講了兩分鐘,沒講明白,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