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對。”
路過的人,都朝他們看,因為從年齡上看,分不清他們是什麼關係,但行為舉動分明像戀人。
四爺也沒放深深走,兩條手臂撐在她腦門邊上,結實的胸膛抵著她,光這架勢,就夠霸道的。
深深抿著唇,較勁的看著別的地方。
四爺眯著眼睛看著深深,語氣有點軟,盡顯討好,說道:“沒點良心,把四爺的心都挖了,還說要老公不要四爺的話,四爺是養了一頭白眼狼麼?”
深深抬頭辯駁,瞪著眼睛道:“我哪有說這種話呀,你可真會編。甌”
四爺笑,反問道:“那深深要四爺麼?”
深深愣了愣,有點架不住四爺亮的發光的眼睛,忙把頭低下。
四爺將右手擱在深深肩上,大拇指撫了撫深深的臉蛋,她突然有點受不了,一面推擋一面縮脖子。
“我得回去啦,我真的得回去啦!”
“回去做什麼?包間又沒有四爺。”
四爺堵的她無話可說,心跳異常,而且她有感覺,臉恐怕紅了。
跟一個成熟有男性魅力的男人離的這樣近,放的開的女人,會直接給出姓暗示。
深深越想逃,臉越紅,越表明她心裡有鬼。
四爺挺不依不饒的,還是沒打算饒她這一回,俯低頭,過於入迷的盯著她的唇,往她臉上呵著氣,聲線沙啞的說道:“深深,四爺沒打算成家。”
深深忍不住抬頭看著四爺,忘了自己的臉色很不正常。
“瞧你那什麼眼神?”四爺望著她,笑了笑,大拇指溫柔的撫著深深的臉蛋,慨然似的,撂出一句話:“四爺有了你以後,根本沒打算成家。”
一位酒水侍應生,推著酒水車,禮貌的說道:“顧客您好,前面有休息區,兩位可以去那裡談話。”
酒水車上擺滿了其他客人點的酒,如果不和四爺打這聲招呼,恐怕會小幅度的碰到四爺的腿。
在這種地方,經常會看到男女動作親密,侍應生的反應很平常,臉上掛著官方笑容,但深深有點架不住。
四爺轉回臉,看她臉紅了,肩膀被她用力往後一推,她從眼皮底下一閃而過,往廊間越跑越遠。
……
包間裡面,兩男人在等四爺。
見深深進來,楚燕西沒來及打量她的臉,就先問道:“沒找著你四爺?”
深深背對他們關門,聲音悶悶的:“嗯。”
原本人就少,再少個人,這酒喝的有什麼意思。
楚燕西從掛在椅背上的大衣裡頭掏出手機,撥出四爺的號,鈴聲在門外響起。
這邊深深剛轉身,身後的門又被人開啟。
楚燕西掐了通話,說道:“老嶽,你現在真老奸巨猾,我和邢斌這都喝掉三杯了。”
四爺的聲音從身後傳出來,低沉磁性:“我陪上。”
“那行。”
邢斌把四爺的酒杯拿給楚燕西,將酒添滿。
深深一路悶著頭坐回自己座位,四爺進了洗手間。
她儘量逼著自己不要去留意洗手間的動靜。
“老嶽,剛才嶽老闆找你,說你在通話,電話打到我這來了。”
楚燕西叼著煙,靠著椅背,朝洗手間喊了一嗓子。
洗手間的門開啟,四爺已經整理好皮帶,眯著眼睛問道:“講什麼事了麼?”
楚燕西回:“說看到合適的鋪子了,就在瑞景大廈,你要是同意,她就跟經理人籤合同了。”
四爺在盥洗盆裡洗手,深深朝那邊看了一眼,從鏡子裡看見四爺正在擠洗手液。
“你沒跟她說我就在新街口吧?”
“沒,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煩她。”
四爺擦了手走出來,站在窗邊,給嶽月回電話。
剛才在廊間四爺跟她講的幾句話,明顯帶著暗示,成熟穩重的男人很吸引女人的目光,她現在再看四爺,就有點架不住。
男人到一定年齡,有社會地位,有經濟實力,長的再不錯,女人是沒有招架能力的。
剛才四爺對她說那番曖昧的話,她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別說四爺的味道,光是看見自己身邊空著的椅子,都能聯想到四爺。
她朝四爺看去,那人挺拔高大的站在窗邊,襯衫西褲,成熟男人最常穿的搭配,如果個高腿長,氣場又強,會很吸引女人。
三十幾歲的男人,做任何事都不費力,換做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把女孩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