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時,聽到四爺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叫住她:“深深。”
深深回頭,說:“嗯?”
不知是不是電腦螢幕的原因,她看四爺的眼睛,覺得亮的有點犀利。
四爺緩了一下,才朝沙發那邊比了比下巴,對深深沉沉的說:“剛才四爺不小心,把鋼筆掉在沙發下了,你替四爺找一下。”
深深點頭,折轉到沙發那邊,蹲在沙發腿旁邊,低著頭尋找。
沙發底盤較低,基本上挨著地板,蹲著又看不到肚子裡面,深深就跪下去,趴在地板上,伸著脖子看有沒有鋼筆。
囤翹起來,側面對著四爺。
四爺目光收回來,面上表情
tang非常淡,垂眼看了看桌子,沒再猶豫,突然站起身來。
椅腳刮擦地板的聲音很刺耳。
男人邁著大步朝沙發走過去,棉拖踩的沙沙的,深深不由得抬起頭來,頭髮略有些亂,她拿手往耳根勾。
人還沒站起來,就感覺到月要部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裙襬忽被朝上撩開,冷風嗖嗖。
“四爺你幹什麼!”
深深有嚇到,想起身,但後頸突然被按了下去。
“別動。”
沙發面著窗,窗簾拉開的,窗外是樹,篩下斑斑駁駁的陽光,隱約能看到遠處大鐵門。
深深羞恥感湧上心頭,側了頸說道:“現在不行。”
其實她不是接受不了親密關係,只是不喜歡這種姿勢,女人處於女又役的地位,讓自尊心強烈的深深感覺很不好。
裙襬深處襲來一陣涼風,四爺像拍馬駒一樣拍了她的,勁月要往前送了一點。
對深深來說,這感覺完全可以稱得上難受。
窗外看到一道人影,從樹影中走出來,正在打電話,步子是朝著樓過來的。
四爺扔在書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深深的頭撞在茶几上,頓時眩暈不止,感覺到後頸那道力度撤了後,立刻跪直身,一把推開男人的胸膛,套上拖鞋就往外衝。
不時,樓梯上一陣轟轟隆隆。
二樓一間房門,重重關上。
……
楚燕西踏進家中,有被剛才樓上劇烈的關門聲震到,撇了撇嘴,不知道這家人怎麼都這麼暴力。
四爺掐了他電話,螢幕還沒滅,他低頭看了下。
聽到有腳步聲,抬頭一瞧,暖室那邊開了門,四爺穿著羊毛衫休閒褲朝他走過來。
楚燕西把手機揣回褲兜,說道:“我要了鄧老郵箱,邢斌稿子發給你了沒有?你回頭給鄧老看一下。”
四爺雙手插袋,面上淡淡的,走到楚燕西面前時,突然抽出右手握起拳頭,朝他左臉砸了下去。
“我去~你瘋了!打我幹什麼?!”
毫無防備的楚燕西,一頭栽在地上,一隻手掌撐著地,嘴邊冒著血,整個人處於暴走的狀態。
“忍過你一次了,真的,不打你,我心不舒服。”
矗立在面前的男人,擁有男人最完美的身材比例,修長勻稱的兩條長腿,直接將眼睛能看到的東西,全部擋住了。
楚燕西摸爬滾打從地上爬起來,立竿見影的回敬了四爺一拳。
……
兩男人到了這個年紀,還在以拳會友,行為舉止有點幼稚。
下午4點多,樓外的陽光已經呈現淡橘色,剛從隆冬走來,白天停留的時間很短。
楚燕西用拇指腹擦掉了唇邊的血,轉身走進了盥洗室。
四爺臉上沒掛彩,打過了,坐在沙發上,氣有些喘,穿著圓領羊毛衫,就有點憋悶,於是拽了拽領子。
洗臉的人從盥洗室出來,找四爺要創可貼,四爺掀起眼皮瞥他,說:“不知道在哪,自己找。”
楚燕西罵了句髒話,開始四下環顧可能放置藥物的櫃子。
靠牆的窗邊有隻鬥櫃,上面放了盆君子蘭,下面有五格抽屜,覺得有點像,楚燕西走了過去。
沒找著,有些煩,嘴角疼的一抽一抽的,又回頭把四爺罵了個一無是處,最後問道:“到底在哪?”
四爺單手抄袋從沙發起身,挑眉很不屑的拋下一句,“我怎麼知道”,就去盥洗室了。
門輕輕掩上,裡面有人放尿。
“懆你大爺!”
楚燕西踹了踹牆,去了餐廳。
……
半小時後,四爺煮了壺茶,和楚燕西坐在餐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