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慌亂的兔子,雙瞳慌亂無神,雙手胡亂地在包包內翻找,希望儘快的取出那能令人短暫電暈電擊棍。
“找什麼呢?”眼見林靜身處險境,還四處翻找包包,王天粗大的手掌一揮,猛地扇飛了那包裹。旋即無數化妝用品,紙巾滾落而出,其赫然有一隻小小的電擊棒。
“原來是電擊棒啊。”王天瞥了一眼那黑漆漆的玩意,下巴揚起一抹鄙夷的弧度,旋即快速出手,一把抓住了電擊棒,扔向汽車後座,令林靜觸手不及。
眼見即將入手的電擊棒被王天拋遠,林靜心焦急不已,她曾無數次幻想,快如閃電的掏出電擊棒,沒想到現場實戰時,卻被心慌亂了心神,襯底斷送了機會。
不安的眼神瞥了一眼王天,此刻他早褪去了那休閒的短褲,露出一條花紋四角褲衩。
看到這,林靜臉色蒼白,一想到接下來面臨的處境,眼淚頓時猶如泉水般湧現,漆黑的瞳孔內閃過一抹悲涼的弧度,想不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竟要斷送在這王天手。
“王天,你,你放過我吧,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林靜扔不死心,希望王天幡然醒悟,放過自己。
指了指那微微撐起的小帳篷,王天訕笑道“放過你,誰放過我褲襠的那玩意!”
話音剛落,王天作勢欲褪去最後的屏障,那條花紋死角褲衩。明知自己在劫難逃,林靜在慌亂抄起一礦泉水瓶,朝著王天重重扔了過去。
“砰!”
塑膠瓶打了王天,可惜角度偏了,打在了他那軟塌塌的肚皮。王天在吃痛地啊了一聲後,並未繼續解下褲衩,腦袋微偏,逼視著緊緊蜷縮在角落內的林靜,怒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我想好好疼惜你,好解鎖複雜的姿勢。沒想到你這麼不開竅,還敢打我,看我等下怎麼拿皮鞭抽你。”
刺啦一聲,王天猛地撕開林靜那緊緊包裹住嬌軀的灰色衣,望著眼前那半透明的白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