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整個身子往上一帶,穩穩的圈在了懷中。
蘇窈悶著聲拱了拱,想要逃脫他的禁錮,偏偏陸東庭的手跟鐵臂似的,連點縫隙也沒讓她掙開。
陸東庭心情不錯的看她一拱一拱,輕描淡寫的說:“再拱就來反應了。”
這句話對蘇窈來說很受用,果然一下子就不動了。
陸東庭見她安靜了,這才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話,語氣中難得的溫柔,“別鬧了。”
說完,用手順了順她的頭髮,像是安撫一隻被惹炸毛的貓。
“我哪裡鬧了,”蘇窈掙了掙,“是你無理取鬧。”
陸東庭看著她又開始不厭其煩的想要嘗試扳開他的手,頓時心生煩躁,“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還想問你怎麼樣呢!”蘇窈平靜的抬頭,語氣卻有些激動,看了他一眼,頗為無奈的垂下眼皮,緊緊抿著唇。
兩人就這樣僵持,沒有誰再說話,氣氛一堵冷凝到讓人窒息。
蘇窈被他纏得眼眶泛紅,一直問她怎樣怎樣有意思嗎?他去救了別的女人,是不是要看見她委屈的流幾滴眼淚表示傷心和嫉妒他才甘心?
蘇窈越想越氣惱,動作也蠻橫起來,不管不顧的想要離開,陸東庭不得不用另外一隻傷手去摁住她,卻被她一手揮開。
陸東庭悶哼了一聲,語氣不由得加重了一些,“蘇窈!”
蘇窈自然也聽見那聲微不可絕的輕哼,身子一僵,頓時安分了下來。
過了會兒,她聽見頭頂一道低沉僵硬的聲音說:“昨天那賬我還沒跟你算,你不要得寸進尺。”
蘇窈真是神煩他老是一副老幹部教訓人的口吻,來了氣,倒是越發平靜的笑了出來,“我話說得沒錯,你想跟我算什麼賬?”
陸東庭胸膛起伏著,抿緊薄唇,一臉風雨欲來,彷彿電閃雷鳴的海面,一聲驚雷便能驚起海底千層浪。
蘇窈放軟了語氣,“我又沒說錯……”
“你真是欠收拾。”陸東庭冷聲說完,頓時手一鬆,轉過身去沒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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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映雖然沒有受重傷,但是肺部吸入太多濃煙,經醫院處理之後,一直昏迷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幽幽轉醒。
醒來的時候,季遠驍正坐在床邊閉目養神,從他下巴上的青茬可以看出來,他應該是守了一夜。
姜初映剛醒來,嗓子還沙啞如同老嫗,“遠驍?”
季遠驍聽見聲音後,猛地睜開眼睛,眼白裡泛著紅血絲,緩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問:“醒了?”
姜初映看著白得刺眼的天花板,還記得昨天暈過去之前看見的那個人,一身黑色西裝逆火而來,在她以為自己都快死了的時候。
她抓著季遠驍,艱澀的問出口:“陸東庭呢?”
季遠驍心神一震,反正也見慣不慣她這樣了,她心裡唸的不都是那個人嗎,只在心裡自嘲了一聲,“他只受了點輕傷,不會有什麼大礙。”
“他也在醫院?”姜初映伸手拂開了季遠驍遞過來的水杯。
“怎麼,難道你要過去探望?”季遠驍也不甚在意的將插了習慣的水杯放在一邊,頗有些戲弄的意味,見她目光殷切,他挺和氣的淡笑補充,“蘇窈在那邊,你確定要過去。他們好像因為你吵架了。”
☆、127。她應該努力保住它,還是該順其自然?
127。她應該努力保住它,還是該順其自然?
吵架?
姜初映沒什麼血色的臉出現了一絲遲疑。
蘇窈跟陸東庭結婚不就是為了蘇家的股份嗎?現在她已經達到目的了,還會因為這種事跟陸東庭吵架?抑或是她別有所求?
姜初映認真思考的樣子,落在季遠驍的眼中,卻是別有一番意味,他以為她還固執的想要去探望陸東庭。
愛情使人盲目,單戀使人眼瞎,季遠驍瞎也瞎了十幾年了,明知道她在意陸東庭,卻還是忍無可忍的打擊她:“蘇窈她知道你和陸東庭的關係嗎?”
“什麼?”姜初映壓根就沒聽清季遠驍的話,反聲問道。
季遠驍沉默了半晌,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他作勢拎起車鑰匙要走,門突然開啟一條縫,先是半張臉鬼鬼祟祟的在門縫裡探了探,見到坐在床上一臉病怏怏的姜初映,心裡猜想沒錯了,這才將門徹底推開。
葉棠茵站在病房門口,儀態萬千的理了理衣襟,衣著和舉手投足間皆能看出這是一名氣質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