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2 / 4)

了利弊,到底是握著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穩當呢,還是藉著陸家這層關係更有利可圖?如今,你可想清楚了?”

蘇淮生精明的眼透過鏡片傳來冷冷的打量,蘇窈也不在意,適時的提點:“我聽說你最近跟瑞士JBG銀行的負責人有聯絡,我記得在婚禮上似乎見過這家銀行的執行總裁……”

現實覺得蘇氏已經不能僅靠建築這塊發展,最近幾年經濟下滑,加上國家對房地產這塊有所打壓,業內非常不穩定,所以蘇淮生一直想打通產業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招攬更多的資金,跟陸家的這層姻親關係對他來說實在太有利。

打蛇打七寸,話不宜多說,蘇窈笑著等他做決定。

☆、100。你什麼都有,我也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可以給你

100。你什麼都有,我也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可以給你

蘇淮生盯著蘇窈,那神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額頭隱隱看出青筋暴起,最終連蘇窈說他‘無恥’那話都忘了反駁,一語不發的提筆在每一張簽字頁上落下大名。

蘇窈無聲揚了揚嘴角,這不就對了。有些人給他臺階他不願意下,非得等到硬要撤他臺階的時候才肯妥協。

就在蘇淮生在最後一張簽名頁落下大名最後一筆的時候,蘇西溪推開門走了進來,形色匆急,她是從秘書口中得知蘇窈帶著人來找蘇淮生,這才急忙趕過來,看到的卻是蘇淮生簽好名,將那份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什麼東西的檔案遞給了律師。

蘇窈聽見門口的響動,扭頭瞧了一眼蘇西溪,見她臉色蒼白中泛著急紅,蘇窈歪了歪頭,漫不經心的攢了個笑,就像在對她說:你來晚了。

蘇西溪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死死的盯著蘇窈,彷彿心裡在暗暗使什麼勁,估計是意淫著想掐死她吧。

蘇西溪明知故問,盯著蘇淮生問:“爸,這是……?”

蘇淮生沒答應她,反而是看向起身準備離開的蘇窈,擺出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說:“既然你嫁給了陸東庭,便要盡一個妻子的本分知道嗎?”

蘇窈呵一聲,還妻子的本分呢,聽著像是活在夫為妻綱的封建社會人士說出的話。

她也知道蘇淮生話裡的意思,讓她安安分分的別再惹事,他才好高枕無憂的利用陸家的資源,想得倒是挺美的。

蘇窈並未正面回應,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經過沙發旁的置物櫃是,似是想起了什麼,伸手拿起剛才那盤CD。

“既然想打親情牌,你總該把樣子做足了,這CD乾乾淨淨的,連點灰塵都沒有,”她手指擦過旁邊堆放的其他CD,上面都有一層薄薄的灰塵,她摩擦了兩下手指,“可你怎麼就不知道呢,你這時候越是刻意在我面前標榜對我媽的情和義,越是讓我覺得噁心。”

她說著漠然看了蘇淮生一眼,連她媽媽的葬禮都拒絕來參加的人,憑什麼現在跟她講親情?

他可能連這首《秋意濃》的歌詞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只怨人在風中,聚散都不由我。”

多可憐,多無奈。

蘇淮生從來就沒有反思過,他到底給蕭嘉帶來了怎樣的傷痛,怎樣親手悲劇了她的一生!

自她懂事起,她經常能看見蕭嘉在每個蘇淮生不歸宿的夜裡,一個人躲在臥室裡偷偷抹眼淚,其實她早已經看透了蘇淮生的冷漠,只是狠不下心放手而已。

其實蘇窈大概知道蕭嘉是什麼心理——憑什麼我嫁給你痛苦難受,你卻跟別的女人幸福快樂?那麼大不了就一起在這場婚姻裡互相折磨,她偏不讓出蘇太太的位置,永遠成為你無法忽視的眼中釘,我痛苦你也別想好受。

蕭嘉有一張儲存得十幾年如一日的老照片,小心翼翼的框起來放在床頭櫃裡,她說那是她和蘇淮生在結婚那天回到第一次見面的咖啡館照的,那照片縱使存得再好,也已經在歲月洗滌中泛黃,就像他們的婚姻,日日年年,一層光鮮的外表下,是早已腐爛的血肉。

離婚的時候,蕭嘉將那照片也一併帶走了,這個保養得宜的女人,迅速的消耗完自己僅剩的美麗,轉眼暮年,她親眼看見四十多歲的蕭嘉雙鬢已白,坐在公寓窗前,親手撕碎了那張照片,就像粉碎了自己半生大夢。

有話說,夢短夢長俱是夢,年來年去是何年。奈何深情女人,總遇上薄倖男人,所以註定只是夢一場。

蘇窈從蕭嘉的死看透太多,上趕著的別人永遠不會珍惜,不愛你的人,永遠不會知道你的真心有多可貴。

就像她和陸東庭,她很遺憾自己步了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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