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庭哼了一聲,將她放下,“你簡直跟陸希承一樣,到了手裡就抱不住,滑不溜秋的。”
“那是用行動告訴你君子動口不動手。”
“動口你也動不過我,除了‘神經病’‘你有病’‘你真是有病’‘不想跟你說話’,諸如此類的,你還會說什麼?”
“那是因為跟你無話可說。”
“扯淡,你還是在國內接受完九年義務教育的人,要是高中也普及了,那就是十二年,明顯是語文不及格。”
蘇窈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連高中語文課本講什麼都不知道,還跟我談語文?”
“你不就多背了幾篇文言文和周樹人,這種東西你在陸希承耳邊多念幾遍他也能記得住。”
蘇窈越說越是一肚子火,“神經病!別跟我瞎掰扯,那隻能暴露了你這種資本主義薰陶下誕生出來的男權主義思想。”
陸東庭樂了,“你怎麼又扯到了男權主義?資本主義招你惹你了?你以前還拿過資本主義國家公司的薪水你怎麼不說?”
“怎麼扯不上了?我也沒說資本主義國家的不是,重點在於你的思想觀念有問題,”蘇窈一邊走一邊壓下心裡的火,表面裝得異常平靜地說:“我就站那兒跟別人說幾句話,你就能變著法子同我撒氣,自己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時候,我要是撲上去在人面前嘬你一口宣誓主權,再抹個眼淚訴苦,你還不得不耐煩說我沒事找事?綜上所述,換個不那麼文雅的說法,你這種行為可以被歸為直男癌行列,與大多數不同的是,你不過是個有錢有文化硬軟條件都還不錯的直男癌。”
陸東庭盯著她越走越快的背影,後腦勺跳出束縛的幾根髮絲隨著她的動作張牙舞爪,他笑了笑,慢條斯理邁著步子跟在後面,“你要是能這麼做,我也喜聞樂見。”
蘇窈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停下腳步,“你說什麼?”
她一轉身,就跟剛走到自己身旁的陸東庭撞了個面對面,她愣住。
他低下頭,眼底漾起笑意說:“在別的女人面前嘬我一口。”
蘇窈臉蹭的紅如熟蝦。
陸東庭垂首欺身上前,低沉如同大提琴扮的嗓音又刻意壓低了幾分,透著點要笑不笑的意味,“我保證,你先嘬我一口,之後說什麼做什麼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