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江可欣嚐到……不,她似乎不怎麼恨江可欣,亦不怎麼恨顏玉,畢竟,她們倆也不必自己好多少,況且,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思緒、琢磨了兩天兩夜,劉惠雲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行的辦法,不妨一試,於是,陰冷一笑,撥通了顏玉父親的電話,他或許能幫她整垮以星集團。
“顏老爺,最近可好啊?沒有把你的女兒看牢啊?”劉惠雲嬌柔一笑的調侃著。
顏老爺面對劉惠雲的電話時,卻始終開不起玩笑,不被驚嚇住已經是很鎮定的了,因為,劉惠雲找他,從來沒好事。
“少夫人請放心,小女一直都很安分的呆在西伯利亞,準備下月初挑個好日子和她的未婚夫完婚了。”這樣說,應該可以減輕劉惠雲對顏玉的敵意了,顏老爺心中暗箱。
劉惠雲果然欣喜一笑,熱情的送上了祝福:“那麼恭喜你了,顏老爺。”
顏老爺忙虛心的頷首道:“哪裡哪裡……多虧了少夫人的提醒,這才及時的制止了她和屈少爺的荒謬事情。”
“那,你家的傳家之寶可曾拿回去啊?”劉惠雲明指暗說提到了鬼面項鍊的事情。
這也是她打顏老爺電話的主要原因。
她曾經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顏玉送了屈梓楠一條項鍊,從來不帶任何飾品的屈梓楠卻還是將項鍊掛在了脖子上,醜陋的項鍊於冷魅的屈梓楠很不相符,搭配起來自然很難看。
更何況屈梓楠永遠都是不張揚的白色襯衫打底,加深藍色西裝,在必要場合才會打一下領帶,可想而知帶著那條陳舊的項鍊有多難看,但屈梓楠似乎帶的很開心,很滿足。
劉惠雲曾起過壞心要將別的女人送給屈梓楠的項鍊毀掉,可是,從不離開屈梓楠身體的項鍊彷彿於他成為了一體,讓她無法下手,只能咬牙切齒的忍了。
甚至是跟劉惠雲結婚的那天,也沒有拆下來,叫她如何能不憎恨那條鬼面項鍊。
它就像是顏玉的化身,不出不在的粘著屈梓楠,甚至無時無刻不在跟她宣戰、炫耀屈梓楠對她堅定不移的感情。
“唉,說到這事就頭疼,屈少爺知道我要收回項鍊,就派了很多人守在那個叫江可欣的女子樓下,根本就無法靠近他們。”顏老爺坦然的說著,一臉苦惱的樣子,正符合劉惠雲陰謀。
顏老爺認為就算得罪老天,都不敢去得罪劉惠雲和屈夫人,因為她們之間有太多的交易了。
“噢?你怎麼知道項鍊在江可欣的手上?”劉惠雲才詫異的問著。
其實她也知道,自從七年前將江可欣推到屈梓楠身邊的那一夜之後,就沒見屈梓楠再帶過那條項鍊了,稍微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給那晚的應召女郎盜去了。
而江可欣,就是那個應召女郎。
顏老爺如實的講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七年前就聽說屈梓楠的項鍊被應召女郎盜了,事後才知道應召女郎竟然就是她,不過,我猜的沒錯,項鍊確實在她的手上,不然也不會派這麼多人守在她的家門口。”
“那能否跟我說說,項鍊的價值所在呢?或許我能幫到你。”劉惠雲莞爾一笑,感覺到自己的目的就要達成了,她的交易就要成功了。
果然,不知所謂的顏老爺大喜,驚歎道:“太好了,要是有了少夫人的幫忙,想必很快就能拿回項鍊了,是這樣的,項鍊上的鬼面掛墜是一個秘密基地的通關鑰匙,前段時間有幾個科學家找到了我,說他們測到我老家有個地窖什麼的,我急忙趕回去一看,門鎖雕刻的正是鬼面的圖案,真實太神奇了。”
“那就祝顏老爺尋得寶物,發大財啊!”劉惠雲裝腔作勢的再次送上了祝福。
顏老爺瞬間臉色暗沉下來,一臉可惱的道:“可是,再不找到項鍊,科學家們都要走了。”
“我可以幫你找到項鍊,但是你也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劉惠雲終於拐彎抹角的說到正事上了。
“快說,什麼條件”顏老爺迫不及待的問著,一副恨不得什麼條件都答應她的樣子。只要不是叫他去殺他的親生女兒就行了。
劉惠雲陰冷一笑,輕鬆自如的道:“幫我把以星集團整垮,我會給你提供一些相關的資料。”
劉惠雲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彷彿要他整垮的是一個海灘上用泥沙堆成的一個碉堡,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顏老爺呆滯了片刻,瞬間心頭一窒,驚駭到有些結巴的道:“整……整跨以星?這不太實際吧?再說了,以星集團是永城首富,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哪有那麼容易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