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他的胳膊:“葉總,今晚我們去哪裡吃飯?”
葉崇劭眯起眼睛看著她:“吃飯?帶上你的助理,我們去西緹餐廳吃牛排。”
“她,這個樣子還能去嗎?”杜心潔回頭看了一眼披著棉被哆嗦的人,剛才人工呼吸的一幕深深的刺激到她,現在蘇想藍簡直就是她眼裡的釘子。
葉崇劭冷笑:“就是爬也得給我爬去。”
杜心潔不寒而慄,她假笑著說:“討厭,知道人家減肥還吃牛排。”
葉崇劭的手抓在她屁股上:“讓我試試,哪裡胖?”
想藍好容易爬起來,看到的就是這麼噁心的一幕。
她別過頭,有些自嘲的笑了,原來這池子水就是她和葉崇劭的緣分。
對於這個約會杜心潔一點都不期待了,她覺得葉崇劭本來請的是蘇想藍,而她卻成了陪襯。
想藍在劇組裡已經換了衣服,依舊是牛仔褲薄羽絨服,在西餐廳裡顯得格格不入。
當然,誰也沒讓她入,基本上別人吃她看著,還要增加服務,代替了餐廳的服務員。
旁邊站著個人,杜心潔覺得吃到胃裡的牛排像石頭,沉甸甸的,她撒嬌道:“葉總,讓她找個地方去吃飯吧,站在這裡多礙眼。”
“礙眼?”葉崇劭眯著眼睛邪魅一笑:“你想做什麼?”
杜心潔立即眼波流轉,她桌子底下的腳已經脫了鞋子,在葉崇劭的大腿上一下下蹭著。
葉崇劭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然後把叉子碰到了地上。
一直低頭站在一邊的想藍馬上說:“我去給您換一個。”
葉崇劭點點頭:“不過你要把髒的撿起來。”
想藍只好低頭去撿,落了水後她好像發燒了,一低頭腦袋就嗡嗡的響,她撿起叉子,看著這隻在葉崇劭大腿上抽筋的腳就想,最好杜心潔有腳氣,這樣葉崇劭以後可以給男性專科小廣告代言了。
相比葉崇劭這些無聊的遊戲,想藍更對桌子上的牛排感興趣。
胃裡泛著酸,唾液一遍遍在嘴裡溶解,想藍快餓瘋了。
不禁餓還有冷,還有骨頭縫裡透出的痠痛,雙腿打著擺子,那把叉子的手都是哆嗦的,再這麼下去,她會在是高階西餐廳裡第一個餓死的人。
杜心潔叉了一塊牛排送到葉崇劭嘴邊:“葉總,嚐嚐我的肉。”杜心潔把肉字的尾音咬的長長的,抑揚頓挫高低完全,一個字兒已經把渾身上下自摸個遍。
葉崇劭撥弄著她拿著叉子的手指:“你的肉和別人的有什麼不一樣?”
杜心潔微微歪頭,眼睛裡的媚意都汪成水,她嘟著嬌豔欲滴的紅唇,嗲嗲的說:“你自己嚐嚐看不就知道了?”
想藍實在看不下去了,她連個招呼都沒打,扭頭去去了洗手間。
葉崇劭掃了一眼她的背影,狹長的眸子一眯,推開了杜心潔的手。
想藍趴在洗手盆上一陣乾嘔,壓在肺裡的水似乎都變成了粘液,特別難受。
洗洗臉簡單的清理一下自己,鏡子裡的臉紅的有點不正常,冰涼的水貼上去很舒服,可似乎馬上就能給燒熱了,想藍覺得自己一定超過了39度,也不知道外面噁心死人的兩隻什麼時候能結束,她想回家想吃飯想睡覺。
剛出了洗手間的門,和她擦身而過的男人愣了一下,回手抓住了她。
想藍不悅的皺起眉頭,瞪著那個人。
男人眯起眼睛,神情裡有幾分猥瑣,他舔著下唇說:“蘇小姐,最近過得好嗎?”
想藍一凜,這不是胡英傑嗎?正好,她要問問他那晚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是胡先生,您能放開我說話嗎?”
胡英傑放開她,瀟灑的舉起雙手晃晃,露出一個自以為迷死千萬少女的微笑。
想藍可不吃他這一套,擰著眉問他:“胡先生,我們以前應該不認識吧,那天晚上的事情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胡英傑微微偏頭抿了抿頭髮,“蘇小姐,你這是逗我吶還是逗我吶,你寫的紙條約我去的天台,竟然還說不認識?我可是對蘇小姐傾心已久了!”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寫的紙條兒。”想藍氣的眼前一陣發黑,趕緊靠在牆上。
胡英傑冷笑:“蘇小姐,你這就沒意思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你沒賣成還埋怨起我這個買的了?”
“你,你,你胡說。胡英傑,我不認識你,更沒有給你寫過什麼紙條兒,你把紙條拿去來,我們去找人核對筆跡,如果不是你和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