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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崇劭受了付西蘅的刺激,現在又受了想藍的誘惑,身體裡有個部位感覺要炸開,他亟需埋進某個有時又軟的地方紓解,所以雖然腰間的傷口又隱隱作痛卻還是沒有放鬆手裡的動作。
想藍其實也想要,她給他喂饞了,這個東西其實只要有了好的感覺無論男女都是想的,所以她漸漸配合著他鬆了米老鼠,雙手從他襯衣的下襬伸進去抱住了他的腰。
手指摸到了紗布想藍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葉崇劭掀到一邊去。
葉崇劭躺著沒動,他食髓知味的舔著唇角,“寶貝,怎麼又想在上面?”
想藍抓過睡衣套上,然後撕開他的襯衫仔細看著他腰的傷。
“別看了,包著紗布呢。”葉崇劭摸著她豐軟的長髮,動作親暱愛憐。
想藍打了他一下,輕輕的,比撫摸還輕,捨不得用力,“知道包著紗布你還發情,都多大的人了,整天就跟吃藥一樣亢奮,你,你,拿開手,跟你說正經話。”
葉崇劭枕在她大腿上,表情陶醉,“男人女人在一起做這個最正經,要是整天光說不做那才不正常。”
想藍沒法子跟他的歪理去理論,只好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喂,我問你,那個姓付的是不是和付西蓉有關係,他到底是什麼人。”
提到付西蘅真的就像一桶冰水從頭淋下,葉崇劭拉著想藍的手放在胸口,卻是一陣默然。
想藍也沒說話,她在等著,她知道葉崇劭可以有他自己的隱私,他比自己大了整整12年,他的人生幾乎都沒有參與所以也不打算干涉他的過去,但是這次的事她覺得是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了,就算他不說遲早也有人來告訴她,她一點也不希望那些事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她需要他來告訴她,第一時間給她肯定的答案,不用去猜疑不用去糾結。
過了好一會兒,他伸手落過想藍的頭,和她鼻息交錯,他需要足夠近的距離,近到彼此的眼裡只能看到對方,再也看不到別人的存在。
“他叫付西蘅,是付西蓉的親哥哥,曾經和我、展封平是好兄弟,那時候我們都叫他付小三兒,我們,一起追隨一個老大。”
葉崇劭說的很慢,彷彿從他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有千斤重,想藍看著他凝重的眉目都差點喊停,他的過去一定埋得很深,現在逼著他挖出來算不算很殘忍?
不知什麼時候想藍已經躺在了他對面,兩個人手腳緊緊纏在一起,想藍摟著他的腰,還小心的避開了傷口的位置,靜靜的聽他講過去的事情。
葉崇劭的母親是小三,但她也是個要強的女人,自己一個人帶著他直到身體不行了才找上了葉家讓他認祖歸宗。
葉家大太太是個狠角色,自然對孩子好不了,他小時候也叛逆,十幾歲的孩子就敢拿刀子威脅大太太,沒有辦法,他父親只好把他送到了國外去。
這孩子其實離了人也是個好孩子自力更生還有主見就是太能鬧事兒了,見不得外國人欺負中國學生,整天打架鬥毆,後來終於惹出命案逃亡的時候被一個僱傭兵相救,他就加入了僱傭兵。
年輕氣盛的時候其實也沒覺得自己做的多出格,就是覺得渾身的血太多太熱,想找個地方揮灑,歷練了幾年,渾身大小傷添了無數,也在鬼門關溜達了好幾趟,他累了倦了,想回國,卻發現進了僱傭兵的組織想脫離其實佷難。
他裝過死,也逃過都沒有成功,後來遇到了帝度的青龍幫的老大,這人頗有路子,很義氣的幫了他,卻不要求回報。但是不回報是不可能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說得很對,葉崇劭欠不了這麼大的人情,他入了青龍幫成了那裡的金牌打手。
展封平是他的好朋友,從小關係就好,因為家裡的關係不可能入幫,但整天跟著他瞎混,一顆也不好好念,出來混的整天大傷小傷就讓他拿著來練手兒,他現在過硬的臨床就是那時候拿著活人練出來的。
至於付西蘅,這孩子入幫比他們早,明明就是個富家少爺也不懂怎麼就入了幫派。他小時候太漂亮了,長得跟個小姑娘一樣,可是心卻狠,對於敢對他有歪念頭的人一個也不放過,想著法兒整治人,他特崇拜葉崇劭,一直想練到葉崇劭那麼強。這三個大少爺在幫裡混的風生水起,葉崇劭是因為要還人情,展封平就是純粹為了好玩,付西蘅為了什麼他們也不懂,也沒有人問,那個年代,大家都崇拜古惑仔,穿著黑皮衣戴著墨鏡一出現在街頭簡直比陳浩南山雞他們還拉風,“青龍三少”的名頭混的越來越響。
說道這裡,葉崇劭便收住了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