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太老了!
她咕噥的聲音不大,葉崇劭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知知趴在他耳朵邊大聲喊:“你太老了!
被女兒嫌棄老這個太讓人傷心了。爸爸咬牙看著女兒覺得她吃裡扒外特沒良心,不過女兒接下來的話卻暖了他的心。女兒柔軟的小手摸摸他的臉和頭髮:“爸爸,你雖然年紀老了,其實你還是很帥的,比抓想藍媽媽的那個哥哥帥多了。”
老爸把女兒抱起扛在肩膀上:“小丫頭,有眼光,不過現在你要上床睡覺了。”
小丫頭高高在上眼前的景象立刻跟平常變了個模樣,她抓著老爸的頭髮喊:“小葉子。給本宮跑三圈兒,駕!”
想藍坐著計程車感覺自己無處可去,本想讓司機多轉幾個圈她領略一下這個城市的夜景,可是司機幾次三番從後視鏡裡看她,想藍怕被他認出來,只好說了地址回了葉崇劭的別墅。
這一晚上她一點兒都沒睡。
也不知道為什麼神經會繃的那麼緊,聽到點風吹草動就站起來趴到窗戶往外看,可除了黑乎乎的夜,什麼都沒有。
天亮了,別墅裡漸漸有了響動,葉崇劭一夜未歸。
失眠的後果不僅僅是贈送兩個國寶級的黑眼圈兒,還有頭痛頭暈厭食這一系列的併發症,想藍懶懶靠在床上,哪兒都不想去。
月姐在外面敲門,說冷石要帶她去上跆拳道課程。
昨晚說要踢碎人家下巴的豪言壯語完全敗給了床鋪,想藍哼哼唧唧不想起,最後是給月姐從被窩裡拉出來的,想藍只好換上一套運動服,長髮紮成馬尾,最後在鼻樑上架了一幅墨鏡。
冷石這人向來不管女人的穿戴,他死板板的說:“蘇小姐,跆拳道課是10點開始,現在已經是9點50,希望我們不要遲到。”
想藍懶得理他,呵欠連天的跟著他出門。
道館離星皇大樓不遠,寬敞的訓練場裡不斷的傳來呵呵哈哈的聲音,要是平時想藍一定覺得熱血沸騰,可現在她沸騰不起來,看到地上的墊子都想躺下睡一覺。
冷石給安排的教練是個女孩子,年齡不大,感覺跟想藍差不多的樣子,但腰間的帶子卻是全黑加兩條槓,黑帶倆段,很了不起。
女孩子爽朗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我叫夏雨,請多關照。”
想藍學著她的樣子還禮:“蘇想藍,請多關照。”
夏雨人很隨和,她高興的說:“我是你的粉絲,每期節目都看,特好看。”
想藍由衷的笑了,她本來就美,雖然憔悴了一點,但是眉目舒展開來就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看一眼不夠,還想再看一眼。
冷石說:“夏指導,她就學些基本的對拆自衛術就行,難得估計也吃不了苦。”
想藍白了他一眼,什麼時候變得和你的先生一樣討厭了。
冷石簡單交代了一下就走了,夏雨也不含糊立馬就開始給想藍上課。想藍本來就是學舞蹈做模特兒出身的,身體的柔韌性特好,夏雨就讓她從扎馬步開始,鍛鍊下盤。
想藍渾身軟綿綿的不舒服,太陽穴那兒一跳跳的疼,她哀求夏雨:“夏指導,我今天能不能先不學,您叫把跆拳道的規矩什麼的講講給我聽吧。”
夏雨知道她身份特殊,也不能太過嚴格的要求,於是當葉崇劭過來看人練得怎麼樣時,兩個姑娘正抱著膝蓋坐地上談心。
葉崇劭皺了皺眉,大步走過來。
兩個人不知道說什麼說的挺熱鬧,根本都沒有注意到葉崇劭。
葉崇劭咳了一聲,想藍這才轉過臉來。
當她看到是葉崇劭又馬上轉過去,壓根兒不搭理他。
夏雨趕緊站起來,中規中矩的給葉崇劭行禮,“師伯,您來了。”
師伯?是個什麼鬼?
葉崇劭用下巴點了點想藍:“她學的怎麼樣?”
夏雨結結巴巴的說:“她……學的挺好的,我正給她講跆拳道的禮儀。”扔廣貞扛。
說完,她偷偷的對想藍眨眼睛,啥禮儀,剛才兩個人說方堯的腹肌佟冬的人魚線呢。
“禮儀?”葉崇劭眯起眼睛,“蘇想藍,我考考你。”
想藍對他愛答不理的:“憑什麼你考我呀,我是初學,初學者,怎麼會記住。”
葉崇劭冷冷一笑:“初學就是藉口嗎?你現在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動不動就被人欺負,你不覺的你該刻苦學好這個嗎?”
想藍反唇相譏:“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學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