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覺得他這樣子比生氣還滲人,眼巴巴的看著他,張著小嘴兒,大氣兒不敢出。
良久。他拍拍想藍的臉,聲音平淡:“蘇想藍,這次你逃不掉了。”
房間裡,想藍幾次想逃都給葉崇劭輕鬆抓回來。
他只穿著一條長褲好整以暇的坐在大床邊抽菸,狹長的眸子眯起,嘴角掛著一絲嘲弄的笑容。
想藍紅著臉把目光從他強壯的胸膛移開,那有或深或淺有幾道抓痕,正是剛才兩個人打鬥的結果。
薄唇悠然吐出菸圈兒,葉崇劭站起來,寬肩細腰翹臀長腿,妥妥的八塊腹肌,薄薄的肌肉下滑動著野獸般強悍兇猛的力量,哪有剛才想藍口不擇言下罵的老色狼老流氓的猥瑣樣子。
把手裡的香菸碾滅在菸灰缸裡,他精壯的手臂撐住門,低頭衝想藍的吐出最後一口煙霧。
想藍縮著脖子去躲,閉著眼睛一個勁兒咳嗽。看著她這副小媳婦兒模樣,葉崇劭終於滿意的掀了掀唇角。
手掌繞過她的細腰,抱起人來惡作劇的轉起了圈兒,等想藍緊緊的摟住他不斷的高聲尖叫求饒時他才停下,下一瞬卻把人壓在了床上。
想藍紅著臉在他身下窘迫的掙扎。
葉崇劭聲音慵懶,透著沙沙的性感,“聲線不錯,不過我保證你一會兒叫的更大聲。”
想藍徹底慌了,她的心狂跳,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真絲床單。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亂轉,想找一個逃脫的機會。
衣衫一件件被脫下來,想藍忽然大聲說:“景明,葉景明在哪裡?”
聽了這話,葉崇劭的眼眸幽深起來,他扯下想藍的小內內,樣子有點可怕,很像波風雨來臨前的海面。
想藍可不是怕死的,她繼續挑戰他:“那個,我剛和姓段的做了,我,我還含了他那個,你不嫌我髒嗎?”
葉崇劭低下頭,帶著淡淡菸草味道的唇幾乎要落到想藍的粉唇上。他吞噬著她的呼吸,語義透著不耐煩的威脅:“蘇想藍,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是想叉開腿享受著讓我上還是想讓我強上?”
有種逃不過的絕望情緒,她咬著唇喊:“滾!”
葉崇劭冷冷一笑,扯過一幅紗幔幾下就把想藍的雙手束縛住。
想藍被他粗暴的動作弄疼,小臉兒皺著不斷的踢騰雪白的長腿。
她不知道這個動作有多刺激,葉崇劭再也忍耐不住,幾下解了最後的束縛,像個猛獸一樣把想藍吞噬掉。
清晨,葉家新來的女傭拿著工具想去打掃臥室。
手還沒放在門上,冷石狠狠鉗住她的手臂:“你要幹什麼?”
女孩忙低下頭,害怕的縮起身體:“我,我來打掃房間。”
冷石松開手看了門一眼:“好好學學規矩,先生的臥室不是你能進的。”
女孩唯唯諾諾想退下,忽然房門旋開,葉崇劭以冷石少見的激動情緒說:“快去請醫生。”
冷石掃了一眼葉崇劭白色襯衫上的血跡卻沒敢多問,剛走出去一步又聽葉崇劭說:“算了,準備車,去醫院。”
一會兒,葉崇劭用白色大毛巾包著想藍出來,想藍虛弱的伏在他胸口,臉色蒼白如紙,身下的毛巾很快就滲出血花。
冷石不敢怠慢,親自開著車一路狂飆到了醫院。
這是一家高階私立醫院,剛停好車子葉崇劭的私人醫生展封平就迎出來,葉崇劭抱緊懷裡的人說:“不要你,找個女醫生來。”
病房裡,女醫生嫌棄的撂臉子:“男人出去。”
葉崇劭微微皺起眉:“我是她男人。”
女醫生諷刺的一下:“感情是男人不是仇人?看你也不是毛頭小夥子了怎麼就這麼沒輕沒重,創口這麼大,上次送來那個被3人輪姦的姑娘都沒她慘。”
葉崇劭臉色不變,眼角卻幾不可見的跳了跳,他寡淡的說:“行了,快止血吧,我在外面等。”
女醫生面色不善,白了他一眼罵有病。
葉崇劭在門外點著煙,展封平皺了皺眉到底沒敢阻攔,只是拉著他去了小會客室,把菸灰缸推給他。
葉崇劭眉頭緊鎖一張臉黑的像大陰天,他有點怪自己的魯莽了。蘇想藍不是處&女也沒有高超的技巧,可昨晚自己的確失控了,一次次要她變著法子折騰她,好像要把這些年的虧空全補回來一樣,其實醫生說的不錯,他真的連毛頭小夥子都不如。
展封平張了幾次嘴都開不了口,手指一個勁著捏著白大褂上夾著的派克筆。
葉崇劭把煙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