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藍繞出花房想從走到大門去,結果給保鏢攔回來,她氣呼呼的看著黑衣服撲克臉,卻也無奈。珠珠看到了忙過去拉她:“想藍姐,進去,外面冷。”
想藍這才覺得自己穿的過於單薄,她跟著珠珠回屋,悶悶不樂的表情讓珠珠又心疼了好一會兒。
連著有幾天想藍都沒看到葉崇劭了,開始的時候她不敢睡踏實,害怕他半夜又來騷擾她,後來問了珠珠才知道自己防範的多餘,他出差了,但是算算日期,今天也該回來了。
晚上,想藍仔細聽著動靜,想找他談一談。
等著,等著,她睡著了。
睡夢中,感覺到一陣燥熱,一雙粗糙的大手貼著玲瓏的曲線肆意遊弋。
一個激靈,想藍就向黑暗裡揮出拳頭,卻被包在溫厚的掌心裡,男人醇酒般的低笑灑在耳畔:“還挺機靈,就是招數不行,沒勁兒。”
黑暗裡,男人的眼睛泛著綠光,盯著想藍就像一頭餓狼盯著羊,駭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葉崇劭又是低笑一聲,從想藍身上滾下來,然後……把手塞到她的睡衣裡!
想藍扭著手腳去躲避,卻不可避免的碰到他身上的零零碎碎,葉崇劭的呼吸有些粗重,他啞聲說:“別亂動,我不想再傷你。”
想藍把傷聽成上,她氣的直咬牙,“你這個混蛋,再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哈哈哈。”低笑卻成了哈哈大笑,葉崇劭按亮檯燈,他的臉在燈光下俊美邪魅,暗夜就是他巨大的黑色翅膀“除非你用下邊兒夾死我,否則連想都不要想。”
“混蛋。”想藍執拗起來根本就不知道死為何物,她撕扯著葉崇劭的衣襟,混亂中把他胸前的鏈子給拽下來。
那是一條普通的銀鏈,圓形的吊墜上刻著一隻形狀奇特的眼睛,好像長著兩隻腳。
“把荷魯斯之眼還給我。“葉崇劭的眼睛也猙獰起來,他盯著想藍的手,樣子很緊張。
一身義大利定製服裝的葉崇劭不可能戴地攤兒貨,這東西要不是古董要不就是重要的紀念,看他緊張的樣子看來後者多些,想藍心裡的小怪獸一下子衝上來,憑什麼只能他讓她難受,是機會也讓他難受一下了。
她翻身滾下床,完全不顧床沿磕痛了屁股,用不可思議的速度開啟門,衝到外間的壁爐跟前。
“蘇想藍,你要幹什麼?“葉崇劭隨後而至,他目露驚恐。
真好,原來他也會怕!
想藍嫣然一笑,伸手把項鍊扔到火爐裡。
“賤人!”葉崇劭衝過來一把把想藍推開,然後不顧燃燒正旺的通紅爐火,竟然把手伸進去。
火一下子燒的更旺,額頭碰在桌角上正流著血的想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聞到了烤肉的香味兒。
聲音驚動了保鏢,冷石抱著葉崇劭的腰想把他扯出來,結果兩個人一起摔在地毯上,瞬間地毯也有了焦糊的味道。
“傻x,快去娶冷水。”冷石的花崗岩臉快碎了。
一個人去取冷水,一個人找了棒球棍把燒的發紅的鏈子從壁爐裡挑出來,它和葉崇劭的手都放在裝冷水的盆子裡,刺啦刺啦的冒白煙。
冷石嚇壞了,他大聲喊:“快去叫醫生!”
可葉崇劭卻不在乎,他燒的全是水泡的手掌緊緊握著還燙熱的項鍊,整個人似飛起來一般一腳踹在想藍倚著的桌子上。
好端端的一張實木桌子四分五裂,木屑亂飛,有一片差點蹦到冷石眼睛上。
想藍卻鎮定的出奇,她冷冷看著葉崇劭,有種靈魂抽離的感覺。
葉崇劭看她這樣心火更盛,上前抓著她的頭髮就把人拖行,一直扥到壁爐邊。
壁爐裡燃燒的木柴都是從東北森林裡運來的上好松木,燃點極高,又是不久前才新添的柴,此刻燃燒正旺,在跟前這麼站著都烤的臉皮疼。
火光映紅了想藍的臉,葉崇劭扯著她的頭髮迫她仰頭,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臉扭曲抖動,像一個惡魔。
他嘴角嘶嘶而動,一雙眸子寒如冰稜中間卻又是噬人的烈火,按著想藍的手背青筋暴起條條蜿蜒如蛇。
“蘇想藍,要不要進去試試火燒的滋味?”
想藍無懼,她嘴角含著一朵輕蔑的笑花,被火染得妖異綻放:“好啊,聽說你殺個人很簡單,讓我見識見識。”
“好!”這個字幾乎是葉崇劭從牙縫裡咬出來的,他拽著想藍的頭髮就往壁爐裡塞。
遠處的珠珠都嚇傻了,兩腿抖著的像彈棉花,摔不倒也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