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貼著她的男性身軀熱燙堅實,想藍整個人都鬆懈下來,她回頭想要說謝謝,恰巧葉崇劭也低下頭來,她的唇刷過他的唇角,熟悉清甜的味道立刻從嘴唇擴散到全身,葉崇劭眸子一黯,很想把她擁住好好吻一頓。
考慮到她新喪在身,他只好生生忍住,,雙手環繞在她腰間,俊臉貼在她頸側,他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想藍賴在他懷裡放鬆了一會兒,可一想起眼下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由得又皺起眉頭,她苦惱的說:“怎麼辦,我爸爸不肯跟我走,說要留在這裡陪著媽媽。”
葉崇劭親親她的頭髮:“你不用管了,我來說服你爸爸。”
“不可能的,他人很固執。”
“寶貝,放心,一切有我。”
晚上,葉崇劭等想藍屋子裡的燈滅了才起身去書房找蘇文清。
書房裡並不是一個人,蘇文清正和林森面紅耳赤的對視。
葉崇劭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他手裡夾著的煙,一步步從陰影裡走出來,精緻的五官隱匿在黑暗和光亮之間,更顯得劍眉修長濃黑,黑眸幽暗深沉。
正在爭論的兩個人齊齊住了聲,用防備的眼神看著他。
葉崇劭夾著煙送到唇邊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他徑直走到沙發那裡坐下,搭起修長的腿,好整以暇的看著蘇文清和林森。
蘇文清先沉不住氣了,他沉聲說:“你來幹什麼?”
葉崇劭把煙壓在菸灰缸上彈了彈,黑眸深了深卻沒有說話,吞雲吐霧的等半根菸抽完他才才抬起眼,淡淡在在他們身上掃了掃:“你說我來幹什麼?”
蘇文清壓著脾氣等了大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差點氣的爆血管,他恨恨的看了林森一眼,把應付葉崇劭的事交給他。
林森自詡深諳人的心理,故漫不經心的站起來,他也在小茶几旁邊坐下,伸手倒了一杯茶,然後問葉崇劭:“來一杯?”
“謝謝。”葉崇劭來者不拒,表情和動作都很坦然,看不出一絲能讓人侵入的破綻。
林森見他不說話,只好自己先開口,他指著蘇文清說:“他老了,身體又這麼糟糕,又剛死了妻子,有什麼事就不能緩緩嗎?”
葉崇劭搖搖頭,在林森已經顯出薄怒的目光下說:“就因為這個我才來說服他,跟想藍一起走。”
想藍二字從他嘴裡說出來,一下子就讓蘇文清鬆了一口氣,漸漸僵硬的手指敲在桌子上,他有些激動的說:“想藍,想藍,你難道要這麼一輩子叫下去嗎?”
葉崇劭嚯的站起來,他的表情高深莫測,頗為諷刺的說:“那你們希望我叫她什麼?”
蘇文清和林森對視了一眼,各自又心虛的滑開,都低下頭。
葉崇劭手插在褲兜裡在書房正中的空位上踱了幾步,他揚起頭,暗沉眸光之中透著一種讓人生畏的狠戾,“二位,不管你們做過什麼我還是要感謝,感謝給了她一個風平浪靜的5年,如果真的為了她好,就請二位管住自己的嘴,讓她安靜的做蘇想藍。”
蘇文清如遭雷擊,他顫聲問:“你到底知道多少?”
葉崇劭俊容沉靜,深邃的眸子就像一片深不可測的海,雖然他的年紀和林森蘇文清差了一大截兒,但他的氣勢已經完全超越了年齡這種東西,那是一種王者睥睨天下的霸氣,讓人膽寒心顫。“全部,蘇教授,謝謝你對她的關愛,我也希望你能繼續愛她,至於愛她的最好方式就是讓她照顧你,跟我們走,這不是要你選擇,而是必須一定。”
林森冷笑:“憑什麼要他聽你的,葉崇劭,這是馬來,不是你的地盤。”
葉崇劭嗤笑:“林博士,什麼地盤不地盤,這裡沒人跟你好勇鬥狠,掛著一個專家博士的名字,你其實不過是個聲名狼藉的浪蕩子,給這個家造成的悲劇還不夠你好好反省嗎?以後離想藍遠遠的,否則我不客氣。”
葉崇劭的一番聲色俱厲的警告讓林森鐵青了臉,他上前一步捏起了拳頭。
葉崇劭不屑的勾起嘴角:“林博士,你還真是不服老。明明是個搞心理的,偏偏要玩拳頭,哼!”
林森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沒辦法,他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其實婉婷的死對他打擊也很大,再加上葉崇劭的出現更讓他慌了手腳,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就算他是強大的可以窺破別人心理的專家,可是面對自己一樣會有軟肋,特別是面對葉崇劭如此強大的敵人,他簡直是丟盔卸甲敗得一塌糊塗。
葉崇劭顯然不想再多說,他最後看了蘇文清一眼:“蘇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