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動作起來束手束腳,想藍沒明白過來他剛才的意思,什麼叫再給她一次機會,現在他這樣做也就是承認要做她的金主嗎?
“葉崇劭”想藍長長的喘了一口,腳壓在他的胸口上,“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葉崇劭捧著她的腳竟然下口去咬……“就這個意思,你還不懂嗎?”
“別,別咬,走了一晚上路你也不嫌棄,那個意思就是你要向對杜心潔那樣對我嗎?”想藍氣息不勻,她咬著唇想忽略身體裡的灼熱。
葉崇劭猛地一撈她的腰,想藍一聲嚶嚀,已然被攻城略地。
葉崇劭一邊動作一邊說:“比她好,只要你乖。”
“別,別在車裡,會有人看到的。”想藍徒勞的說了連鬼都不會聽的要求。
葉崇劭咬著牙回答:“你該求我不要一整晚都在車裡。”
他果然說到做到,只在車裡做了一次,然後帶著她回家按住就是整整一個晚上。
什麼金主自尊,想藍到最後統統不要了,她只想能快點睡覺。
第二天,醒來時候渾身像給大卡車碾壓過一樣痠痛,不過這才還好,痛歸痛,但是沒有撕裂也沒有出血,她記起昨晚他雖然狂野但一直注意著分寸,時不時在她耳邊問她的感覺,想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恥。
想藍在被窩裡臉紅心跳的檢討一番,這才下床準備梳洗。
腳下一軟,她差點跪倒在地上,微微一動,一股子熱流順著大腿根兒流出來。
她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葉崇劭繫著領帶從外面進來,他看到她的樣子著實一愣,隨即揚起唇,上前把她抱到洗手間的馬桶上。
摸了摸她的長髮,剛想說什麼,忽然他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忙接起來,邊往外走邊柔聲說:“好的,馬上,我馬上就到,要吃什麼?石磨豆漿?好,給你買。”
想藍看著他的背影皺起眉,昨晚戰鬥出來的一點好感忽然就沒了,不要臉的賤男人,明明才和自己親熱過又馬上對另外一個女人說那麼膩歪的話,真是夠噁心的。
外面傳來鐵門開關的聲音,想藍知道他走了,摸著肚子覺得自己被他糟蹋了一晚現在該吃點好的補補,便像個鴨子一樣歪歪扭扭的去了餐廳。
早餐很豐盛,有想藍最喜歡喝的紅棗味牛奶,但是沒有石磨豆漿。
想藍大口吃喝,想把空蕩蕩的胸膛填滿,也把那股子莫名的酸楚壓下去。
吃完飯後,月姐把一片藥送到想藍面前。
想藍開始沒明白過來:“我又沒生病,為什麼要吃藥?”
月姐面露尷尬:“這個是……事後藥。”
“奧!謝謝月姐。“想藍長長奧了一聲,前面兩次葉崇劭也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她當時也沒有吃藥結果擔心了好長時間,這次是決計不能再冒險的,聽說墮胎很疼,而且就算只是個受精卵,也是一條小生命,她不想謀殺自己的孩子,無論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行。
月姐看著她把藥片吐下去喃喃的說:“是先生要我送來的,他讓你吃完再睡一覺。”
“他還真關心我。”想藍以為隨便說了一句,卻連自己都沒發現語氣裡有多麼的彆扭!
她果然又回去睡了個回籠覺,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她起身去花園裡散步,順便盤算一下接下來的打算。
也許不用打算,葉崇劭自有他的安排,但總要有點自己的想法,以便能和他討價還價。想到這裡想藍有點悽楚,終於還是把自己給賣了。
老管家遠遠看到她坐在鞦韆上,本來想繞遠了走,想了想,他又走回來。
這些日子他對想藍的態度充滿了敵意,想藍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她儘量不去得罪他,但是如果他真做什麼出格傷害自己的事情,想藍也不會因為他年齡大就原諒了他。
老管家雖然板著臉但還是很有禮貌的一躬身,想藍微微點頭還禮,卻也不說話,等著他先說。
老管家從懷裡掏出一張卡,他遞給想藍:“蘇小姐,這裡面是我畢生的積蓄,錢不多,但也有200萬,請你帶著錢離開我們葉家。”
想藍覺得不可思議,一個管家隨便出手都是200萬,葉崇劭該多有錢呀?
管家見她沒吱聲,覺得她是嫌少,一邊把卡放在她身邊的小石桌上,一邊說:“200對於我們先生能給你的東西來說肯定是不值一提的,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貪心了,帶上我給你的200萬安安分分過一生,如果你想的太多,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