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嫌棄過呢。
筷子在桌子上一拍,葉崇劭低吼道:“你嫌棄個屁,沒名分我們明天去登記。”
“登記?登記幹嘛?”想藍沒反應過來,還是咬著那半截蝦子木木的。
葉崇劭氣的恨不能在她腦袋上拍兩下,又愛的恨不能現在就把她扒光吃到肚子裡,他被這種矛盾的心情激的五官都有點兒變形了,看起來好像生氣的成分大些。
“登記就是去民政局領一張結婚證,你明白了嗎?”他咬著牙解釋的很有耐心,這次連知知也懂了。
小家戶手指上淋淋漓漓的全是醬汁,就去抓她爸爸目測過萬的襯衣:“爸爸爸爸,你這是在求婚嗎?nono,求婚不是這樣的,你要穿禮服要拿著玫瑰花,還要有戒指,還要……”知知急壞了,拼命呶著小嘴在想求婚的步驟。
想藍錯過了重點,只把目光放在知知那張表情豐富的小臉兒上,她覺得她真的有做演員的天賦。
“啊,要跪下來深情的說,親愛的,請你嫁給我吧!”終於想起來了,知知可是把小臉都憋紅了。
葉崇劭簡直無語了,他好不容易說出的話怎麼給知知一攪合就成了春晚的小品了呢,他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夾了一筷子青菜狠狠的塞嘴裡:“吃飯。”
知知和想藍都驚撥出聲,葉崇劭握著筷子瞪著眼忽然就閉緊了嘴巴,隨後衝到洗手間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一猛勁兒的漱口。
原來,他把芥末當成了蘸料,那麼兇悍的吃了一大口,幸虧逃得及時,要不眼淚鼻涕可都要下來了。
這一頓飯吃的可是又前進了一個高度,堅決甩了春晚十條街。
醫院裡,男人厲聲喝問自己的手下:“那件羽絨服呢?”
高大魁梧的男屬下給他訓的像狗一樣,他低頭小聲說:“給扔了,上面有血,您想要我再去買一件。”
啪,男人手裡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屬下的臉上,登時就起了一道血痕,他陰森森的說:“去找,給我找回來,否則你也別回來了。”
想藍雪地救人的事件是刷上頭條,大過年的又熱鬧了一把,雖然報道一直說疑似想藍的女子在這個“扶不扶”的時代救了一個車禍的男子,但是想藍的粉絲就憑一個模糊的身影就認定了那是“我藍”,看看她身上那件淺藍色拉毛兒荷葉邊兒小棉襖,那不是上次方堯家孩子滿月穿的嗎,淘寶各店家趕緊的,我們都要買蘇想藍同款。
葉崇劭刷著微博嘴角含笑,他對知知說:“你帶著東西去媽媽家,王媽媽要回老家過年,你在要聽媽媽的話,不準鬧知道嗎?”
知知撇撇嘴:“先管管你自己吧,我都聽見上次媽媽訓你了,讓你老實點兒別鬧!”
葉崇劭眯起眼睛,他實在是記不起哪次,反正他每次見到想藍都像餓狼看到小羊羔一樣,能撲就撲能咬就咬,不過女兒好像真的長大了,以後要想有安全的啪啪啪,一定要遠離知知小魔女。
知知在臘月二十九這天就帶著滿車的禮物去了想藍家,她還親自拿著禮品去看了蘇文清。蘇文清現在肌肉萎縮的厲害,雖然有漢斯的好針好藥,可是人都成了皮包骨,可是知知一點都不怕,她還給蘇文清用紙巾擦嘴,奶聲奶氣的說爺爺你趕緊好起來。
蘇文清很感動,他一時恍惚,彷彿看到想藍小的時候,不由得老淚縱橫。想藍怕嚇到知知趕緊帶她出去,回來再安慰老人,老人拉著她的手反覆說對不起她,想藍覺得奇怪,她拍著爸爸的手背安慰道:“爸,大過年的你別這樣,覺得對不起我就好好陪著我,媽媽不在了,我不能沒有你。”
蘇文清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他嗚嗚點頭,“想藍,你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怨恨爸爸,請你體諒一個父親自私的心,好嗎?”
想藍現在基本拿蘇文清當老小孩對待,她給他把眼淚鼻涕全擦乾,柔聲哄著:“好好好,我都聽你的,知知還在這裡呢,她最喜歡聽你講故事,別讓小孩子失望。”
蘇文清長嘆了一聲:“唉,想藍,我覺得葉崇劭是真心對你好,你也不小了,不要只顧著演戲不結婚,反正他也不不在乎你是不是明星,趕緊把事兒辦了吧,趁著我還能看得見。”系央廣圾。
爸爸的話讓想藍的心一沉,她現在也不懂他那晚說的是真的假的,可是錯過了那個時間她也沒有勇氣再問,畢竟他和她之間是以金主和小情的身份來界定的。
三十那天上午的時候葉崇劭還是先回老宅去祭祖,不出意外的又碰到了葉景明母子,最近葉景明讓他打壓的不輕,因為他的無能他手下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