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宸的,送片場。”冷石面色冷漠,但是眉角眼梢柔情綿綿。
珠珠從後頭抱住他的腰:“不要你去送,讓新來的小趙去送,那幫女人總是喜歡吃你豆腐。”
“誰敢?就瞎想。”
珠珠就是不放,嫩嫩的小手摸上他腰間的肌肉,真好摸。
冷石眉頭擰起來:“你確定?”
珠珠以為確定不讓他去送外面,脆快的答應,“當然確定,必須確定,再不確定你都讓人搶去了。”
“那我們就去確定。”說著,冷石把珠珠抱起來往外面走。
珠珠尖叫:“去哪兒?”
“回家,確定關係。”她嬌小的身體在冷石手裡跟玩兒似得,她害羞,把小腦袋埋在他胸口。
這還怎麼做生意呀,有個需求強烈的男人,也是挺愁人的,哈。
吳淮去了陳茉租的房子。
她退租後房東一直沒租,吳淮給了錢,不讓。
房子基本上保持著原來的模樣,陳茉是個很愛乾淨的人,走的時候把房子收拾的乾乾淨淨,連垃圾都沒有留下一點。
深呼吸,吳淮似乎還能嗅到她淡淡的香氣,他想起他們在這個房子裡無數的甜蜜。
吳淮心絞痛,難道真的要失去了才知道後悔嗎?他不願意做這種人。
臘月二十八,吳淮定了去陳茉家的機票。
陳茉的家在極北的小城,這個時節正是冰封萬里的天氣,吳淮因為太著急,精於算計的他竟然忘了要落實好路線,等下了飛機才想起來還要坐大巴車。
這個時候大家都回家過年,加上雪太大,他在汽車站等了四個多小時,都沒等到車。
他想打車,給人高價錢,可是聽說他要去的地方司機都搖頭,遠,又是雪最大的地方,給多錢都不去。滯留在這個北方的城市,到處都是白雪覆蓋的陌生樣子,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無助和絕望。
陳茉的電話早就換了號,她家的電話吳淮不知道,他現在就靠著她身份證影印件上的地址去找,想想覺得自己過分,和她關係那麼親密,竟然對她還是一無所知。她出聲的地方是這麼廣漠的北方,怪不得有那麼開朗的性情和冰雪般的高潔,比比她,自己還真是齷齪。
靜下心來,吳淮去吃了一頓熱乎的大鍋羊肉,然後開始找關係借車,他們這些人朋友遍天下,很快就借到了一輛效能不錯的路虎,不過車主擔憂,他去的地方雪非常大。
除錯好導航裝好防滑鏈,他戴上一些食物和水,出發了。
這一路的艱辛雖然比不上在葉景明那麼做臥底的時候,可是長這麼大,他第一次受這樣的苦。
導航不正確把他給引到江邊,輪胎破了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風裡更換,水結冰,麵包幹成渣渣,最難受的是除夕那天他一路聽著爆竹響,而他孤單的在路上。
正月初一的早上?點多,開了??多小時的車,他終於找到了陳茉的家,看著門前懸掛的大紅燈籠,他想大哭一場。
初一熱鬧,陳茉母親是老師,總有很多人來拜年,有一個是從魔都回家過年搞風投的青年,她媽有些撮合,對人特熱情,送他們出門,讓陳茉陪著他去逛逛。
吳淮下車的時候,他們正從門裡出來。
吳淮開車時間過長,雙腿發麻,再加上地上有雪,他腳下一滑膝蓋一軟直接給跪下。
風投男以及陳茉的爸爸媽媽嚇了一大跳,陳茉更是沒有想到來人會是吳淮。
吳淮腿麻心眼活,他沒起來,直接喊了:“爸媽,我來給你們二老拜年了。”
陳茉爸爸說:“小夥子,你找錯門了吧?”
吳淮一笑,牙齒很白:“茉茉,新年好。”
陳茉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她不敢相信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竟然是吳淮。
陳茉媽媽心細,看看女兒再看看吳淮,忙對陳茉爸爸說:“趕緊把人拉起來,有話我們回家說。”
吳淮來的太是時候了,風投男還沒有開始就沒出局了。
北方的暖氣很足,吳淮進屋後眉毛頭髮都出了一層水霧,鞋子衣服都溼透了,而且好久沒有享受到這麼溫暖的環境他的手腳開始不適應,疼,特別是耳朵,貓咬的一樣。
陳茉顧不得多說,這塊路有多遠多難走她知道,抱了弟弟的衣服給他,“快把溼衣服脫掉,去換上。”
吳淮哪能先去換衣服,他對陳茉的父母說:“爸爸媽媽,你們好,雖然我是第一次登門但是在心裡已經把您二老當我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