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在店裡,送地板的人來了。
裝修師傅現在不在,送貨的把地板往下搬。
珠珠看到角落了一些東西堆放的不整齊便伸手去整理,誰知道沒看到高處堆疊的塗料桶忽然掉了下來,眼看這就要砸到她身上。
“小心。”男人的大手把她一推,她安全了,卻砸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珠珠嚇得小臉都白了,她立刻撲上去問:“冷石大哥,你沒事吧?”
冷石的肩膀有舊傷,現在正砸在上面,他疼得要命卻裝著若無其事,“沒事。”
“怎麼會沒事,我給你去處理一下吧,擦點藥油。”
冷石拒絕:“不用,我習慣了,你離開這裡吧,等有大進度的時候再來。”
說完,冷石去指揮工人,把珠珠撂在那裡。
珠珠咬著嘴唇神情沮喪,只好轉身去忙別的。
收工的時候,冷石在前面走,她在後面追,他人高腿長很快就落下她一大截,珠珠跑的小臉兒紅撲撲的,鼻尖上掛著晶瑩的汗珠。
“冷石大哥。”
冷石回頭:“有事?”
“我想,我想請你去試試我做的新蛋糕。”珠珠覺得自己鼓足了勇氣,因為怕拒絕,話語裡都帶著哽咽。
冷石卻無動於衷,他淡淡的說:“我不喜歡吃甜點。”然後就走了。
珠珠站在原地徹底石化,這塊石頭果然輕易捂不熱呀。
冷石接了一個電話後面容起了一點點變化,他很著急的上了車。
不是珠珠太八卦,她只是覺得冷石真的很奇怪,招了一輛計程車,她對司機說:“跟上前面的那輛車。”
司機年紀不大,他看了珠珠一眼說:“妹妹,是捉姦去嗎?前面那是你老公還是男朋友?”
珠珠跟人交流少,她紅著臉說:“是男朋友,麻煩您快點兒。”
司機笑嘻嘻的說:“你放心吧,就這個點,他是路虎也得堵在路上。”
司機果然說的沒錯,這個點路上比較賭,珠珠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穩重彪悍的路虎車身也是焦急的樣子。
冷石的車在一間酒吧停下。
他下車,處於職業警覺,他看看四周,剛才他覺得有車跟著他,但車太多,他不能確定是哪個。
因為太著急了,他沒有耐心去管跟蹤的人,徑直進了酒吧。
一進去,他拉著一個服務生問:“索索在哪裡?”
他人高馬上一臉的煞氣,服務生當然害怕了,他指了指一間包廂門,冷石松開他,然後一腳就踹開了那個門。
裡面的男人女人顯然已經吸了粉兒,都神志有點不清楚,其中一個紫色頭髮的女人看到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冷石,你來了。”
冷石拍開她搭過來的手臂,厭惡的皺眉,他一一掃過在場的男女,大聲質問:“誰帶她來的?”
這些人都迷迷糊糊的哪能回答他什麼問題,有兩個調笑著纏在一起,彷若無人的脫衣服。
冷石嘴角抽搐,他拉起女人就往外走。
“你放開我,放開。”女人穿著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褲,緊的不能再緊的皮質小背心,還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肚子,肚臍眼還紋著奇怪的圖案。
“我不走,你放開我,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女人掙扎,踢掉了一隻金色的高跟鞋。
冷石顯然沒有了耐心,他把人扛起來,寒著臉走出去。
到了酒吧門口他才把女人放下,女人顯然玩嗨了,一下來她就像沒有骨頭一樣軟在冷石身上,她全身的每一處起伏都嵌在冷石的身體上,塗著鮮紅豆蔻的手指在他壯碩的胸膛上摸來摸去,而修長的大腿則抵著冷石的胯骨部位磨蹭。
猩紅的唇貼在他的頸動脈上,她貓一樣伸出舌尖舔他。
冷石掰開她的臉她卻咯咯嬌笑著又貼上來,小手往冷石的褲子裡鑽,她說:“冷石,讓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像石頭一樣硬。”
珠珠捂著嘴看著眼前的一切,大顆的淚珠順著面頰滾落下來,計程車司機抽了紙巾給她,“妹妹你別哭,我跟你說呀那樣的女人你男朋友只是玩玩,他不會娶回家的,你只要真愛他就不要在乎……”
珠珠扔給司機???塊錢,下了車。
其實,她應該讓司機掉頭往回走的,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下車,可是下車又怎麼樣,她連個吃醋的理由都沒有。
咬著下唇,珠珠終於想轉身,忽然看到女人對冷石又抓又打,明顯的冷石不能打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