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玩手機正出神,聽到展封平說和咖啡頭都每抬就伸手去拿,而展封平只顧著偷窺她在跟誰聊天,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了她身上。
夏雨嗷的跳起來,咖啡很熱,幸虧不是很多,但估計衣服下的面板也燙紅了。
展封平嚇壞了,拉著夏雨就往小浴室裡跑,開啟花灑就往她胸口衝。
灼熱的疼痛緩解了一些,但是衣服也已經溼透,白色的?恤貼在身上,很清晰的勾勒出胸衣的輪廓,夏雨尷尬的用手捂住,“好了,不疼了。”
展封平早就注意到了那裡的風光,他默默關上水龍頭,取了一條幹淨浴巾披在她身上,低著頭說:“帶你去燙傷科看看。”
夏雨忙拒絕:“沒事兒,沒怎麼受傷。”
“那也要塗藥,你等著,我去拿。”
展封平去燙傷科要了藥膏,又想到夏雨的衣服溼了,便從衣櫃裡又取了一件襯衣,站在浴室的門口說:“藥和衣服,知道怎麼塗抹嗎?”
夏雨伸手接過來關門:“我知道。”
夏雨在門裡面換衣服,展封平心裡總像揣著一隻貓,小爪子撓的他七上八下,特難受。
過了好一會兒夏雨才開啟門,她微微彎著腰很不自然的樣子,她小聲說:“我把衣服放在洗衣機裡洗了,明早再過來拿好不好?”
展封平瞄了夏雨一眼,忽然意識到她襯衫裡面是真空,他臉微微熱起來,低下頭看自己的腳尖,卻忍不住在腦子裡浮現她襯衫下的嬌軀。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氣氛很微妙,夏雨臉也熱熱的,她雙手擋在胸前往外頭走,“師叔,我走了。”
“等等。”展封平攔住她,他本意是想再從櫃子裡找件衣服給她套上,可是伸手的時候夏雨本能的去推他,兩個人一時都沒掌握好,疊著摔在地上。
男下女上的體味,莫名的和諧。
成熟的女人軀體柔軟的壓在展封平胸膛上,僅僅隔著薄薄的布片,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突起的小小堅硬,上方小小的臉蛋佈滿紅雲,一雙大眼睛裡驚恐羞澀,她的氣息輕輕拂在他臉上,像玫瑰花般芳香,讓他忍不住靠近,直到微微一抬頭,就能碰到那張粉嫩的小嘴兒。
禁不住這種柔軟粉嫩的誘惑,他手肘撐起,慢慢靠近夏雨……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闖進來的人打斷了倆個人之間的曖昧,夏雨真像個猴子似的靈活跳起,卻因為沒站穩又差點摔倒。
展封平抱住她,對來人冷冷的說:“爸爸,你就不知道敲門嗎?”
夏雨這才敢偷偷去看來人,??多歲的老男人,保養的很好,看著年輕時候應該很帥,和展封平的五官也很像,不過他人很威嚴,特別現在黑著臉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可怕。
展必行打量了夏雨一眼,很不屑的那種,然後很嚴厲的說:“展封平,你馬上到我辦公室去。”
展封平不買他的帳,“我不去。”
“我是以院長的身份要你去,上班時間和女護士做這些傷風敗俗的事,你不覺得丟人嗎?”
展封平吊兒郎當:“說的自己好像很清高的樣子,我媽都說了,她當護士那會兒你就是趁著上班辦公室裡撕了她的護士裝。”
陸玲在家狠狠打了個噴嚏,心說這是老頭子還是兒子想她了。
展必行氣的吹鬍子瞪眼,他治不了兒子就針對夏雨,“你,哪個科的,上班時間擅離職守,病人有情況怎麼辦?”
展封平不讓夏雨說話:“她不是咱醫院的,你管不著。”
展必行更火了,“好你個展封平,剛畢業的實習生才多大,你,你,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展封平在他老爹眼裡那就是個叛逆,他脫下醫生袍子狠狠一摔:“不上就不上,拜拜再見。”
夏雨一看鬧成這樣忙說:“展院長,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展必行也想借驢下坡,兒子在他的醫院是專家,很多人都是衝著他的名頭來的,於公也不能說下崗就下崗,“那這是怎麼回事兒,展封平你給我解釋解釋。”
展封平這幾天給他逼婚逼得有點煩,就是借題發揮,“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解釋個毛線。”
夏雨戳他,意思讓他別這樣。
展必行和兒子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本想妥協一次可兒子卻不給他臺階下,氣的他在屋裡來回踱步,一眼瞄到浴室裡夏雨曬的粉色文胸,這下證據確鑿,不管是夏雨何種身份,在他眼裡就是不正經的女人勾引他兒子,氣呼呼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