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可是人家就人畜無害的坐在你面前,噓寒微暖,好吃好喝伺候著,不管想藍的臉子多難看,人家始終笑著相對,有時候想藍實在忍不住想開罵了,人家就垂下眼簾,失落的彷彿全世界都背棄了他,那小模樣,讓想藍覺得他彷彿委屈了寂寞了隱忍了許多年,什麼重話也說不出來。
住了幾天醫院,想藍沒讓人告訴葉崇劭,因為不是什麼大病她不願意讓他擔心,這才出來幾天就病病歪歪,以後他還能放心她出來?女人,還是該有獨立的能力,不能做攀附男人的菟絲花。
出院後,根據公司的安排他們住進一棟私人別墅,那裡有私人護士和專門的營養師,估計是哪位富人的度假屋,可是想藍一住進來就明白了這是付西蘅的特殊安排。
他的意圖如果她現在再看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只是她沒覺得自己要走桃花運,也沒有被優秀男人追求的優越感,她心很小剛好容得下葉崇劭一個人,再多了肯定比二環的路還堵。
付西蘅和葉崇劭不同,他大概很會追求女人,總是不經意的送給想藍些小東西,今天一束花明天一快稀罕的小糕點後天一個陶瓷小玩物,東西不貴讓你不好意思拒絕,但又都是女孩子喜歡的,而且送禮物的手段也是很浪漫,比如她那天送給想藍一束花竟然全是野地裡採來的,但是他顏色配的好,看著特別精緻,人家把花拿別墅裡說想藍屋子裡有個花瓶很配這束花結果插在花瓶裡後又說花瓶適合這間屋子,總之,在這方面,人家甩了葉崇劭也不知到幾百條街。
水滴石穿的道理誰都懂,他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方法其實很可怕,總在不知不覺中心動了,比如小安,從最初視他為敵人,到現在處處為他說話,這就是成效。
這天,她剛起來就聽到李峰和小安在吵架。
“怎麼了你們兩個?”想藍打著呵欠,修養了十幾天她覺得骨頭都是軟的。
小安氣呼呼的說:“這個李峰就是有病,vince送了我們幾張健身卡,他竟然不準要,這不是不給人面子嗎?”
李峰不和小安一般見識,他看著想藍說:“想藍,你打算在這裡住多久,還有你到底是個什麼打算,最近的事情都不告訴葉總。”
李峰的口氣很衝,聽在小安的耳朵裡很不受用,她叉著腰說:你什麼意思呀,是想藍給你開工資還是葉總呀?怎麼就這麼狗腿呀。
李峰看了她一眼,帶點嘲諷,好像在嘲笑她的頭髮長見識短,轉而看著想藍,目光灼灼,彷彿不問出個長短不甘心。
其實想藍又豈是貪圖付西蘅給的那份安逸?
想安逸和舒服她大可回家去找葉崇劭,就算她什麼不幹估計也可以吃喝不愁,可她是蘇想藍,看著柔軟骨子裡卻硬的要命的一個姑娘,她在第一次醒來見到付西蘅後心裡就隱隱不安,她知道他要是想找她,她逃到哪裡也沒用,不如就將計就計看看他要幹什麼,這一點她和葉崇劭不謀而合,所以說難怪人家是兩口子,連想法都是一樣一樣滴。更深一層的,想藍知道自己擺脫不了和珞珞神魂的糾葛,既然葉崇劭什麼都不告訴她,她就自己去找答案,被他知道也沒關係,反而可能逼出他一些真話。
但是這些話她不能和李峰說,就簡單的說:“峰哥,你也別生小安的氣,沒你說得那麼嚴重,這幾天我就好了,趕緊把這幾個鏡頭拍完了我們就回去。”
想藍是老闆李峰也不好再說什麼,他點點頭往外走,小安對著他的背影扮鬼臉,想藍白了她一眼:“你別忘本,峰哥可是你的恩人。”
一句話堵的小安沒了話,她一直沒忘李峰對她的好,可是一碼歸一碼,她總不能因為那個就對他無條件服從吧。
幾個人剛鬧完,付西蘅就從外面進來了,他穿著一條白色亞麻長褲,白色短袖t恤,因為中午的太陽比較頭上扣著一頂當地的草帽,這種帽子滿大街都是,但是付西蘅戴著就像明星走秀一樣,特別的有範兒。
他進門就摘了帽子,把手裡的水果遞給小安,笑著說:“這芒果特甜,一會兒我來弄,你上次切的跟狗啃的一樣。”
付西蘅的俊美是有一定年齡的底蘊的,就像熟透了的芒果,甜滑不見青澀,小安給他取笑的臉紅,帶著水果就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想藍和他。
想藍坐著,懶懶的把大半個身子趴在桌子上,只抬起眼皮撩了付西蘅一下並沒有說話。
其實她是不知道說什麼,可是付西蘅卻領會到一種小狐狸的意思,他坐在她對面眼睛盯著她,也沒有說話。
半天,還是想藍先開口,她淡淡的說:“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