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激,直接跑了過去,雙手在抱緊他脖子的同時,跳起來分開雙腿攀住了他的腰部。
可是剛像猴子一樣把他攀住忽然又想到他腰間的傷口,剛想下來,男人的大手緊緊的壓著她的屁股往上託了託,身體依然站的筆直,勁道很足。
“你的腰,你的腰。”想藍扭著腰想下來,卻不小心壓到了不該壓得東西,那鮮明的輪廓和堅硬的質感讓她想起這東西是怎麼一次次把自己磨得又哭又喊得,頓時敬畏的不敢亂動。
葉崇劭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覺得而不解氣,就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她哭著喊疼才鬆開。
想藍覺得委屈,他好久都沒這麼粗暴了,今天這是要鬧哪樣?
葉崇劭滿意的舔了舔她滲出血絲的傷口,喘著粗氣說:“一會兒再弄你,先把這事兒給我幹了。”
想藍惴惴不安,還能有什麼事兒,他不會滴辣油甩皮鞭吧?
想藍正害怕著,門鈴響了,葉崇劭光著上身去開門,從服務生的手裡接過一個大號的水晶果盤,裡面滿滿的一盤芒果肉。
他把果盤扔在床頭櫃上,自己上去躺好了,長腿交疊姿態慵懶,然後招招手:“過來。”
想藍還疼得冒眼淚花花,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他身邊,撅著嘴巴問:“幹什麼?”
“餵我。”
“啊?”想藍頓時明白了,感情這大半天的一直在吃付西蘅的醋!
想藍無奈的說:“你自己有手有腳幹嘛我喂?”
“付西蘅沒手?”葉崇劭還火了,他撐起健美的身體,飽滿的胸肌一鼓一鼓的,因為生氣。
想藍承認自己色迷心竅了,她都忘了疼,特別想上去抓兩把試試手感,不過又為他的孩子氣感到好笑,只能說:“你差不多就行了,付西蘅是為了救我才讓毒蛇咬的,現在手腳都還沒有什麼知覺呢。”池醫系血。
“